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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背着他的药箱急赶慢赶得随长芦来了,可累坏了一把老骨头。
他用宽大的袖子擦了擦汗,连丫鬟端上来的茶都没喝,就来替我诊脉。
哥哥陪在我身边,老御医拿着线酝酿了一会儿,又问询我当时怎么从楼梯上滚下来的。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哥哥着急吼了一句:“吾妹如何滚下楼梯的,关你何事?好好诊你的脉就是了!”
那老御医被哥哥一吼,下巴的白胡须都颤了两颤,诺诺地道了出来。
他说我撞到了脑子的某个部位,产生了失忆。并且脑子里可能会有化不掉的淤血,如果不消除可能会对眼睛造成失明,并且可能有不定时不定度的阵痛。
御医为我扎针化瘀,留了一片药方和一小瓶的药丸给我。走时又对我哥哥说了什么,我不知道。
只是哥哥面对我的时候一脸阳光,说什么等我恢复好了带我去白契国都城最好的酒楼大鱼大肉搓一顿。那儿的招牌菜叫花鸡和酱烤鸭最好吃了。
为了美食的*,我配合吃各种药也是蛮拼的。那药汁浓稠地像巫婆煮的药水,那中药味道一股一股在我唇齿间残留,我得喝好多水才能清了那余味。
而那个皇位上的人,一直没有召我回宫。只听草草说,那个淑贵妃圣眷正浓。
皇上夜夜休息在她的宫里,宫里所有的妃嫔都向着她。而她也欢喜的很,日日跑去御花园给皇帝来一个“不经意的相遇”。
那淑贵妃如此动作,无一不是告诉人:本宫现在圣眷正浓,皇后都被我气回家了。
我倒是无所谓,淑贵妃她所在乎的,在我眼前根本不值一提。
我在乎的,是看着哥哥扶着我的额头,心疼皱眉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