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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门御生也确实是烦了,冷冷地瞪着正在喧闹的其他两位峰主,此时主事殿内的气氛微凝。
而御纤虽然时常和御迷吵闹确也是个极会看眼色的,感受到斜对面不断散发着寒意的掌门师兄,只好瞟了一眼御迷便愤愤的住上了嘴,反正来日方长,御迷给我等着。
两人视线相对,仿佛能装出浓烈巨大的火花一般,也只是片刻后,御纤和御迷两人皆是扭头冷哼一声,虽顾及掌门师兄的威严,但都在心中暗暗想着出了这天元峰的主事殿再打一场也不迟。
云清浅望着这般景象的主事殿内,嘴角透着些许苦涩,为什么受伤的总是她,呜呜~要知道,元婴修士散发出的寒意,让她细直的眉梢都染上了些许寒霜,如不是她有玄晶赤炎护体,真不知道现在的她,会不会已经被冻成冰雕了。
掌门御生还在不断散发着寒意,人元峰峰主御迷和赤元峰峰主御纤面上格外难看,两人似乎都有些心不在焉,唯有地元峰的峰主御泽斜眼睨了身旁的云清浅一会,细长的眸子中闪过几分探究,在被元婴初期修士不断溢出威压所笼罩时,眉上只是凝成了些许霜华,面上还保持淡然的模样...呵呵,这个女人身上藏着不小的秘密啊,如果丢到他新创的绝阵中,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想到这,御泽眼中闪过几分火热,手中的阵符灵石也被碾碎了一大块。
听到身旁的动静,御生抬眼看了不远处座位上的御泽,勾了勾眉角,轻声道,“御泽,听完刚刚御迷所说,你觉得如何?”
“如何?”御泽喃喃自语,垂眼看了散落一身的灵石粉末,借着掌风随手的轻轻拂去拂去,接着道“御迷师弟的性子在坐皆知,既然连御迷都这般说,那他们两人估计也只是受了鱼池之殃而已;魔修虽可恶,却是无法将戾气掩藏在心中,鬼占寺的和尚要夺回失心蛊,而他两人却有一人中了那蛊毒,从表面上来看,实则是那邓玉书最有嫌疑;夏代荷修为孱弱,刚刚听御迷所讲,他们俩遇见魔修后几乎是邓玉书护着夏代荷与那些魔修交战,且邓玉书已残;虽未伤至灵根气海,如若让一个剑修此后都无法动剑,那还会有谁愿意冒这么大的险;还有,邓玉书和夏代荷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事发后,两人一起回宗门,夏代荷在邓玉书昏迷的时候,都是一直守着他的。”
“御泽,依你之见是....?”御生追问道。
御泽低垂着眼,稍稍扯开了嘴角,继而抬眼冷声道,“有人想夏代荷死。或者是夏代荷与那邓玉书两人死。”
“师兄,我就说么,夏丫头和那邓小子是无辜的。”御迷原本有些凝重的面庞,在听完御迷讲完后才在心中微微松了口气。
他抬眼看了看瞬间变的轻松模样的御迷,淡淡说道,“师弟,也别那么快下定论,刚刚所说的,不过是我的猜测吧了。”
从刚才一直默不作声的御纤忽然出了声,“御泽,如果真是这样,我才松了口气。庆幸我内门之中,还未混入魔修爪牙。”
“师姐,也不能这样说,此时事件还未查明,就算事实如我刚刚猜测一般,此次事件也是给我们敲响了一个警钟,我归元宗内管理还太过松散,如今这般模样,却是难以担当这锦山排位之首的大宗。”御泽朝御纤正声说道。
御生端坐在位置上,他师弟御泽的每一字每一句他都听进了心里,不过还是呆在掌门这个位置上久了,确实也不如几百年前一般,愿听这般逆耳的话语了,眼中闪过几分不悦,盯着御泽沉声道,“那师弟认为那个想要夏代荷与邓玉书死的,是何人?”
“这个吗?听说前几天,掌门师兄召了那个袁娇蓉问话”御泽含笑的朝御生说道。
听到袁娇蓉三个字,云清浅心中只觉得一惊,眼中更是划过些许异色,如果这大殿中没有人的话她真想大叫几声,这个袁娇容不会是这本坑文里面的女反派吧;心下一凉,如果真是的话,那简直不能再坏了,而且还在她身边,这个袁娇容可真是个狠角色啊。
未等云清浅多想,身旁的御生点点头,接话道“事发后我已经传讯过她一次了,此女虽然凡心重了点,到不像一个品性差的修士。”
“呵呵,掌门师兄,你也只说‘像’这个词,实际上,你心底还不确定。”语毕,御泽随即又从储物袋中掏出一个高阶的阵符灵石在手中把玩,丝毫不给掌门御生面子的,抬眼抨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