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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事法庭公开答辩大会”的标语牌悬挂在大厅中央,主席台正中坐着审判长,两侧分坐有审判员、陪审员、军委监督代表和书记员。主席台右侧坐着公诉人;军事检察院的三个代表。主席台左侧坐着全军审计局的领导。
台下张大鹏坐在申诉控告席,场站、师、军等干部分坐在答辩席中。后面有监护代理、报社的编辑、中央电视台、法律出版社等记者和人民代表。
军事审判长宣布纪律:“答辩大会不许吸烟和大声喧哗,现在由公诉人发言。”
公诉人问:“张大鹏,你把所检举的案情向法庭简单陈述一遍。”
张大鹏说:“第一:在39602师部被告的授意下,把160万元隧道窑好设备,以卖废铁为手段私分红包,那是国家部队的固定资产。第二:在场站师部领导的授意下,再以70万元导弹机库款重建两个不合理的砖厂,把设备安装在沙土包上难以生产,并由存在历史经济问题的人吃喝嫖赌的管理,导致更严重的经济损失。第三:被告人以军队的电、煤、油不要钱,不向国家交税为资本,勾结社会诈骗集团,偷盗公章与部队非法订立110万元五年合同,对检举人实施欺诈、胁迫、报复和陷害。综上所述,团、师、军干部存在严重的渎职、诈骗、贪污、盗窃行为。”
公诉人问:“你反映的问题很严重,领导也研究过了,有个问题,谁支持你?”
张大鹏说:“人民支持我,法律支持我,你是检察院工作人员,什么意思?”
公诉人说:“你反映的问题牵连到康老板,他是军政委,军委主席亲批的?”
张大鹏说:“邓主席在收到材料后说:不管他的职位有多高,权利有多大,该是谁的问题谁承担。沈空检察院高国飞同志在收到检举材料回信说:把案件所牵连的团、师、军干部的职务、案件的时间、线索、证据要写清楚,也没说别牵连谁,上面盖有检察院的公章,你可以看看。”
公诉人说:“你检举的案件重大,我们下基层就该抓人了,应该由纪委查办。”
军纪委说:“纪委怎么能办这么大犯罪案,应该由检察院负责。”
公诉人说:“检察院的人已经调到全军财经纪律大检查办公室,再没人能去。”
高国飞说:“沈空检察院已经责成军部,让副师长带队成立师站联合调查组。”
张大鹏说:“牵连到军干部,却让师和团调查,七个成员中五个是被告人,这是把秦香莲状推给陈世美。”
高国飞说:“关键是纪委不把调查的结果报上来,检察院也没办法。”
刘廷山说:“空政治部无权处理你的案件,已经上报上级首长处理。王主任不是和你谈过,你把案子捅上了天,再告就是联合国了。”
王传智说:“我们是全军审计局,张大鹏,你的材料有邓主席和洪学智批示:(七月末向总部呈报调查结果,八月末结束。)。洪学智任全军财检办组长,五月份从三总部查起,六月兵团一级,七月份查到军级,团、师问题严重的可以一竿子查到底。现在有军委五位首长和你谈话。”
洪学智说:“张大鹏,你检举的案件经全军财经纪律大检查办公室决定;成立了军委赴空军联合检查组,组长是空军司令员王海。副组长是军委陈长寿,他与王海平级,你的材料在他手中,7月3日你必须在沈空与他见面。他穿着一身黄军装,穿兰裤子的是王海你别和他谈,这是军委的决定。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为什么要让王海担任组长,这起案件是在空军党委领导下查出来的,目的就是鼓励空军党委的积极性。”
张大鹏说:“7月3日我赶到了沈空,只见到了一名检查组成员,他说司令员和副组长还没到。他看我得了重伤寒发高烧,让我回部队等待通知。结果我回到航校两个月没音讯,其实检查组在军部往齐场站挂电话找我,而被告师政治部副主任、齐场站臣张站长欺骗说张大鹏又去北京了,就是因为场站离军部一千多里地,我没能见到联合检查组首长。”
王传智说:“中央领导胡耀邦、邓主任、杨尚昆、陈云、洪学智等在京丰宾馆开会,是全军财经纪律大检查总结大会,我在楼下接待告诉你,调查材料还没收到,让你去大雅堡招待所找陈长寿组长,他和空后审计局蒋令梁局长研究你的案子,并让你第二天到审计局政策研究组找我。”
张大鹏说:“我在大雅堡见了陈长寿,他正整理材料,并向我展示了红头文件,让我到政策研究组找你。在走廊我碰见了蒋令梁,他不承认调查过我的案子,对于3700万元重建机场问题的举报,他对我有反感。”
王传智说:“第二天你来政策研究组,当着你的面拿出用牛皮纸包装的材料,告诉你的检举和调查材料是全军最多的,我告诉你,材料封存在审计局是永久性的证据。并向你宣布了文件的精神:张大鹏所检举的问题已经查清存在,张大鹏是爱国爱军的举报,要向全军提出表彰。恢复张大鹏的砖厂厂长职务,报销所有举报经费,包括本人的工资。……。”
张大鹏说:“可是你不把文件给我,导致空军政治部和被告对我打击报复。”
王传智说:“因为当时全军财检办组织撤销,只有留守处决定分两步走,组织查处、个人回基层。军政委已被查处撤职,那是需要军委主席批的,师、团干部的处理是组织的事,你帮不了组织的忙,你是厂长,所有经济问题组织帮不了你的忙。空军查的案子必须空军下文件。当时,我还给你开一份:中国人民解放军审计局和全军财经纪律大检查办公室的证明。”
张大鹏说:“空政王主任说,只查出几十万的问题,而不是230万元。我向他说:把一些破烂铁盖在好设备上,在废品站过秤走单据,一角钱一斤不卸车买回来,再卖给厂家当然只有私分那几十万,我要求给调查文件。”
王主任说:“文件不能给你,你在控告外国记者中,把我们也给告了、骂了。”
刘廷山说:“你应该相信组织,基层组织也是组织吗?你要回部队等待文件。”
张大鹏说:“既然这样,我就把控告外国记者的材料和原因,向法庭说明清楚。
爱国之举却导致二十八年冤案:
我名张大鹏、男、69岁、原39602部队齐场站厂长,于85年为军队利益四次拒收贿赂十万元,因检举军政委仁宝康,师长辉开李,场站站长:徐才厚和政委:谷俊山:渎职、诈骗、贪污、盗窃部队二百三十万元,非法订立壹佰壹拾万元假合同等经济犯罪。经全军审计局控告立案,有邓主任、洪学智签字批示,在成立的全军财经纪律大检查办公室领导下,成立军委赴空军联合检查组实地查处。尽管军政委仁宝康被撤职,因我在控告外国记者中影射到信访工作人员,空军不给文件,导致团、师被告打击报复检举人。
86年4月9日,在永定门上访人员接济站,有日本、加拿大、印度和美国十几名记者大量收集万人上访材料。他们口称能在联合国报刊的小豆腐块中登载材料,折辐给邓主席就能解决了。那些愚昧的上访人把外国记者当上帝,下跪求助的有之,递交唯一各部委红印文件,高唱自编“十二月上访苦”歌的不乏其人。他们身着褴褛,手拎着要饭罐,就住在楼下破烂塑料棚中,他们争先恐后乌烟瘴气、水泄不通簇拥着,那是令人心寒的七天七夜!
更有甚者,外国记者别有用心的搞政治渗透,企图颠覆我台湾、新疆、西藏的独立,他们录音、录像、拍照,像当年安东尼奥尼在中国拍反动影片。他们丑化我们的党、国家和民族,向全世界宣演什么“人权主义”,然而楼下的公安人员袖手旁观、置若罔闻,为此惨不忍睹。我是在呼喊、制止、劝告无效的情况下,于13日在农业科技学院打印百份材料,并寄给中央组织、部委、机关、学校、报社、各记者站和中央广播电台。呼吁材料列举以下三案:
一、关于毛岸英之死导致的冤案。
二、南开大学毛校长运动中被打死,他儿子毛华侨带着他父与叶挺将军的照片进京告状的冤案材料。
三、某部连长汪志诚等160余人上书红旗杂志社,邓小平不能上台建议书所导致的冤案材料,落入外国记者之手后果不堪设想。
健全的中央各级组织都跑到那里去了?中国的记者都跑到那里去了?占着茅子不拉屎、挂着羊头卖狗肉的信访工作人员都跑到那里去了?中国人的脸还要不要?中国人的民族气节都跑到那里去了?
4月16日早六点半,中央广播电台新闻联播报道:外国记者未经允许到不该去的地方非法收集材料,经劝阻无效被驱逐出境。为此各大报纸均有登载,一场政治风波平息,而因为我骂了几句就不给文件,这就是对我的打击报复。如果我不花钱打印邮寄材料,外国记者就更加嚣张,也不会被驱逐出境,那将会有更严重的后果。试问你还是不是中国人?为什么拿控告外国记者说事不给文件,这是不是与犯罪分子站在一个战壕?是不是对检举的打击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