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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跟着*走到了后院,里面景致别具一格。若让人只看这一角,肯定猜不到这个地方竟然是*的后院。
一路跟随在红衣飘袂的女子身后,随风飘来一阵幽软的香味。
这味道跟花满楼前的好上不止百倍,淡雅如兰的香味与她身上的红衣不着调,却透着一种莫名的和谐。
说实话,若我是男子,在见到如此美艳的*的时候,我的心都会瞬间被她勾走。更别说,我转头看着白翎羽的侧眸……
更别说,像白翎羽这样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了。
我猜白翎羽的内心一定是花都开了的兴奋,否则,他面上怎么可以如此冷静。
白翎羽执着的东西很少,怕是牵着我的手,是唯一让他固执很久的动作。我想抽出,却被握地更紧。
对于白翎羽的反应,我又撇了一眼那红衣女,心中暗暗欣喜了几分。
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心情为什么一下子可以变得如此好,嗯……我醒了想,如此心情可能是来自于“其实我正在被人在意”,这样特殊和奇怪的想法。
嗯……肯定是这样的!
*带给我们走到一处竹林中的清幽小院,在门口站在,都可以听见屋里的弦琴琴音,那种悠悠的调调,莫名地可以让人放松。
*扣了三下院门,便推门进去。
周围静地只有风吹竹林,“嗖嗖”的声响,附和着那格调甚高的琴音,怎么说也是怡情赏心。
*侧过首,向我们服了一礼。示意叫我们在这里站好,便进门禀报去了。
白翎羽在这个时候,总算放开了我的手。
我如获大释,左右将手心里的汗擦在衣服上。
*也出来了,敛着眉目,声音亲和有礼:“主人可以见你们了。”
我也回礼:“谢谢姑娘了。”
红衣女子颔首:“客气。”说完,她摆出邀请的姿势,我和白翎羽一前一后地走了进去。
屋子里有种淡淡的熏香,很清晰很熟悉,却不知道是什么味儿。
屋子里的人还在弹拨着素琴,我走了进去。穿过玄关,我看到窗边月下,苏幕遮身着净白衣,焕然若神人。
也许是在寝院里的缘故,苏幕遮的长如水墨的青丝用一根简单的绫带绑起。
那根看起来异常好看,在月光底下竟然发出点点荧光。
这是五洲之内非常难得的布料,名唤做“月绫纱”。据说是以天山下种植的桑树,江南水乡有着百年养蚕世家。蝉结茧之后,又有初满十六的妙龄少女,从小所训练的技术抽丝。
这样说制成的纱,在月下散发着布料特有的光彩,美轮美奂至极。所以称之为“月绫纱”。而苏幕遮,却把这样千金一尺的布料,拿来随意扎着头发!
屋子里有点暗,全靠月光的照明我才可以看清楚月下之人。许是听到我进来了的脚步声,弹拨素琴的声音戛然而止。
窗外溜进来的细风浮动着他额前中分的长刘海,却无一丝杂乱造作之态。
苏幕遮的声音,总是有种让人安心奇特魅力:“歌儿,怎么了?”
我眨了眨眼,正要开口。那人手挥了挥,又魅惑般地说道:“你过来,到我这里来。”
我踏前一步,手被人抓住。
苏幕遮并不会伤害我,我转头对那人放心地笑笑。不着痕迹地滑出了他的掌握,走至白衫男子的旁边。
苏幕遮眼尖似的,拿起我本欲藏在袖子里的手。不紧不慢地拿出药箱,轻轻打开。
我想缩回自己的手,不过是被尖刀插出一道还不算太深的口子,如今已经洒了止血的粉末包扎好了,又何必多此一举。
而且……我有更重要的事需要说啊!
难道苏幕遮一点都不好奇吗?!
苏幕遮将瓶瓶罐罐拿起来,靠着月光端详着。见我要缩手,手轻轻按住我将要退出案面的手的脉搏,语气不容抗拒:“来找本公子有什么事,我边给你,你边与我说吧。不过重新包扎一下罢了,我的技术还好,必然不会弄疼你的。女孩子的手掌,若是留疤就不好了。”
说着,他还皱着眉,心疼地拿着药膏往我伤口处慢慢抹。
我抿了一下唇,将今晚婚宴上的宾客症状大致说了一下,也把太医的诊断道了出来。
苏幕遮给我包扎的动作很快,没一会儿就给我换好了药,听我说完,嘴角微微上扬:“这样啊……”
“嗯。”
苏幕遮摸着我的指尖,我跟触电似的,觉得他摸过的地方酥酥麻麻的。心尖上好像被种上了一朵叫做“爱”的花,在慢慢地慢慢地发芽……
白翎羽倒也沉得住气,自从进到这个屋里,一句话未说。
苏幕遮倒是像特意有话要对他说一样,叫我出去看月亮,或者到处走走。等他一刻钟,等会儿便有答复。
人家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可能耍着赖皮。跟带找机会跑路的囚犯一般,快步走了出去。我双手摸了摸脸蛋,啧……脸烫地跟发烧似的。
💪💪💪我很无聊地坐在院门口的楼梯之上,抱着膝盖看太阳。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
我这是有多寂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