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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河,风之殇!”劳勇手拿一把蒲扇,从半空中降下,随着蒲扇的舞动,空中形成一个龙卷风,将所有羽毛卷进漩涡。
“嘿!兄弟,好样的,要不是你到来,我可真没有把握将这些羽毛用我的寒刀全部消除啊。”伊顿大笑。
四人正准备同时发动星河,两个天蛾人却像是收到了什么指令,扑腾翅膀急急飞走。
那蛊雕也尾随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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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沈向飞,你不是真的死了吧。”楠楠拍打着沈向飞的脸。
“放心吧,他不会死的。那蛊雕的牙齿并无毒,他现在最多是痛晕过去了。”许久不见的阿飞伸了个懒腰,从沈向飞的衣服口袋里面钻出来,“我可是好久没睡得这么香啦!”
楠楠满头黑线,“所以他在蛊雕嘴下的时候你是在睡觉的么?真是个好人啊。”
“我可不是人。”阿飞把头扭一边去,懒懒地说,“你们就不要围在这里打扰他休息了,他的伤口我自会治疗。”
“既然如此就听这个小东西的吧。”劳勇举起酒杯,“我本是郝龙手下一条微贱的走狗,却不曾想遇见伊顿老弟,救我于苦海。今天这杯酒,就当是庆祝大家相识一场!”
众人一饮而尽。
“劳勇老兄,你也是个中好手,只是为什么会屈尊为那种地头蛇办事?”伊顿疑惑道。
劳勇叹了口气,“我原本只是个为人洗车的,那点微薄薪水又怎够补贴家用?”
他竟径自忽略了被背叛的这一环。
这时,虚掩着的门伴随着一句“劳勇,你的女人还要不要了?”被打开了。
来人正是郝龙。
伊顿正想上前一步,腿脚却不听使唤地停在原地,他这才觉得自己全身都是软的。
伊顿回头看了看楠楠,才发现楠楠脸上也是痛苦的表情。
伊顿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但又苦于没有力气,只是轻声说了一句,“诶?益景卓怎么都不在这里?”两人终于无力支撑,倒在房间中心的圆木桌子桌子上面。
劳勇看向郝龙,“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做了,他们现在都倒在桌上了,那么现在你可以放了她吧?”
郝龙大笑,他想起在地下室,他说,“这个女人已经背叛过他一次,他又怎么会再去救她?”而元良只是轻笑着说了一句,“那么我们就赌一把!”
“她把自己押在我这里,换得一笔钱和你的不得不为我工作,而你竟然还想要救她?”郝龙轻蔑地看了劳勇一眼,“真是一个坏女人和一个傻男人啊!”
劳勇用只有自己听得见的声音说,“毕竟那些回忆是真实的啊,毕竟那个人曾经在我的生命真真切切存在,我又怎能割舍?”
郝龙一摆手,他身后的手下便推进来一个女人,女人脸色苍白,气游若丝,跌落入劳勇怀中。
“你都对她做了什么?”劳勇青筋暴起,眼珠似要夺眶而出。
“你先不要急着找我报仇,她现在生死难定,你还是带她去找一找医生比较保险。”郝龙两手交叉抱在胸前。
劳勇疯了一般飞速冲出去。
这是元良的计谋,如果劳勇出去,而这里其他人又喝了软骨散,那么把他们抓住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了。
郝龙对照三张画,上面分别写着俞楠松,伊顿,益景卓。这叫做益景卓的却不在这房间里。倒是那床上的少年不在画内,想必是没有什么利用价值。
…
益景卓仍在圣保罗广场漫无目的地游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