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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爷子最终还是没有争得过胡奶奶。
她老人家充分发挥了中老年农村妇女刁蛮任性不讲理的作风,从他们家胡皎的悲惨身世,说到陶正仁那个乱七八糟的大家庭,再说到胡海晏对胡家血脉的重要意义……
好吧!陶家是不是有后,老爷子真的是无所谓,他也只不过是担心自家外孙后继无人罢了,重外孙子跟谁姓其实认真说起来,也并没有那么重要,重要的是这孩子今后能孝顺正仁,给正仁养老,那就足够了……
不过,胡奶奶也不是那种完全不讲道理的人,老爷子退了一步,她也不好再乘胜追击,便答应了胡皎带着孩子回一趟b市,作为陶正仁的血脉在家宴上露个面的要求。
“姥爷,其实真不用……”陶正仁捏了捏眉心,b市的事情他还没有彻底解决掉,现在回去,只怕会让胡皎和胡海晏受委屈。
“呸!你不心疼儿子,我还心疼我重孙子呢!”老爷子看着胡皎怀里认真吃鱼肉泥的胖娃娃,眼神分外柔和,“不管他是人还是鱼,都有咱们老李家的血脉!让他去你姥姥坟前见个面,我也算是……”
陶正仁的平安归来,仿佛在b市上流圈子里投下了一颗鱼雷一般,众多大鱼小鱼都被炸得晕头转向——
陶家庄园。
“怎么回事?!不是说死定了吗?你就这么给我办事儿的?你要的钱我可是一分都没有少你的!”主卧内,汪晓玮躲在偌大的卫生间里,压低了嗓门怒吼电话那头的许松云。
许松云听到这个消息,整个人仿佛被浸在了冰水里,血液都快冻结住了……
坐在d市分公司豪华的总经理办公室里,听着电话那端汪晓玮的怒骂声,许松云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想赶紧收拾东西潜逃出国……对!赶紧跑!陶正仁没有死,那么当初自己推他下海的事情就彻底瞒不住了!他要是报警的话,自己可就是杀人的罪啊!
听到电话那头毫无预警的挂断声,汪晓玮先是一愣,继而,仿佛想到了什么,顿时脸色青白,后槽牙磨得咯吱做响:贱人!这是想跑了哇?
可惜她心里再恨,如今也不敢有丝毫动静了,这件事儿虽说很多人都知道大概是自己做的,可那又如何?没有证据,推陶正仁下海的又不是自己,仔细想想,许松云这贱人跑了倒更好,到时候,万一陶正仁报警,查到自己头上,自己尽可以一问三不知,让警察去找许松云去!
她可是知道,这大半年来许松云手上可存了不少钱,除了从自己手里拿的几百万之外,分公司那边的基建工程估计也捞了不少……有了钱,全世界哪里去不了?!
她就不信了!每年那么多外逃的逃犯,警察会花那么大精力满世界去找一个小小的许松云?!
汪晓玮捏着微微发烫的手机,低头一笑:不过,留在外面终究是个隐患,倒不如趁着陶正仁他们还没有出手,自己找人先把这个隐患给灭了,杀一个是杀,杀两个也是杀,如今,她已经没有退路了……
汪晓玮没有想到的是,警察确实不会花那么大精力满世界去找一个小小的许松云,可是,陶正仁会呀!
可怜许松云刚把自己的身家给打包好,心急火燎地买了飞机票投奔m帝,还没等到转机去其他小国家呢,就在机场被一直贴身跟踪的俩大汉给堵在了洗手间!
“你~~你们要干什么?我可告诉你们,再敢过来,我,我就报警啦!”
“报警?!”壮汉甲冷哼一声。
“三哥,别跟他啰嗦!”壮汉乙黑着脸走上前,醋钵大的拳头只一挥,就将身娇体软的许松云打倒在地,抽搐着晕了过去。
“啧~~老大还说让咱们到了m国再动手,依我看,这机票也忒浪费了!早知道直接在国内找个荒郊野外的……”
“呸!”壮汉甲一边将人架起来,一边努力教育小弟,“都说了让你没事多看看书,整天上网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跟看书有什么关系?”壮汉乙委屈地抬起“肉票”的另一边肩膀,“再说了,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小学都没读完呢,那些字儿,它们认识我,我可不认识它们!就连上网也是你教我的呢!”
“我那是教你查资料!不是教你看钙片!”壮汉甲一脚踢开卫生间的隔间门,“老大说了,这人得送去他该去的地方,要是在国内抓到了,你是打算送去公安局呢,还是扔到海里去?”
“呃~~”
“走吧!咱们帮里好多兄弟还等着换零件呢!这小子弱是弱了点儿,体检报告倒是很健康,想必零件也定是好的……”
“哥~~你能不能别老是学电视剧里那些文绉绉的话儿?”
“呸!你个小混蛋就他娘的欠收拾!”
“嘿嘿~~哥你这么说话我就听懂了!”
……
许松云觉得自己很晕,醒来的时候,头顶一片白花花的灯光,耳边隐约还有些细碎的争执声——
“孙医生,这个心脏我可是等了快两年了!好不容易碰到颗好的,这次可得给我们家二弟!”
“放心放心!老大吩咐过了,这次就是给你留的。”
“孙医生,这次该轮到我换肾了吧?”
“呸!你儿子都有了,要这么好的肾干嘛?滚开滚开!我妹妹还等着救命呢!”
“你妹妹不是女的吗?这能用吗?”
“呸!女的怎么了?你打得过她?”
……
什么情况?!
许松云觉得自己仿佛到了阴曹地府,牛头马面正在商量着怎么给他分/尸……好想再晕一晕怎么办?
“醒啦?那行!先来签个器官捐献同意书吧!哦对了,你是他们抓来的,那不用了!好好养几天,早死早超生!”一个穿白大褂的俊秀男子笑眯眯地在他胸口上摸了两把,感受到手下的柔软弹性,满足地拍了拍。
“你你你你你~~你们是谁?”许松云觉得浑身发抖,却怎么也动弹不了,整个人都被牢牢固定在了手术台上。
“嘿嘿~~你知道自己是谁,自然就明白我们是什么人了。”旁边那个抓他来的大汉冷笑道,“本来按照咱们老大的想法,一报还一报,最好还是给你绑块石头也扔海里去,自己尝尝那滋味儿,还是陶先生好心,说咱们帮里好多兄弟这些年内伤外伤不断,倒不如趁这个机会换个零件,你看看,你这也算是为公益事业做贡献了不是?”
“不!!!”许松云愣了一下,顿时拼命挣扎起来,“我说!我什么都说!求求你们,放了我吧!哦不,不放也没关系,给我个痛快吧!”
“说什么?”
“你们难道不想知道是谁要害陶正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