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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北海路上出了点事,估计会晚点。”
怪不得我觉得他有点眼熟,原来是有过一面之缘的慕北洋,颓废不再,浑身带给人一种诉说不尽的凄凉伤感。
“过去陪陪他。”
江墨言端起旗袍女为他倒好的红酒,轻啜口,对刚欲再沙发边缘坐下的我说道。
我落座的动作直接僵住,触到沙发边缘的手,轻动下,长长的指甲划在真皮沙发上,发出声声,胸口无法扼住的疼痛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
他竟然把我当成了一个陪酒女!
这样的认知让我胸腔压抑许久火气翻涌,就在我想发作之际,脑中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将我扯了回来,我轻闭下眼睛,缓缓起身,从江墨言面前端起一个没有放酒的高脚杯,莹亮透明的酒杯在灯光下折射出冷冷寒光,我执起酒瓶一点点将血红的液体倒进杯中。
仿佛从那一刻开始,整个包厢中寂静下来,只有液体相撞的声音。
目测倒进了三分之一的高度,我缓缓的将酒瓶放在厚重的玻璃桌上,清脆的声响将我的心撞击成粉,我勾唇浅笑,来到自我出现在视线中,目光就落在我身上的慕北洋身上。
“慕大少,我敬您一杯。”
慕北洋抬手,与我碰了下,“坐吧。”
我也没有扭捏,直接在他的身边坐下。
慕北洋也没有为难我的意思,只不过他透过我看别人的目光让我很不自在,被他看得心生恼意,我就开始给他灌起酒来。反正你江墨言不是带我来喝酒的吗?我就敞开胃,好好地喝上一通。
等了大概有半个小时的时间,江墨言跟慕北洋除了刚开始那句,并没有任何交谈,反而是慕北洋不停地跟我说着,询问一些大路边的问题。或许是为了排解心中的郁结之情,我是有问必答。不过也是深思熟虑后才说出口的。
就在四瓶红酒见底儿的时候,江墨言的手机响了起来,他嗯了几声后起身。
“你家老二在医院抢救。”
一句话让刚才还悠然自得喝着酒的男人脸色大变。
“老三的手段可真狠!”语气恨意慢慢,整张脸都扭曲起来,看他的模样,好似恨不得将慕北川抽筋扒皮。
我双眉轻挑下,难道说江墨言找着兄弟俩个来,是想合起火来扳倒慕北川?
想到这里我不禁亢奋起来,不管我跟不跟江墨言在一起,慕北川这个祸害绝对得除掉!
只是这慕北海还刚刚来这里就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们三个人真的能对付的了卑鄙无耻,未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的慕北川吗?这不得不让我有些忧心。
只是后来我才知道,江墨言他只是不屑用那些下三滥的手段,他要耍起狠来,整个温城也没人敢跟他相提并论!
我拿起风衣披上,96年的拉菲后劲还真不是吹嘘的,号称是千杯不醉的我,竟然头晕晕沉沉脚步都开始踉跄起来。
车上,我刚打开车窗,江墨言就示意奇峰关上,反复几次,我真的烦了,借着酒劲,吼了一声,“杜奇峰你再给老娘关一次,信不信,我跳下去给你看!”
一句话让杜奇峰按开关的手停下,我趴在窗口任由冷风吹着,昏沉的脑袋清醒不少,耳边传来一声不真切的声音,我猛然睁大眼睛,回身看去时,江墨言正安静的倚在后座位上,好似熟睡过去般。
医院抢救室外,我坐在椅子上,江墨言点燃一根烟,慢慢让它燃烧着,瞥了眼红灯。
“给你的父母打个电话吧。”
慕北洋迟疑下,掏出手机去了不远的窗口处。
我明白江墨言所想,不清楚当年看似和睦的慕家兄弟怎会短时间反目成仇,而后被逼出温城,但家族斗争的风向最终还是上一代当家人敲定的。这说不定就是慕北洋慕北海两人回慕家的契机。
“走吧。”
闻言,我揉揉发疼的眉心,或许喝酒真的跟心情有关,心情不好,真的容易醉。
扶着椅座缓缓起身,走一步退三步的跟在江墨言身后,他一直走在我的前面没有回身。不过,很奇怪,他一直只离我两三米远,模糊的视线中,他的身影变成了无数个。冷风吹得太多,浑身有些发热,自知应该是感冒了,这里是医院,先打一针回去再说。
现在我已不指望面前的男人能帮助我什么,我扶住墙壁抓住经过身边的护士,结结巴巴的跟她说着句让她带我去看医生。
幸亏这个护士是缘起的老人儿对我还是有些印象的,她扶着我打了一针,又好心的帮我拿了瓶醒酒的药,估摸着过了一个多小时,酒也醒了,身体也好了不少。
“院长说,让您自己打车回去。”好心扶我的老同事,见我起身,开口说道。
早就猜到了这个结果,我说了声谢谢,踩着乱了点的步伐一点点出了医院。
穿的单薄又刚刚发过烧,冷风袭来,我裹紧身上的衣服,云鹄的车子在我身边停下。. 更新快
“上车吧。”
没想到那么晚会在这里遇到他,我说了声谢天谢地,赶紧钻进车中。
翌日,我还没有从睡梦中醒来,一遍遍的连环夺命call就闯进了梦中来。
我按着突突跳的的太阳穴,瞥了眼熟悉的号码,按下接听。
“喂”
“别喂了,赶紧来公司!”
钱回急切的话语让我瞬间清醒过来,不知道发了什么,我接连问了几声,钱回那边也没有回应,之后传来几声嘟嘟的声响后挂断,我匆忙起身,套上衣服,简单洗漱上妆,匆匆向塑阳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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