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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丁陇终于到了M国以后,已经是国内大年初三了。
似乎,最有意义的大年三十已经过去了,大年初一也过去了,但是丁陇却依旧迫不及待去了丁矜师的学校。
走在这座丁矜师曾经带着她游览过的小城市,丁陇连脚步都要显得无比的勤快,他熟门熟路的就去了丁矜师的学校,丁矜师的室友半年多前是见过丁陇的,所以,见丁陇是来找丁矜师的,直接就将丁陇带到了丁矜师的宿舍门口而后才离开。
丁陇先是是门口站了会静静的听着里面的声响,这个时候是这里的早晨十点多,丁矜师的室友说,她早上没出门过,但是,屋内,却很安静。
丁陇听了半会儿终于还是抬手敲了门,看了看他手里的感冒好,心里还是有几担心。
敲门声过后的几秒,丁陇才听到里面有人应答,接着就是拖鞋踩着地板的沉闷的声音渐渐清晰而来。
这几天,丁陇一直都没有放下担忧的心,那天他在电话里嘱咐丁矜师一定要去看医生,但是,听丁矜师的语气,显然也是在敷衍他,他清楚她的性格,既然没有老实的答应,那心里就一定不会想着要去做这件事。
也如丁陇所言,丁矜师的确在宿舍呆了好几天没有出去过,门被敲响的时候她正抱着书躺在床上看着,手边还放着一捆纸,这样的姿势她保持了一整个早上,但是,书的内容似乎一个字没有看见去,整个人,头昏脑涨的,她知道,一定是感冒更严重了。
听到门响来,她以为是室友找她,这个学校的宿舍并不像国内大多数学校一样一间房间住着好多人,宿舍更像是套间,大家住在一个宿舍里,但是,都有自己的房间,各自有各自的空间。
房间里开着暖气,丁矜师因为没有出门,所以这几天都穿着吊带睡衣,细细的吊带维系这一块宽松的真丝,发育尚好的胸前,随着她起床下床走去开门的动作在那一片薄真丝下若隐若现。
丁矜师未料到门外敲门的会是应该在国内过年的丁陇,所以,她踩着棉拖鞋就这样去开门,头昏脑涨的她反应有些迟钝,开了门,看了眼门口的人下意识的就往回走一边用英文问道,“找我有事?”等问完以后,那一双长腿都已经踩回了床上,她才猛的往门口看去,这才惊觉,门口站着的哪里是她的室友,根本是丁陇!
“怎么会是你?”丁矜师惊愕万分,因为兴奋,那个拖了拖鞋的脚直接赤着,一脚勾着鞋,一叫光着就朝着门口的人跑去,抬手就往丁陇的脸上摸去,似乎觉得是幻觉,还意犹未尽的在丁陇的脸上揉了揉,“真的是你啊!我以为我做梦啊!你不在国内过年,跑这里来干什么啊?”
丁陇本来还觉得丁矜师看到他的反应是不是太过冷淡了,转身就进了屋,好像一点不意外似得,他记得,她父亲可没有和她提过,好半响,看丁矜师这反应才知道,这姑娘根本就是后知后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