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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和她们的事儿没有关系。不过是……凑巧赶到一起了罢了。”
闻名微一停顿,而后凉凉的声音才缓缓道,“你或许不记得了,”闻名一字一句的道,“我其实是快五岁那年才去的孤儿院,在这之前我和我妈妈一直生活在北三环的一处小房子。……房子虽小,却很温暖,我有自己的卧室,也有很多玩具。妈妈工作很忙,所以,一般都是我自己在家。我……父亲一开始也天天回家,只……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爸爸回来的越来越少了,我问妈妈爸爸为什么半年都没回来了,妈妈不说话,只是抱着我一直哭。”
“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儿我记不清了。只是,爸爸又开始回家,虽然不是很经常,但是一个星期最少都会回来一次。我很高兴,刚好又快到爸爸的生日,我让妈妈提前去幼稚园接我回家。我在幼稚园门口一直等一直等,直到小朋友们要放学了,才看见妈妈的车开了过来,我很高兴,背着书包就要跑过去,可……”
闻名抽了抽鼻子,声音越来越哽咽,“有辆卡车撞了过来,妈妈……”
闻名说不下去了,凌音的心却不由狠狠的痛了两下,手不自觉的紧握成拳,那几乎已经淡忘的记忆却再次浮现在眼底。
车祸,又是车祸?!
凌音死死咬着嘴唇不说话,闻名却又顾自说道,“我迷迷糊糊的睡了一天一夜。当时脑中一直嗡嗡响,好像好多人在我跟前吵架。只是断断续续听不清,也记不全。我听见爸爸说,‘好狠心’、‘孩子’。一会儿又听见一个陌生的女人愤怒的吼着,‘贱人’‘活该’,然后,好像他们打架了。呵呵,再然后我就一点都想不起来了,等第二天醒来,我已经在孤儿院了。”
“你怀疑是……那个女人。故意找人撞了,你妈妈的车?”
凌音的声音不自觉的有点抖,多熟悉的一幕,原来即使跨过一个时空,买凶杀人,死于车祸,这样的戏码还是一样的流行。而且,这计谋虽说拙劣,可耐不住关键时候它就是能奏效。凌音伸手狠狠搓了两下脸。告诉自己,一切已经结束了,都死了,只有她还活着,要感激,要珍惜。
凌音心里慢慢又平静了。闻名不回答凌音的话,只顾自又接着道,“我不傻。当时只因为年纪小不经事,又被吓着了,才没有往深处想。这几年在蒙克莱,经过的事儿不少,那些明里暗里的污秽阴谋我几乎看了个遍,于是,慢慢的,以前想不通的地方也开始想通了。”
“我开始秘密调查这件事,用我所有的奖学金,找了专门的私家侦探一点一点慢慢查。终于还是让我查到了。只那件车祸。发生的时间太过久远,一切证据又都证明这确实是桩‘意外’,我没有办法。才停到了这里。”
凌音不说话,闻名却又开始絮絮叨叨,说话语无伦次,似是想到哪儿说哪儿,凌音知道他此刻最需要的应该就是一位聆听着,因此,也不再做声,只细细的听着闻名絮叨。
“我不知道,我妈妈和他竟是已经离过婚的。青梅竹马,终究抵不过少奋斗三十年的诱惑,呵呵,真不知道当初他是怎么想的。他已经有了妻子,有了儿子,他已经结了婚,最后竟然还是离了婚和那女人走到了一起。”
“不过,现在好了,那女人害了我妈妈,她遭报应了。他们结婚八年了,一个孩子都没有。那女人不孕!!哈哈,你说这是不是报应?!哈哈,我该感激他还记得我这个儿子么,五年了,当初他把我丢在孤儿院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过,还会有……想让我回去的一天?”
“回去啊,我为什么不回去?不回去,我怎么替我妈妈报仇?我没钱没势,即使那确实是一桩故意杀人案,我能做些什么?什么都做不了!所以,我必须得回去。还有,他不是因为那女人的家产才抛弃我们的么,他不是爱钱爱权,爱他打拼的如此出色的基业么,那我就更应该回去。不回去,我怎么亲手将他在意的一切抢回来,他又怎么会后悔?”
“所以,我会顺了他的意,回去那个家的。我要报复,我会让他跪在我母亲的坟墓前忏悔的。”
一节课就这么过去了,闻名是什么时候走的,凌音已经不记得了。她摇摇昏昏欲坠的脑袋,只感觉连脑髓都开始痛了。
这几天八点档重复上演,她真是有点吃不消了。
凌音想骂一句你大爷的,一个个的都把我当垃圾桶啊,只是因为要顾及形象,有些话确实说不出口。
凌音直到晚上回到公寓都有点蔫蔫的,待景致几人觉察凌音情绪不对时,凌音却迷茫着双眼看着眼前这三人,喃喃的道,“以后嫁人一定要找个平凡的,不求他的身家有多少。只要他家没那么多八点档就行,豪门世家什么的,最讨厌了”。
说到最后竟然不知不觉的睡着了,景致看看也不知云里雾里的简心简爱,得,啥也别说了,谁知道老大今天又抽什么风,都赶紧的洗洗睡吧,明天还要上课呢。
时间一晃又是几天,这几天小学部没什么别的大动静,只平常爱玩儿的学生也不玩儿了,下课爱活蹦乱跳的,也不蹦蹦跳跳了,竟是一个都乖巧的不得了的呆在教室,死命的开始死磕书本。
尤其是小学部四年级,一帮子小娃娃这几天学习别提多拼命,竟是隐隐有把教室当公寓住的劲头儿。
小学部校长联想到之前凌音报名华杯赛之后的一系列的情况,只简简单单的动动脑袋,便轻而易举的知道,得,精神标杆的作用。竟是比班主任使劲儿拿鞭子在后边催着赶着效果还要好上几百倍。
小学部校长自个无事便开始在办公司里暗自琢磨,是不是也应该在其他几个年级也树立几个精神标杆。不过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逝,小学部校长心里却也清清楚楚的明白。
四年级学生拿凌音当精神标杆,那是因为凌音有这个实力。
从进入蒙克莱开始便包揽了蒙克莱所有她参加的考试的第一,这种情况焉能不让一群自视甚高,一向受惯了宠溺与娇养的天之骄子与骄女们视为生平大敌?
只敌人实力委实有些太强悍,他们招架不住。更是时时刻刻的想着翻身,这才能拿出拼命的劲头儿誓要赶一赶凌音。
小学部这样的学习氛围一直持续到小学举行的华杯赛的预赛,每年级十名选手,在小学部每年级七百多学生的面前,这个数字实在有些坑爹。不过,就这人数已经是被特殊照顾后的结果了。
蒙克莱作为全国十大重点学校,每年级分配有十个名额已经是相当的多了,像z省其他学校,人数虽也不少。只每个年级也只有三、四个名额,这一对比,蒙克莱还是占了大便宜的。
考试轰轰烈烈的进行,结果也只是不到一天就出来了。
毫无疑问的,凌音又是第一。总成绩第一,英语、数学、语文单科也是每科都是第一。虽然单科成绩也有与人并列第一的,只这总成绩却没有一个人能抢了凌音的风头。
满分三百,竟是考了二百九十八。除了语文作文扣了一分,英语作文也象征性的扣了一分,这样的成绩,实在是彪悍的让小学部的娃娃们大冬天的出一身汗。
这还是人么?有人大受刺激,不由的暗自嘀咕。
不过,更多的却是觉得凌音考第一实在是理所当然的人,小学部四年级的所有学生都在这一群人之列。
就像是饿了要吃饭,渴了要喝水一样,凌音得第一就像吃饭喝水一样正常。正常的让他们都觉得,若有一天年级成绩单上的第一个名字不是凌音。呃,那样的事情简直是太可怕了,就像天要塌了一般。实在无法想象。
一群小娃娃们,进入华杯赛的兴奋不已;没进入的虽也有失落,更多的却是不服输的念头,下一次,下一次一定要和凌音一起去京都参加决赛。
先不说这些个小娃娃们私底下是怎样暗下决心的,得知了这次考试成绩的小学部校长却实在是乐的要找不到北了。
这次小学部的试题是他通知出卷老师故意加大了难度,有的题目甚至比华杯赛试卷后边的附加题还要难上一个高度,就这样,还愣是让凌音考了差不多满分,小学部校长觉得,一雪前耻的机会终于来了。而且,不止是凌音,小学部这次进入决赛的学生成绩都要比去年高出一截,尤其是四年级,更不用提了,那已经不是一分两分的问题了,凌音的成绩可是高出了足有十五分,这样的成绩参加华杯赛,想得个一等奖,简直是挥挥手那么简单。
华杯赛的复赛是在每个省的省会举行,小学部的考试总共是一天半,第一天上午语文,下午数学,第二天上午英语。
凌音每场考试都坚持都收卷时间才离开了考场,不是她想表现的这么乖巧,实在是这样的考试不允许提前交卷。
凌音每场考试最少都会提前四十分钟答完试卷,而后便安安分分的坐在座位上发呆。她老实着不找事儿了,监考老师看着她也不扭头晃脑偷看别人试卷,只一个人无趣的发着呆。不由不赞同的摇头,这孩子,也不知道是哪个学校的,这才做了多大一会儿题啊,就不做了,这还能得高分?
就这样的学生竟然也被送来参加华杯赛的复赛,这学校得垃圾到什么地步啊?!
“垃圾”学校的垃圾学生凌音,每场考试铃一响绝对是第一个交卷的,而后在监考老师怒其不争的眼神下,镇定自若的离开。监考老师却开始注意这个“别致”的学生,将她的试卷翻了翻,呦,字不错,试卷竟然也写的满满当当的。只是别都是瞎写的就行。
监考老师忙着收别的学生的试卷,倒是来不及详细查看这个“垃圾”学校的学生的答题情况。只是,这两个监考老师却牢牢地记住了这个名叫“凌音”的女学生,倒要好好看看这孩子能得多少分。
改卷的时候是每个学校的教研组组长,并三名资深或优秀的年轻教师连夜改的试卷,试卷不多,很快就改完了。
成绩出的很快。但为了确保试卷给分公正,并担心分数计算错误,众多改卷老师连着将试卷又重新查看了两遍。直到确定不会有少分、漏分,总分计算错误的情况发生后,才开始拆阅试卷,誊抄分数。
凌音的两名监考老师一个是数学组的组长,一个是教龄超过了二十年的语文老师,两人待分数誊抄完毕就开始查看起自己学校学生的分数。还不错,虽然分数极高的不多。但大体来说成绩也都还过得去。
查看完自己学生的成绩,两名教师又开始看起了蒙克莱学生的成绩,其实不止是他们,此刻几乎大多数的老师都聚在一块看蒙克莱学生的成绩。
这几乎都成了每一年的惯例。
做老师的谁不想自己学生的分数高一点,可学生每年的成绩几乎都差不了多少,到是蒙克莱。每年总有那么一两个出挑的。
众多老师聚在一块儿看成绩,美其名曰想知道自己学生和蒙克莱的差距到哪里,实际上是怎样想的。众人心里都明白,只不好意思说出来罢了。
这间办公室的都是四年级老师,共同话题多,又彼此都不陌生,倒是都能说上几句。
监考凌音的两名老教师分别是数学老师是胡老师,语文教师兰老师,两人也聚在了蒙克莱的成绩单前,不时的还说上几句话。
“等看完蒙克莱的成绩,就去看看那个叫凌音的学生的成绩,我仔细想了想那孩子这一天半的表现。倒真不像是个学习差的。”兰老师道。
胡老师眉头微一皱,似乎也觉得兰老师这话说的不错,也点了点头。“那孩子看起来文文气气的,不像是个问题学生,做题的时候不慌不忙的看着也是个稳妥的性子,只……”别是稳妥的盲目瞎写就好。
胡老师这句话还没说出来,此时却听前边看成绩的几个老师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竟一个个的不顾形象的吃惊的大叫起来。
这接连几声尖叫,让这两名老教师都回过了神,两人心下纳闷,出了什么事儿,竟能让这一个个教龄丰富,平时又最看重形象的老师们发出这么不可置信的叫声,难道蒙克莱的学生这次砸锅了,学生成绩差到底了?
两名老教师心下疑惑,却也再次微微皱眉。按说z省每年几乎百分之七十的好苗子都进了蒙克莱,蒙克莱的教育软硬件又是排的上全国前十的,没道理竞选出来的学生集体考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