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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 罗伯特说这次他算领教了中国古墓的厉害,再也不敢下斗了。他准备回国,把家里的生意安排好之后,再回来,要在中国做古玩生意。
常书义正言辞的告诉他:“你在中国倒着玩可以,但是要想把我们的好玩意儿倒腾到你们国家的话,常爷我可不答应。”
罗伯特赶忙解释:“你误会了,我喜欢这里,喜欢这里的文化,我和其他不懂中国文化的老外不一样,我不会卖给他们的。”
看着罗伯特紧张滑稽的样子,大家又笑作一团。
晚饭时,我们在一起好好喝了一顿,王立春竟然喝醉了。我知道,他是不想看我们离开时心里难受。说真的,我能体会他的感受,也真难为他了,两斤不倒的海量,硬是把自己灌得烂醉。他是条汉子,就连逃避的方法,都如此极端。
贵喜留在家中照顾他,我、老吕、常书和金豆动身去西安。罗伯特等着他的人送护照过来,送来后便回国。
一路无话,四天之后的下午,我们到达西安车站,再次故地重游,我感慨良多。上次来这里时我还什么都不懂,对什么都充满着好奇。但是现在,我随他们越陷越深,真不知道以后的路该怎么走,只能随着一条条线索继续往前。
现在不是旺季,客流量很少。我们夹杂在屈指可数的旅客中出了车站,外面人更少。
我环顾四周,熟悉却又陌生。就这么一扫而过,我发现在一个胡同口,有人正探头窥视着我们,我赶紧回过头,那人却又消失了。从我无意间的一瞥到回头确认,整个过程不足两秒,那人的速度着实太快了。如果是以前我肯定以为是幻觉,但是现在我能很真实的感觉到确实有人。
这是,老吕轻声说道:“悠然,放轻松点,我们被人盯上了,找个人少的地方,把他引出来。”
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随意的和常书有说有笑,仿佛根本没放在心上。于是我也加入他们的闲聊,但是眼光却不自觉的四处游荡,希望能在看到偷窥我的人。
我压低声音问常书:“接我们的人怎么还没有出现?”
常书与老吕大声说笑两声之后,小声的说到:“沙老海做事谨慎,该来的没来,不该来的却来了。我估摸着,他那边可能出事了。”
老吕:“沙老海虽然为人厚道,头脑却聪明的很,谁能在他的地盘算计他。我看那,这事有猫腻,咱们见机行事就行了。”
说着,我们穿街过巷,来到一个宽不足两米的狭长胡同。两边是四五米高的老房子,前后的路一览无余。
老吕突然停住脚步,转身对着身后说道:“檐上的新绊子,烦请见亮报个万儿。(黑话,房顶上的朋友,请出来报个姓名)”
话音刚落,从左边的房顶上露出一个脑袋,正是我在车站见到的,窥视我们的人。
这人纵身从房顶上跳至我们面前,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不到一米七的身高,身材偏瘦,一头的短发上满是尘土。他身穿灰布大褂,破旧而且宽大,看起来不像是他的衣服,非常的不合身,袖口用剪刀剪断,剪的歪歪扭扭的,显得有些窝囊。
下身穿土黄色麻布裤子,脚蹬一双破布鞋,加上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长相,怎么看都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不管扔到什么地方,都不会有人看第二眼。
这人站定之后,抱拳道:“候占山,代表沙老大恭候各位多时了。”
然后咧嘴一笑,露出一嘴的黄牙,接着道:“额奏喜欢你们这样的高人。哎,你给额说说,是怎么发现额的?”
老吕笑了笑,抱拳还礼道:“吕文良,献丑了。”
候占山摆手道:“哎,不丑不丑,快说说。”
他的话一说完,我差点没忍住笑出来,这是从哪个土坑里爬出来的,不但外表土,说话也大大咧咧的。不过想到他跟踪我们的时候,我除了无意中看到一眼,之后即便有所防范,却没有发觉,足以说明这人不是一般人,也就不敢小窥。
老吕:“真的要说?”
候占山道:“咋怎墨迹,再墨迹额奏不喜欢你咧。”
老吕:“刚才你跟踪我们时,我故意四处拐弯,就是在寻找有利的地势。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是下风口,而你所藏的房顶正好是上风口。冒昧的问一句,你中午吃的是羊肉泡馍吧!”
侯占山:“有点儿意思。各位一路辛苦,沙老大早已安排好酒好肉,就等着各位开席。”
说完,他带着我们返回车站停车场,在一辆军绿色的212吉普车旁停下。他打开车门,请我们上去,我看了一眼牌照竟然是军用牌照。我不禁猜测沙老海会是什么样的人物,他能使用军队的牌照,在青甘陕只手遮天,不管怎么猜都是一个威风八面的枭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