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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觉得差不多的时候,一句细不可闻的低声细语缓缓的传入我的耳朵里,使的我浑身一震。我还没有缓过神来,爷爷已然是松开了我朝着家门处一瘸一拐的走去了,身影是那么的落寞、萧条。
蒋支书见气氛活跃的也算差不多了,扶了扶鼻梁上的边眶眼睛,这才给我们大家互相介绍了起来。
蒋支书的介绍跟资料上的信息基本上差不多,我身后排的三个支教两男一女,跟我一样都是个知识分子。男的叫方大志,是个体育老师,另外两名女支教一个教语文一个教数学,教语文的叫贾琳儿,教数学的则叫邹洁,都挺文静的。
至于我身旁当兵的小伙子叫杨小虎,呆头呆脑的,由于身强力壮又是个云南人,教育部才把他从部队里调出来负责给我们此行拿拿行礼、打打下手。
由于前往支教的地点极为的偏僻,属云南最为交通不便的曲靖市辖内,所以蒋支书只能开车带着我们穿过安徽省行至云南曲靖在那把我们放下,再由我们徒步翻越曲靖所辖内的大牯牛山,方能抵达最终的支教点:李子沟村。
云南之途是漫长的,由于车上只有蒋支书一人会开车,就这样走走停停,足足开了三天两夜我们才彻底的抵达云南曲靖,站在了大牯牛山脚下。
由于到家那时天已蒙蒙亮,再加上我与爷爷又皆无睡意,二人搞了两个小菜一份花生米,外加一瓶小酒,拿出蒋支书留下的那份资料边吃边商议了起来。
“哦,”我应了声,本想再询问下爷爷有关阴阳五行秘术上的一些问题,可下一秒阵阵呼噜声的传来打断了我的开口,看着爷爷熟睡的面庞,看来他真的是累了。
他们四人我也没去在意,当蒋支书在介绍到他身旁的葛麻子老头时我依然还是不自觉的再次打量起他来。
最终葛麻子葛叔一拉手中老式猎枪的枪栓,对着我们摆了摆手,示意进入大牯牛山。
爷爷说着打开了盒子,取出了里面的一枚耳坠果然是纯银色,形状似蛇又似龙,总之很难将它真正定义。
“好了,天色已然就要大亮了,我们回去吧,”爷爷抬头看了眼树林缝隙中的白蒙蒙天,对我悠悠说道。
蒋支书见我与爷爷终于是出来了,便是下了车门微笑着与我和爷爷一一握起手来,“一守同志,东西应该都准备好了吧?我们马上就要出发了。”
一阵对视之后,爷爷自口袋里掏出一盒烟来,先是给蒋支书打了一根,接着便是绕到车子的副驾驶位与此行中的领队老头打起招呼来。
爷爷陷入了深情的回忆,良久之后才走了出来,“里面有一纯银耳坠,据说是你奶奶家祖传下来的,这一次我准备将它给你带上,希望能保你此行平安。”
爷爷见东西找到了,头我也磕了,这才慢慢悠悠的道出了其内的实情。
顶多也就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我的兴奋劲开始慢慢的有所减弱,直至安静的仰靠在车后背上,这才彻底的消停了下来。
蒋支书见状,知道我们爷孙俩肯定还有离别之话要说,识趣的坐回驾驶处,关上了车门。
我看了眼爷爷手指的地方,果然一处名为豹子岭的线路上被标为了红色印记,其他地方零零散散的有着蓝色、淡红色标注,显然这张地图已然是被蒋支书他们给多次的研究过了。
白皙的脸庞,深邃的眼神,一脸的麻子,改革开放前他是个打猎的老猎手,使得一手好枪法,自从改革开放后家里分了田这才洗手不干给当地政府做事当起了邮递员,此行中他担任领队,负责云安那边的接头事宜。
我知道爷爷在干嘛,也不去理会,直接是拉开车子的第二扇车门把背包放在了空出来的座位上,此时旁边早已坐着一名身材魁梧的大块头,一身军装打扮,年龄差不多与我一般大,奶气却是很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