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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发觉到这个男人的性情在改变,最初上演潜规则的时候,他貌似风流倜傥,眼中却时而流露疏离。后来爆发迷心术事件后,他就变得暴戾凶狠如野兽。现在则像是一头被捋顺了毛的狮子,只要不去揪他的胡须惹怒,可以算是无害的。
而且有一点令她纳闷,他就不奇怪为什么安旻锋要抓她?看他这幅架势完全都没有要审问的样子,不像他,一点都不像他。以前这男人主张强权霸道,什么事都得掌握手中,现在这样的他还真有点令她不适应。
她不知道的是,容爵这人做事喜欢滴水不漏,这回吃了这么大一个亏,不说要找回场子吧,至少得弄清其中的来龙去脉。所以下车时就用眼神示意路东去查了,不光是查安旻锋,也查简单,究竟她身上有什么值得安旻锋花心力来为其设局,甚至不惜跟他翻脸。
这事他当然不会告诉简单,之所以不问并非是尊重她的**,而是不想打破现在与她好不容易恢复平和的关系,而且以她的个性,没准撕破了脸也得不到真实的答案,还不如自己去查来得可靠点。这个女人,越来越成迷了。
可是出乎他意料的是,路东查不到。安旻锋与简单根本算是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人,完全没有一点利益冲突,之前也从未有过牵连。唯一的牵连还是他介绍给认识的,就是顾彤彤,于是再从顾彤彤身上追查,这次却有了收获。
事情似乎变得有些好玩,本来以为安旻锋对顾彤彤就像他对简单那样痴迷,可事实似乎并非如此。顾彤彤的弟弟顾斌好像被安旻锋给扣在了香港,他们之间成了受制关系。于是他作了大胆假设,安旻锋以顾斌为要挟,要求顾彤彤为他办事,而这件事可能就牵涉到了简单。
回到原点,依然查不出安旻锋的动机,可以肯定的是简单身上必然有他想要的东西,那会是什么呢?
这几天简单觉得心头毛毛的,因为某人老是拿深思的目光盯着她看,只要一背转身,那道目光就落在她身上了。因为容爵受伤的缘故,可算是休假中,每天只见他与齐浩开视频会议,遥控操作公司项目,而她这个贴身秘书,自然也不用去上班了。
路东隔三差五会过来,等相处久了,她发现两个男人之间的关系不像是上下级,反而像是朋友,虽然路东唤他爵哥。因为时不时他们抽烟时,可听到彼此调侃,间或大笑。可以看出,容爵与他相处时,神态很放松,如果真要论为朋友的话,路东或许更像是他的朋友。
他就像有很多面,每一面有不同的朋友,比如商场这面有齐浩这个可算万能的下属,有欧阳浩与简易所谓的兄弟,但真是兄弟吗?未必。至少这阵子没见他与他们两个有过联系。
有一回容爵换过药昏昏沉沉的睡去了,简单本想送路东到门外,却在院子里的时候他停下脚步,转身盯着她看了好一会。知道他可能有话要说,她也不催促,只浅笑回视。
路东的嘴角勾出一个极浅的笑:“你真的很特别,难怪爵哥会如此在乎你。我很奇怪,一个看似普通的女人,怎么就像个迷呢?这个困扰相信爵哥也有。我希望不是个包藏祸心的迷,因为一旦如此,爵哥的手段你应该了解,他不会轻易罢休的。另外,”
他说到此处,顿了下又道:“不要受了别人的挑拨,那次坟地上的墓碑的确是新树的,但容念确实有其人。他虽然不是爵哥的亲大哥,可却为了爵哥把命送在了情人山里,每年爵哥都会去山脚下走一趟,也为此给他起名念,赋姓容。
至从念死后,爵哥就再也没上过山,不知道今年怎么就动了心思带你上山了,可能是打算带你到山顶祭悼阿念的吧。却没想被人给算计了,还遇见了赵福与钱明这些黑导游,差一点就为了你把命丢在山里头了。所以希望你不要再和爵哥闹别扭,他是真的在意你,他不愿解释的我帮他解释。”
说完再深看了她一眼才转身离去,看来这番话在他心里压了很久,一直没找到机会告诫她。汽车引擎声传来,很快门外就没了声音。简单站在院中,寒风扑簌簌地灌进领子里,她出来时穿得不多,以为只送到门外,却没想在院子里谈了这么久。
说不出心里是啥滋味,只觉得钝钝的找不到北。路东的意思她懂,先是警告她不要背后捅容爵一刀,再是帮容爵说话,解释那次山中历险的事。那件事在之前看似被压了下来,其实仍是她心中的一根刺,又有谁愿意被人当猴子一样耍呢。
事后她也有怀疑简思说话的真实性,如果她在容爵生活里不过是个小角色,哪里得来这么重要的讯息?无疑不是从欧阳浩就是简易那里知道的,这其中欧阳浩还占了多数。因为以这两个人的心性,前者属于比较藏不住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