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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用顿了顿,又转身对梁文真道:“梁兄弟,你说,我说的对吗?”梁文真淡淡一笑,作揖道:“智多星果然名不虚传,一双火眼金睛,我的三脚猫功夫,又岂是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兄的对手。”
吴用哈哈大笑,却并不言语,心里却盘算,这人与林冲的功夫相差无几,且足智多谋,胆识过人,若能入伙梁山,必是一员猛将啊。因对着林冲一阵耳语。
“诸位,刚才我与梁兄弟比武,耽误了大家用餐,现在大家继续。”林冲作揖对众人道,又转过身来,对梁文真道:“梁兄弟,请进去继续喝酒吃肉,闲话家常。”
梁文真“嗯”了一声,道:“刚才本就不是吃得很饱,打斗一阵,还真是有几分饿呢。”
二人入内,举杯同饮,吴用在旁。梁文真酒逢知己,无话不谈,遂在林冲的询问下,将自己与潘金莲的一段孽缘,以及如何辗转到了此处,一一说与林冲听了。当然,吴用也在一旁,听了一清二楚。
林冲听过梁文真一番儿女情长,对亡妻张氏思念愈盛,暗自追问:若时光可以倒流,再一次抉择,我林冲会不会像梁兄弟这般,但为伊人,在所不惜呢?自家辜负了一生伴侣,竟致佳人烟消玉陨,深深自责,一阵深沉的悲伤袭来,林冲不禁打了个寒战,却不得不放下个人情绪,尽力完成吴用交给的任务。
“既然如此,梁兄弟不如干脆携着一帮兄弟,在此落草为寇,与那潘娘子过上鸳鸯蝴蝶的日子。”林冲叹一口气,问道,“梁兄弟以为如何?”
“这个,”梁文真一听,便觉得刺耳,但又不好直说,因道,“梁文真世俗小人,不仅贪图女色,也财迷心窍,愿做一世商人,在金钱与女色中沉迷。”
“哈哈哈哈,”吴用大笑,道,“这钱财身外物,要他何用?倒不如轰轰烈烈,与我等打家劫舍,过些逍遥日子。”
梁文真淡淡一笑,不屑道:“既然钱财无用,何必打家劫舍?我料理生意,既无官非,又少仇敌,也是逍遥日子。”言下之意,倒像是说,这梁山之上,多是些被逼无奈的亡命之徒,前有官兵通缉,后有仇敌追杀,怎算逍遥?
吴用自相矛盾,且无言以驳,尴尬笑着,不知如何回应。
“依我说啊,我倒是希望吴先生与林兄不嫌弃,与我一道做大事业,一起积攒财富,完成富可敌国的梦想。”梁文真突然变得诚恳,道,“吴先生的足智多谋,林兄的武艺超群,都将是我梁某人未来道路上,十分需要的贵人。”
“这,”林冲本不愿落草为寇,被逼上梁上,又见证了梁山泊上的勾心斗角,似有心动,却看一眼吴用,道,“我林冲一介武夫,对于生意买卖,一窍不通,还是不要拖累了梁兄弟才好。”心下却想,如果真能富可敌国,过上安稳日子的可能,吴用又怎会不答应?我还是静观其变吧。
吴用不屑地一笑,道:“做买卖算的什么大事业?自古富可敌国的,哪个不是仰仗权势,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你一介布衣,无依无仗,富甲一方已经是神恩浩荡,何必再贪心不足?”
梁文真并不辩解,却想起自己几番干涉,费尽心机,却仅仅保全得潘金莲一条小命,对历史改变甚少,如今却要挖他们梁山的墙角,把他们的好汉人才挖走,真是有些痴人说梦,因而便打消了念头,叹一口气,道:“总而言之,我是不会上梁山的。”
林冲却觉得吴用说得很在理,又对梁文真不愿入伙的心情感同身受,因道:“既然大家道不同,也不必彼此勉强。待众差人酒足饭饱,休息一阵,便请梁兄弟放过阮刘二人,继续上路吧。”
梁文真笑着点点头,道:“这个自然,他日与林兄有缘,再来痛饮一场,顺便领教林兄的功夫。”林冲在梁山虽兄弟不少,却仍有孤独之感,如今与梁文真萍水相逢,大是惺惺相惜,不由留恋,道:“昔日在东京,我与鲁智深大哥亦是这般投缘,每日里饮酒畅谈,切磋武艺。鲁大哥只道功夫要招招刚猛,有进无退,我则常以退为进,与之周旋。功夫之道,刚则易折,柔能克刚。梁兄弟功夫虽娴熟有限,却是攻防兼具,简单直接,假以时日,前途不可限量。只怕士别三日,为兄已是昨日黄花。”
“林兄谦虚了,梁某得林兄指点,受益匪浅。山高水长,他日再会之期不远。”梁文真直抒胸臆,也已自感动道,“干了这杯,林兄。”“好,干了,好兄弟。”
吴用看着这两人推杯换盏,不动声色,却早已经计上心来。赚人上梁山,或把人搞的家破人亡,不得不上梁山,正是他的拿手好戏。此刻对梁文真起了惜才之心,又哪里能轻易放过,故此心有算盘,默默走开了去。
智多星吴用到底会使出甚么奸计,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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