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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念头,深深的扎根在了君赖邪的心中。所以,她只是注意了一秒寂灭期的突破之后,接着又投入了漫长无比的炼药之中去了。
在充满着悠闲时光的乾坤戒里面,紧张急切的气息,再一次的弥漫开来。而君赖邪周身堆积一地的成品丹药数量,也在以越来越快的速度飞快的增长着。
经历了不知道过了多久的反复炼药,又得益于她非比常人的悟性和意志力,她现在已经勉强窥见了五品中等丹药的炼制之法了!可是,时间不等人,五品丹药……那双慵懒的黑眸,闪烁着坚韧。那抿紧的红唇,展露了惊人的意志!还不够,这还远远不够…
*
乾坤戒中过一年,外面却只是一月而已。
只是,这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却似乎比一年时间更加的难熬。
蚀骨之痛,让冥聿尊不得不减缓了修炼的步伐。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身体姿容,更是被那恐怖的反噬之痛,折磨的日渐疲累黯然。
哪怕,他自己毫不在乎,不在乎那种痛楚,更不在乎自己的变化。但是,那在当年原本就被伤到的身体,却没法像它的主人一般,毫不在乎。
“主,你不能再这样勉强下去了……”
津尧那张总是漫不经心的妖冶脸庞上,展露了一丝无法言喻的决心。哪怕他现在是单膝的跪着,但却无损他说这话时候的坚定语气。
这,不是一个询问句,也不是一个感叹句,这是一个肯定句。
哪怕是会越界,哪怕最终要承受主人雷霆之怒,哪怕最后的后果再如何严重。却也好过,亲眼看着尊主再一次回到记忆中的刻骨之痛里。
“她会出来的,很快!”
可是,夙尊鸿却显示了前所未有的淡然,丝毫不似以往的冷酷无情、说一不二。没有发怒,也没有阴冷,更没有狠绝。他淡淡的,云淡风轻的好似在说着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那语气,平静而肯定,带着说不出的希望和信心。
她会回来的!她是会回来的,可说不定等她回来之时,尊主以往那些好不容易才平复的伤口就要全数被揭开了。到了那个时候,要她出来何用?黄花菜都凉了!
津尧心里一阵的反驳,几乎是要被这样的尊主给急死了。那张总是有些漫不经心、吊儿郎当的妖冶俊脸上,展露出了说不出的认真和决心。绿眸轻眯,妖冶而危险,薄唇抿紧,冷中带酷的模样倒是像了他的主人三分。若是熟悉津尧的邪宫之人,定然会心惊胆颤,知道肯定是要出事了。别看津尧性子看上去漫不经心的,偶尔还有些脱线犯二。平日里,和他们家尊主大人的霸决狂傲是一点都不配。但是,一旦他显露出这样的表情,那就是要遭了。
有时候,邪宫中的那几大侍从、护法,都有些怀疑,这津尧说不定就是一个双重人格!
这家伙,疯狂起来根本就不是胆大包天四个字能够形容的。可是,谁让这家伙是尊主打小就跟在身边的呢?就算他有时候行事作风十分的疯狂诡异,邪宫中的其他人也不敢多说什么……
能够指责、惩罚他的人,唯有尊主一人而已。
“主,你听我一言,若是真的等到君赖邪出现,那个时候只怕也晚了……”
决不能让尊主继续这么胡来了,就算他的身躯不死不灭。可就是如此,这一具身体所承受的痛苦才会永无停止之日!
“我当谁说等我君赖邪出来会晚了!原来,是你!”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慵懒中暗藏锋芒的熟悉嗓音,宛若惊雷般的响起。一身黑袍,勾勒出了她曼妙纤美的身姿,莹白如玉的小脸上,五官精致深刻。就着那唇角的一抹自信淡笑,黑眸中的慵懒神采。
不是津尧刚刚口中的君赖邪,又是谁!
什么?!
这个家伙,居然真的出来了!他是不是眼花了?!
尊主刚刚才说她很快会出现,没想到,竟然一语成戳!
“我见过你,就是你那一日,给我送来天炎黄家学院的介绍信……嗯?冥聿尊的妖兽?”
没想到,自己用尽一切的力量,好不容易才提早了一些时间出来。可这一出现,就听到了这么一番质疑的话语。那双慵懒的黑眸,因为长久的苦修,而更显得凌厉逼人。眼眸一扫,她直接的盯上那个绿眸黑发、气质莫名妖气的美男。
虽然,那一日在来天炎帝都的路上,不过一面之缘。
但是,对于实力比自己强的人,君赖邪的记性一向很好!而对于这个不打招呼就往自己身上塞东西的家伙,她的记性更是好了!
“额,没想到夫人居然还记得我,我的确就是尊主的妖兽……”
津尧听了君赖邪这暗含凌厉的话语,却是瞬间转变了表情。绿眸一转,薄唇一勾,脸上的笑容满脸,哪里还有开始那种决绝而尖锐的模样?别人变脸,还有几丝痕迹。然而,某兽不愧为妖兽,他变脸,那叫一个行云流水。连一丝一毫的不自然痕迹都没有……
尊主的女人,无论是谁都不能得罪。更何况,尊主对于君赖邪的纵容,都已经到了那个地步了。他津尧虽然在心里面对着害的尊主深受痛楚的君赖邪有些抵触,但也肯定不会白痴的去碰触主人的底线,没事找抽!
不过,虽然话是这么说,态度是这么表。这津尧的心里面,对于君赖邪的归来却依旧是打了一个疑问号的。要知道,他一直呆在尊主的空间戒指里,对于外面发生的事情,他也是一清二楚的。这内堂那霍玉的炼药本事,绝对是不低的。可没想到,这个君赖邪,居然修行了短短一年时间,就出来了!外面一个月,里面便是一年的时间。可是,只是一年的时间,纵然这君赖邪天资无双,难道就能够赶上了霍玉吗?
其实,君赖邪这段时间以来,一次次的突破极限,展露出奇迹。对于津尧来说,自然是有所感觉的。但是,不管是因为看到尊主受苦的迁怒,还是怎样。他心中对君赖邪的怀疑,却依旧是种下去了。
“邪儿,你出来了?”
冥聿尊却是不管自家的某只和君赖邪之间的暗波汹涌。她出来了,她竟是真的出来了。这时间之早,都出乎了他的预料了。因为这个小女人的及时出现,让他那狭长的紫眸略略一松。那沉重的负担,却是在转瞬之间,被卸下了大半。
“恩,夙尊鸿,你…没事吧?”
即便,对着那津尧她可以肆意张牙舞爪。但是,对上这个男人,她的心,却是一路往下掉。她不傻,更不瞎,一双黑眸将一切都看的分明。
眼前,那个总是霸决狂傲的男人,此刻那张精致无双的俊脸上,掩不住的疲累和黯淡。一下就映入了她的双眸,心中略略一颤。她竟忍不住屏住的呼吸,心中飞快的窜起一股说不出是酸还是涩的尖锐感觉。她轻启红唇,低低的,轻柔一问。那语气中的温柔和关切,是以往从未有过的。
自从第一次见面开始,这男人便口口声声的说她是他的女人。说实话,她不反驳,只是因为知道这男人的性子霸道,且她一向很懒,也从不在乎别人对她的看法。所以,也就由着他去了……
然而,这一路走来,她却是越看越心惊。那一世,除了宛若父亲般鬼手大叔,从未有人给过她无法取代的温暖和呵护。而现在…从最初的相遇开始,一次次的碰撞,交锋,到当众保护、求亲。再到如今,一次次毫无二话的付出……
这一生,似乎,也有了唯一一个,给予她无可替代的温柔和呵护之人。
他听到了她的话……更重要的是,他听清了她话语里的温柔和关切!然后,夙尊鸿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淡淡的笑了……
从来就知道这个男人生的极其妖孽惑人,却不知道他的笑容竟然能够有如此的威力。只是淡淡的一笑,明明那紫眸无一丝妖娆。但那温暖如玉的眼神,却让她那如风般随性自由的心,狠狠一颤。
她孤身一人,从来了无牵挂。而那些身外之物,她更是从未在乎吝惜过。对她而言,最为珍贵的,莫过于这样一颗自由自在的心了。
谁知道,竟会遇上这么一个霸道狂傲的男人,这样的对她说,你最大的秘密,不够,你这人、这心,我要了!
她的心,岂是说要就要的。
可偏偏,遇上他,却还是在不自觉中,一点点的遗失。
口中说着问话,脚下却也不自觉的靠近着,从未想过自己竟然有这样的一天。曾经那般针锋相对,此刻却完全忍不住的想要关心他,在乎他。
听着她那掩不住关切的问话,看着她一步步宛若被蛊惑般的向着自己靠近。冥聿尊那狭长的紫眸里,笑容更盛了三分,柔情满溢、妖孽如斯!
他的邪儿,终于将他一点点的放在心里头!如何能不喜,如何还能按捺住?
等着她一步步的向着自己走近,一直到了他的跟前。他这才迫不及待的伸出大手,轻轻一勾。熟练无比的扣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将她整个人纳入自己的怀中。
“这么快回来,可是因为我?”
直截了当的发问,霸道的语气宛若早已认定了她的答案。他半垂下漂亮的紫眸,静静的凝视着她那张精致无双的小脸,不想错过她任何一个表情。
以往也不是没被这男人抱过,也不是没有听过他霸道又骄傲的话语。只是,从未有想现在这样,让她生不出一丝的抵抗之心,身心皆软成一片。
“是!”
既然不想抵抗,那就不要抵抗了吧。这世上,又有谁抵得住这男人步步为营,隐忍又霸道的柔情?君赖邪对上他那半合的紫眸,不躲不闪,黑眸反而绽开一抹勾人心魂的晶亮。低低的一个字,干脆利路,一如平日的她。
然而,说完这个字,她便想垂下小脸,不想再面对某个男人那越来越明媚含情的俊容。
可是,她这般的回答,却是激得冥聿尊心中重重一跳。即便,已经有所准备,依旧有一种说不出的情绪,由着心脏向着四肢百骸爆裂开来。
他问了。他的邪儿,应允了!
他问了。他的邪儿,应允了!
他问了。他的邪儿,应允了!
伸出修长的五指,霸道的扣住她削尖的下巴,不让她躲,也是不许。
“我等这一天,已经太久!”
那双总是淡然慵懒的黑眸,此刻明显有了几丝慌乱。四目相对,他那狭眸晶亮的盯着她的白嫩美丽的小脸,紧紧锁定。低沉性感的嗓音,霸道浓烈的让她神慌心颤。还未反应过来,那霸道的男人便附身过来,吻上了她娇艳迷人的小嘴儿。来不及躲闪,男人的性感薄唇已经压了下来,凶狠的,不留一丝余地的。他先是用力的在她那娇艳红唇上撵了撵,用力的吸允着她嫩生生的唇。那熟悉的嫩滑触感,顿时铺天盖地的袭来。这一次,他分外的霸道而细致。大概是得了她的答应,这男人骨子里的占有欲便是有些没遮没拦了。
缓慢细致的扫过那甜美娇艳的唇瓣之后,他这才迫不及待的就着她因张口欲言而露出空隙,一下子就探入了那香甜的腹地。龙舌长驱直入,翻搅着她生涩的丁香小舌,重重的挑逗。
而那边站着的津尧,自然是没那个胆子继续在那儿看戏的。不知何时,他早已经被冥聿尊收回了空间戒指之中。
对于君赖邪,男人心中很清楚。她平日里再如何的精怪腹黑,但她的身体却宛若一张白纸。或许,连君赖邪自己都从未意识过自己的勾人和敏感。
“……唔…冥…聿……尊…”
感觉到了男人略带强硬的情绪和霸道的动作,君赖邪被他吻得有些发软。明明知道这是自己应允他的,但却依旧觉得羞极了。平日里,她可以将站在自己面前的活生生的一个人,完全无视。那般的大条,却也只因为她从未在乎过谁,从未将谁放入自己的心中。而现在,情况却已经是完全不一样了……
那宛若想要将她融入骨子里的霸道,那平日里都未多注意过的男性体味,还有那凶狠的不留余地的占有欲。就着那一个狂烈的吻,全数传递到了她身上。
含含糊糊的开口,却因为男人的唇舌而染上了呜咽之声。脑子里都开始缺氧,那双慵懒的黑眸,此刻也因为男人的动作而腾起了一股水雾之色。妖娆迷乱,无声的勾人。
“邪儿,我在,我就在这里……”
即便是她呜呜咽咽的开口了,但冥聿尊的心里面很清楚这是因为羞涩的缘故。他这一次,可是没有动用力量压制着她,她的态度,已经是不言而喻了。
所以,他没打算就这样的停手。哑哑的安抚般的答了一句,这边却又忍不住沿着她精致的下巴,一下一下的轻轻的吻着。
“夙尊鸿,我还要继续炼药……那玉灵和丹青的那一份,我还没有炼制呢!”
感觉到了男人那一下一下的动作,不知道怎么的,君赖邪心中腾起一种说不出的异样感觉。总觉得,她若是不做一些什么事来阻止,这个疯狂的男人指不定会怎样的将她吃拆入腹呢!现代的时候,对这一方面也不是没有了解。可是,只要想想这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
君赖邪那纤细的身子敏感的颤抖了下,不知道是因为羞得,还是因为怎么的。
听着她的话,男人停了动作,那狭长的紫眸却是闪过一丝好笑。与她相识这么久以来,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般无措羞涩的她。唔,实在是很有意思!
君赖邪却是没有注意这么多,想起正事,她却是很快就把眼下的暧昧给忘掉了。那心思,却是飞快的转悠到了和霍玉之间的约定比试上去了。感觉到男人停下了动作,她立刻端坐起来,那双依旧残留着水雾的黑眸,注意力明显已经是转移了。
虽然一年的苦修,让她现在的炼药技术突飞猛进了许多。但是,那霍玉因为性子太过古怪,这内堂里面能够请动霍玉的而实在是太少了。他入这内堂已经整整三年了,却只有寥寥数次的出手炼药。最近的一次,似乎还是受到了内堂的长老要求。就是在他们入学一个月之前,他曾经成功的炼制出五品上等的丹药……
也不知道如今,他的实力到底是如何了!
而且,在她和那个霍玉两月之约前面,她还和那药宗丹青、炼药师公会的玉灵,有过约定呢!她进了那乾坤戒,只顾着如何提升炼药之术去了,这丹青、玉灵的事,也被她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也不知道,那事情耽误了没。
“我在那乾坤戒里面,对外面的时间感觉很模糊,也不知道外面过了多久了。尊,距离我进入这乾坤戒中,过去多长时间了?”
心念那正事,君赖邪黑眸一转,扬起漂亮的小脸,望着眼前的男人。在前世时,对于熟悉的人,他们全部都是按照一个字来作为那人的代号。所以,很习惯的,君赖邪也将冥聿尊划入了熟悉的‘自己人’了!
听了她口中淡然的语气,和那名字的改变。冥聿尊这心里头又是一震,几乎忍不住又要露出喜色。然而,在看到君赖邪那坦然的眼神和纯净小脸的时候,他的心思一缓,那上扬的唇角,更加的缓和温柔了。
“不多不少,正好一个月零二日的时间,而今日,距离你同那丹青、玉灵约定的时间,还剩下三天时间。”
淡淡的嗓音,因为心情不错而显得醇厚温润。他心知她在某些方面就是一个单纯的主儿,再加上眼前还有不少事情没解决。所以,也没有再去招惹她,一五一十的回答了。
“竟然,只过了一个月吗?这样也好,我这就开始炼制丹青、玉灵的那丹药。”
君赖邪一愣,虽然因为不能错过那两月之期,她心里一直模模糊糊的念着时间。但是,她也以为至少也是一个半月了。没想到,居然只花了一个月多一点…
不过,比预计中少花了时间,自然更更好了。若非无奈,她是不愿意随便不守约定的。
“好!”
知道她对接下来和那霍玉之间的比试的在乎程度,冥聿尊也没有多说什么,低低的一个好字。他这段时间因为要抵御那反噬之痛,极少修炼。邪儿有事情要忙,他也应该要多花一些时间放在修炼之上了。
*
因为心系同那霍玉比试之事,所以君赖邪匆匆的将丹青、玉灵所需要的丹药炼制了出来。三日之后,那丹青、玉灵亲自过来拿药的时候,她便将他们需要的丹药交予了他们。
君赖邪将那丹药交给了丹青、玉灵,立刻便想要回到阴阳冢,继续炼药。
“最近,这内堂外面,盛传你要和那个特立独行的霍玉比试炼药。这事,可是真的?”
然而,这个时候,那面色有些抽搐的丹青,最终还是忍不住的发话了。虽然,早已经从别人的口中,还有情报中确定了这么一回事。但是,想着这君赖邪的对手竟然是那个连他们都不敢对其锋芒的霍玉,这原本是确信无二的消息,却又让人心生了几分怀疑。
而一旁站着的玉灵,虽然没有多言什么,但那双眼眸里却透出同样的疑问。
“自然是真的,所以,最近很忙,恕不远送了。”
没想到这内堂里面的消息,居然都传到药宗、炼药师公会那边去了。君赖邪倒是没觉得什么,当下点点头,抬脚就要走。
“等等,没想到这个消息竟是真的。他日若君二小姐有什么事,尽管可以来我们药宗……!只要君二小姐发话,无论何事,我药宗定会鼎力相助!”
那丹青没想到君赖邪说走就走,当下赶紧道了一句。然后,便将自己心中早就想说的话,一口气说了出来。语速之快,简直是令人咋舌。
这内堂里面,的确是卧虎藏龙,各种各样的天才那是见得多了去了。对于那些人才,丹青见得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了。而且,也从未有过招纳之意。只因为,他们实力再强,在炼药之上却没有什么研究。而他们药宗,凭着这么一手好炼药之术,又岂是找不到高手的二流势力?!
然而,对这个君赖邪,丹青从一开始看到对方写出了三阴三阳丹的药方之时,就极有兴趣。只可惜,当时的自己还未对君赖邪的本事有过深刻了解。且与她一面之缘后,再相遇对方竟然已经身在内堂了。
他丹青身为药宗宗主嫡传弟子,地位虽然不低,但也绝不会轻易的去同内堂抢人的。所以,即便对着君赖邪兴趣在如何大,对她所展露的潜力再如何吃惊,也只能将一切压在心底。
可没想到,这君赖邪一入这内堂,居然就和内堂那个三流炼药系杠上了。这对于他们药宗来说,可是天赐良机啊!君赖邪年纪不过十六,就已经能够当众炼制出三品丹药,且她对于那三阴三阳丹的了解,更让整个药宗为之震动…
所以,眼看着这内堂炼药系和君赖邪之间的矛盾越来越大,且既然还牵扯到了霍玉的出手。这丹青几乎是欣喜若狂的想要将她招揽过来。
“该死的!丹青,你这话应该是我先说的吧!你居然和我炼药师公会抢人……”
然而,没等君赖邪说些什么,一旁总是默默无言的玉灵却是猛然爆发了。一个不留神,这丹青居然就钻了空子。早知道,就不应该听这个丹青的话,收敛什么火爆性子了……
这一刻,玉灵的心里头说不出的后悔。那丹青,平日天天和他作对就算了。打从君赖邪出现之后,他就说顾及他的性子偏向火爆,未免将他们最后一丝希望给弄灭,所以要求他尽量少说话。所以,这前后两次来这内堂找君赖邪,几乎都是丹青在说话,玉灵开口的次数极少。可没想到,现在解药虽然是到手了,这丹青居然过河拆桥的抢先拉拢君赖邪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