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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 楚昭夜一边哎呦的叫着一边狼狈的站起身来。刚才差点儿就摔倒脸蛋了,他哀怨的瞅着冷冷的站在一旁的方淼晴,撇着嘴说道:“阿晴,你也离我太远了,这样对你的未来的夫婿,是要遭报应的。”
方淼晴离他三步之远,四周的宫人都在看着她们,她顿时有一些难堪,小声道:“别胡乱说话!囡”
她率先往前走去。楚昭夜赶紧追上。
方淼晴带着楚昭夜往偏僻的地方走去,直到四周再也没有人,才停下脚步,转头看着楚昭夜:“晋王殿下。”
“阿晴,”楚昭夜摇头:“你别这样叫我,你叫我阿夜好了。”
方淼晴侧着头看他,真不懂这个人哪来的自然熟。她道:“晋王殿下,前面几次奴婢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晋王殿下,请晋王殿下见谅。”
楚昭夜眼梢一挑,往她面前凑去,方淼晴赶紧向后退了几步:“晋王殿下,请自重。”
楚昭夜半眯着眼睛,慵懒一笑,答非所问的说道:“阿晴,你是不是有事情想要我帮忙啊?有眼不识泰山,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就知道我的身份了,你还敢打我,你没有将我的身份放在眼里,现在才想到认错是不是太迟了?”
方淼晴垂着眼眸,态度诚恳的说道:“奴婢犯了大错,王爷肯原谅奴婢?”
楚昭夜的眼睛笑得像只狐狸一样,靠上前来,声音邪魅,语调轻佻,带着几分难言的沙哑和魅感:“行啊,阿晴,你以身相许,我就不计较以前发生的事。鲺”
方淼晴身上顿时一冷,鸡皮疙瘩掉了满地,又往后退了几步道:“淼晴身份低贱,哪里配得上晋王。”
楚昭夜笑道:“本王就喜欢你这样的。”说着,手又开始动到她的脸上。
方淼晴耐心越发稀少,眸光一瞪,沉声道:“你再动手动脚试看看!”
楚昭夜笑嘻嘻的放下手:“这样才对嘛,你装得一本正经的,多没有意思。”
这个人就是欠打,方淼晴侧过头,直接说明来意:“晋王殿下……”
“叫我阿夜。”楚昭夜打断她。
“阿夜殿下,”方淼晴道:“奴婢有一件事想找你帮忙……”
“别称奴婢了。”楚昭夜笑眯眯的说道。
方淼晴深吸了一口气,才道:“我想让你去大理寺提两个人出来。”
楚昭夜又凑过去,低声一笑:“是不是想让我救你的两个好朋友,采音和采衣。”他离得很近,伸出手去揽住她的腰,小声道:“阿晴,你对太后做的事太狠了,太后现在还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啧啧……我真是崇拜死你了……”
他的话太过让她震惊,以至于没有抗拒他的接触,她做事一直都很隐秘,可是他居然都看透。方淼晴抬头看着他,楚昭夜满脸堆笑像一只狐狸。
这是一只随时会吃人的狐狸。如今隐藏了自己的爪子躲在幕后看戏,等着机会亮出自己的爪牙。
方淼晴没有承认也没有反对,垂下眸子说道:“殿下愿不愿意帮忙?”
男子邪魅的笑:“阿晴,我都说了,你别叫我殿下,叫我阿夜……”他的呼吸全喷在她的侧脸上:“阿晴真香。”
方淼晴只觉浑身一寒,鸡皮疙瘩顿时冒出,几乎要一口呕吐出来,手握拳一拳推在他的下巴上,让他离她远点,勃然大怒:“你就不能好好说话!”
楚昭夜被打了脸,却不生气,啧啧的称赞道:“不愧是我看上的女人,真是特别啊。”
方淼晴深吸了几口起,又瞪了他一眼,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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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刚破晓,重臣们由宫门先后涌入,个个面如土色。使馆夜间着火,一夜之间灰飞烟灭,连齐国公主和她的侍女也都死在里面,只剩被烧黑的尸骨。
楚昭然大怒,下令重查这一件事,一边安抚齐国二皇子和他的使者。
齐国二皇子深感留在大燕不安全,当日就辞行要回齐国,至于两国结成友邦之国的约定书,定在下个月在燕山签订。于是,就留了两名使者跟踪使馆着火一案,至于和亲什么的,齐国二皇子说要回去问一下齐皇的意思。自己领着一队人马离开大燕回齐国去。
此乃多事之秋,齐国和大燕是否能顺利的结盟,还有待商酌,而后宫里面,太后娘娘中了蜂毒昏迷不醒,禁卫军抓了尚服局底下的司宝司所有宫人还有于尚服,甚至连身处甘露宫养胎的淑妃娘娘也受此牵连,被拘禁在甘露宫内寸步难行。
大理寺内,于忠海看着面前的于尚服和于司宝的供词皱起眉头——这两个人一口咬定,太后的首饰是一名名叫采衣的宫女制作的,这一切都是她做的。
于忠海让人将宫女采衣带上来。
是一个面容清秀的宫女,经过一天一夜的拘押审问,发髻歪了,几缕乌丝垂在耳际,面容有一些憔悴,跪在地上不住的颤动着,显得懦弱可欺的样子。
于忠海撩开衣摆坐
到桌前,问她:“底下何人。”
“奴婢……”采衣抖得的如风中的花,好半天才说完整:“奴婢……奴婢叫做……吴采衣……”
“吴采衣?”于忠海道:“于尚服和于司宝说你可不叫这个名字,叫做吴玉竹……”
“不……奴婢就叫做吴采衣……”采衣仰起头:“玉竹是我的字,我娘亲特别喜欢《浣溪沙》中的‘波影摇花碎锦铺。竹风清泛玉扶疏。’所以,给我取字为玉竹。”
于司宝大叫起来:“她骗人,她的真名是吴玉竹,采衣是她嫡姐的名字。”
于忠海早已命人去查探吴采衣的身世,他慢条斯理的翻阅眼前的那几张记录供词的纸,半晌疑惑的说:“于尚服和于司宝说你是原吏部郎书的私生女,代替自己的嫡姐进宫受罚。”
吴采衣摇头,眼泪流了下来:“我爹爹就只有我一个女儿,哪里来的嫡姐和私生女?”
“胡说!”于司宝怒骂道:“你上次不是这么和我们讲的!大人,她的嫡姐和母亲在城北开了一家首饰店,大人,你可以叫人去抓了来,亲自审问一下就可以了!”
“是不是,姨母?”于司宝转头看着于尚服:“上次我们派人去首饰店问了,她们承认她们是采衣的亲人。”
于尚服没有回答,她面如死灰,转过头紧紧的盯着吴采衣。
于忠海早已让人去查了,待到人回来跟他禀告完,他抬起头看着面前的三人:“本官派人去你们说的那家首饰店去问了,的确有一对母女,但是人家根本就不认识吴采衣。”
“她们撒谎!她们在撒谎!”于司宝尖叫:“不可能的,绝不可能的!”
于忠海不耐烦的敲了敲桌子:“本官问过原吏部郎中家中的仆人,她们家就只有一个小姐,名叫吴采衣,刚才她已经在外头认过了,她就是吴采衣,不仅如此,本官还请了当时与吴家交好的官员家属过来相认,都认出来,她就是吴采衣!”
于司宝整个人摊在地上,如一潭死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