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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过不长的一条廊子,刘梅枝径直走入李询敞开房门的房间,而后李询也跟了进来。
到李宅来不过才几个时辰的时间,刘梅枝虽然清楚小怜身子的底子,却还是半滴水未进的在她身边看着她醒来。
很多时候,这种磨人却并不在一时致死的病痛最考验的不是医者,而是患者。刘梅枝已经从和小怜短暂的交谈中感觉到了她已经不恋世的心态,他也知道如今的自己不管说什么都很难去改变她心中已经消沉的想法。
一个人能遇到几个与人生变数有关的人呢?
一个高俨,再到宇文达,小怜虽然年纪轻轻却已经从大死大悲中走过了几次,总是人生阅历再多的都未必经得起这样的打击,更何况是她。
这样想着,刘梅枝更感觉喉咙干渴无比,赶忙为自己倒了一杯茶。
“你知道我站在房门外?”
神色狐疑的盯着刘梅枝,李询绕着桌子走了半圈:“那些话,是说给我听的?”
“都是事实,你有什么好担心的?”
刘梅枝眉眼不抬的放下手中已经空了的茶杯,另一只手却仍旧搭在茶壶的手柄上:“你总是要问我的,我也没那样的心思去解释给你听,你自己听懂了,不是更好?”
李询不置可否的轻抿了一下唇瓣,问道:“冰肌丸是什么?”
“急功近利的东西。”
似乎是不愿意再提起这个东西,刘梅枝的语气不太好,有些抱歉又有些蛮气:“承蒙大人的信任,小怜虽然如今身子虚,但我还是想留在府上替她调养一下。”
“她身子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