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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辰沉默两秒，最终还是点头：“是。”
“你打算怎么算这笔帐？”
方辰这次沉默的时间有些长，他再思考该怎么回答，如果说只是过来揍齐天一顿，那是侮辱大shou'zhǎng的智商，揍他一顿完全不需要隐姓埋名吧？再说了两个人的恩怨，大shou'zhǎng肯定是知道的。
如果说杀齐家三少爷的话，这是蓄意谋杀，要坐牢的。
当然，现在大shou'zhǎng还欠方辰一个承诺，再加上方辰有把握治疗拉姆总统的病，换言之，就是大shou'zhǎng有求于他，这就是底牌了。
片刻，方辰轻声开口：“杀了他！”
“你倒是真敢说啊？”大shou'zhǎng脸色微微的沉了下来，显得不怒自威。
面对大shou'zhǎng身上的气质，方辰表情也凝重的半分，虽然大shou'zhǎng不是什么高手，可他身上有着一股很浓郁的气息，这股气息是周围磁场的变化，能够让旁边直接感受得到，很多上位者都有这股子气势。
“实话实说而已。”方辰咬着后槽牙，抿着嘴。
“你是觉得，我现在有求于你，所以你不怕口误，也不怕我会把你抓起来对不对？”大shou'zhǎng几秒钟就看穿了方辰的心思，问道。
“对！”方辰点头：“一命换一命而已，想要救拉姆总统，就要齐天死，如果想保住齐天，拉姆总统的事情，那就不好意思了，我无能为力。”
“你胆子不小。”大shou'zhǎng重哼一声，看着面前这男孩那胜券在握的模样，他心头也来了真火，这种被人威胁的话语，让大shou'zhǎng实在是吃不消。
“胆子太小，容易被人阴死。”方辰咬着牙，盯着大shou'zhǎng，身上的煞气也渐渐的释放了出来，两股气势对抗：“shou'zhǎng，您查过我的资料，您应该很清楚，齐天派人杀我好几次，要不是我命大的话，我早就死了，为什么他可以杀我，我却不能杀他？”
“……他杀我就应该？我杀他就大胆？这什么逻辑？是传说中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么？”
面对方辰的质问，大shou'zhǎng一阵语塞，之后冷着脸：“他派人杀你的事，我可以帮你做主，甚至是让他坐牢，但你不能杀他，虽然我很希望你能够把拉姆救治过来，可面对法律，我也没办法给你讲人情。”
“那就一拍两散。”方辰摇头：“杀齐天是我和他的私人恩怨，而拉姆总统如果死亡，那就是国家恩怨，这里面的份量，您应该很清楚，而且我这个人就是这样的，想杀我的人，我必须要让他付出代价，对我好的人，我也一样十倍偿还！”
方辰也是话里有话，大shou'zhǎng当然听得出来，这小子是在说，如果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是帮忙干掉齐天，那么方辰会义无反顾的帮他做事。
只是有些话，他不能明说。
再加上齐天并不是什么小家小业的人，另外还有一件事，大shou'zhǎng在方辰的档案中查到了一些值得玩味的东西。
说真心话，大shou'zhǎng要平衡各大势力的关系，包括一些家族，而齐家就是需要平衡的一个家族，方辰本姓齐，如果真让方辰杀掉了齐天，那么这可是手足相残的事儿。
对于齐家来说也是一个打击。到时候大shou'zhǎng也不可能坐视不理。
而且，如果让人知道，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着齐家兄弟手足相残的话，这对于他来说，也是名望上的一个打击。
“我能够让他无期，只要你答应我，不杀他。”
方辰眉头一皱，思忖起来，这可能是大shou'zhǎng最后的退让了，如果自己还是坚持的话，也许真就一拍两散。
方辰的心里可没有表面那么镇定，他还需要靠着大shou'zhǎng的关系往上爬呢。
而且，真要是一下齐天，也许那是便宜他，倒不如让他来个无期徒刑，毕竟他做了那么多的坏事，证据什么的普通人不知道，大shou'zhǎng想要查，也是分分钟的事情。
“可以……但我有一个要求，他不许减刑和什么保外就医，我要让他死在监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