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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吻着吻着秦牧就不知道接下要做什么了,每次,我们,还没怎样,我都会在秦牧的吻里丧失所有的理智,任由着他欲与欲求。这般,主动,挑起了火又不知道怎么做,一时间羞得我不知如何是好。
“呵呵,画知,你还能再折磨人一点吗?”
清脆爽朗的语气,从男子的嘴角带出,喷洒在女子的耳廓,痒痒的,烫烫的。我的世界就一点点的模糊起来,热,节节攀上,撞击,难受,舒适,感觉交织杂糅,相互冲击,折磨的我堪堪呻吟,求饶。
秦牧,酣畅淋漓,醉心梦死,也甘之如饴似得,热情不减反胀,生猛要人命。
夜不知道长短,颠簸永远不会停止,这是我最后的一丝意识。
乳白色的室内,墨绿色的落地流苏窗帘,在晨间的微风里摇曳交融,阳光撒了些许金光。
我慢慢睁开惺忪的睡眼,与床铺混为一色的白净肌肤,一头墨色的长发随意的铺散在枕头上,晨起懒梳妆不过如此姿态,美得让人舒心。
下意识的伸手摸了一下左边的床铺,一片温良,秦牧应该走了有些时间,我这才知道时间不早了。
又是一觉睡到大天亮,这样的日子真的好难得,以前在画家父母可是不会这般纵容我的。
嘴角不知不觉得的爬上了些许弧度,说明着我现在的心情。伸了伸筋骨准备起床,一摸流动的绿色就滑入了我的眼底,窗帘在风里点点翩姗,映着落地窗外的一片蓝天白云动了画知的心。
这窗帘换的没错,当初我无意之间跟秦牧提起,也是一个早晨,我醒来懒得有点不想动,秦牧看我想起身也就陪我着,那时候看见男性化风格偏重的卧室再加上厚重的黑色窗帘,一丝光也透不进来,莫名的压抑。
就随口说了一句“我觉得窗帘应该换成墨绿色的,那样肯定好看。”
那应该是我家庄园的第五天,当时说话的那股子娇憨自己都记得,许是刚睡醒,人还有点迷糊所以没有平时的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