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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月弯起手指,微撑下颌,冷冷的道:“既是你请求的,那就入地狱,化炼成地狱炼鬼王吧,这样你只需听从我的旨意,再不用受生生世世的诅咒了。”
……
三天后,司灵叶摸着自己完好无暇的脸笑得像花一样,女子都是在乎外貌的,在知道自己的伤无法治好时,她哭了好久,好在星辰闭关了两天,把那根永生骨研磨成了粉,治好了她脸上的伤,不然她……
“星辰,谢谢你,谢谢你!”司灵叶抱着星辰一直转圈,吓得星辰苍白了一张小脸。
冥封夜适时把星辰从司灵叶的手中解救了下来,拍拍她冰冷的小脸蛋,“我和镜无心要离开一阵子,你要乖乖的,照顾好自己,还有,要想我。无论有多忙,来月事的时候一定要回空间,记住了吗?”
星辰顿时红了脸,他就不能不要担月事的事吗。
见她不说话,他的脸沉了下来,在她头上敲了一下,“听到了没有?”
她生气的吼回去:“听到了,听到了。”
“这还差不多。”说完他又轻捏了下她漂亮的小脸蛋。
若不是最近人间出现的神器和邪器太多,牵扯到了仙界和冥界,他又怎么舍得和这丫头分开呢。
冥封夜走后,冰封藜来了公主府,他的脸色不太好,像是多天没有睡觉了,很憔悴。
“冰封藜,你到底怎么了?”星辰有些担心他,至从太后寿宴过后,她就没有见过冰封藜,还以为他回冰封王国了,却没想到他还在。
冰封藜看着她,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开了口,“小魔女,冰封王国的圣女之力被寒千问得到了,他不肯答应和我回冰封王国,可是还有一个月就是要为冰封王国灌输圣女之力的时候了,他不去,冰封王国的子民就会被大雪封印,逃不出来的人就只有死路一条。”
星辰总算听明白了,认真的问道:“所以说这些日子你是找寒千问去了?”
冰封藜点了点头,“我和九哥的意思本来是把寒千问抓回去的,九哥原本也帮我抓着了人的,可是半路上杀出了一个冰封祭月和魏雪舒,人被他们带走了。”
星辰有些意外,她没想到冰封祭月与魏雪舒扯到一起去了,看来践人还是喜欢和践人同行的。
“那你现在来找我的意思是?”她看着他的眼睛,知道他那闪躲的眼光是找到办法了,只是不好意思说。
“我跟踪了寒千问好几天,他说,他说想见你一面,如果你亲口对他说,让他去冰封王国,那他会二话不说就去。”冰封藜有点担心冰封藜使诈,所以很犹豫,可是父皇那边又在催了,他只能厚着脸过来了。
星辰伸出小手在冰封藜的两边脸上拉了下,笑道:“不就是见一面吗,用得着这种痛苦的表情吗?我去见寒千问。”
“小魔女,你说的是真的吗?”冰封藜一脸激动,有兴奋,可又担心,“万一他耍诈怎么办?”
星辰笑着逗他,“他多了圣女之力,你打不过他了吧!”
冰封藜黑了脸,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还是点了点头。
“没关系的,他想在哪儿见?”
“他说地方可以由你定。”
星辰微微有些吃惊,“他这样说的吗?那你去通知他,我请他到公主府来坐客,美酒佳肴的招待他,如何?”
冰封藜的脸色抽了下,“好。”
小丫头的想法极好,就不知道那寒千问会不会拒绝。
冰封藜就真的这样把她的话带给了寒千问,却不曾想寒千问想也没想的就答应了。
傍晚时分,星辰吩咐人做好了菜,她又取出了仙灵醉,用灵泉水稀释过后倒入壶中,亲自帮刚到的寒千问倒了第一杯酒。
院中,只有他和她。
星辰笑着看着寒千问,“怕不怕有毒?”
“你倒的酒,就是毒酒,我也会喝下。”寒千问一饮而尽。
星辰没有问为什么,抬头看向天空,似感叹的道:“其实我知道你不是那种冷血冷漠的人。”
寒千问微怔,摇了摇头,“我是。”
“你是司琴先生的儿子,我相信你和他在某些地方是相似的。”
听到这,寒千问的脸色有些不自然,沉默片刻,他问道:“你喜欢他?”所以才会在太后的寿辰上为他的琴曲伴舞?
星辰愣了一下,“你是这样想的?”
寒千问不作声了,“我真的不明白,像来冷心冷情的他,为什么会偏偏对你这么好。”
“那你呢?”星辰看着他的眼睛,“你的冷是装的,还是真的?”
“不管你信不信,你对我而言是不一样的。所以,你不要和那个人走那么近。”寒千问低头又喝了一杯酒。
他的母亲和妹妹已经在想办法杀她了,可是她却还那么单纯的让他来公主府喝酒。虽然是他先提出的,但他看得出来,她什么防卫也没有做。
难到她对自己就那么的放心吗?
他的心中非常苦涩,一种难以言喻的痛苦。
星辰想了想,这样说道:“其实对我而言,司琴先生是和他人不一样的,所以你在我眼中也是不一样的。你知道我为什么请你来公主府喝酒吗?”
“为什么?”他不懂,居然还准备了这样的好酒好菜,这一刻他以为自己和她是朋友。
“司琴先生也曾经来过我的公主府,亲自为我下厨,这一份情谊我铭记在心,所以,我回请你一次,因为你是他儿子,我与你以及你妹妹并没有实质上的恩怨,你们若不主动招惹我,我也不会把你们视为仇敌。”她表明自己的态度,是他和他妹妹在一直跟她过不去,而不是她。
她也不希望有一天她和他们真的走到势不两立的对立面,那时,痛苦的应该是看着风轻云淡,不在意一切的司琴先生。
寒千问自嘲的笑了一声,那个名义上是父亲的男人为了她下厨,却是十几年不愿意露面见他们兄妹一眼,这样的差别还真是不同。难怪母亲和千衣敏感的要对她动手呢。
对母亲来说,那个男人在乎的,就是她想要摧毁的,她宁可那个男人无心无情的活着,躲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