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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的某个被隔离开来的房间里,门外有专人在守候着,房间里有个穿着白衣的女子正戴着专业手套小心翼翼地用夹子夹开一块鲜血已经凝固了的布料,旁边的助手递给她一把专用的剪刀,她轻轻地剪开血衣,屏住呼吸地凝着那被木质栅栏直接贯穿的胸膛。
“死者年五十岁,经证实是患有肝癌晚期,生命期不会再超过三个月!”一旁的助手低声说道,做她们这行的什么样的死人都见过,但见到这么血腥的还是会让她觉得心里不平静。
“莫姐,秦局让我们务必认真对待,刚才打电话来时,他的语气很严肃!”
“他老人家的意思是我们以前没认真对待工作?这可是在否定我以前的劳动成果?”女子眉头一皱,自然是知道上头为什么会这么紧张,一旦牵扯到有权势者的案件,都会比平时的案子更麻烦!她用专用手套慢慢地从死者的胸口位置的其他部位仔细地摸去。
“李大队也来了电话的,询问情况进展,上面的人一个个都不安生了!”13acv。
不等助手说完,女子就直接打断了她的话,“既然此事牵连甚广,我自然会认真对待,不用他们操心!”
助手点头,忍不住地低吁出一口长气来,听见门外有人敲门,心里微怔,外面的同事都知道他们有个不成名的规定,工作进行中不允许有人打扰,这是里面这位法医大姐规定的,有人敲门?这是怎么了?
助手放下铁盘子,快步走到门口打开了门,便见守在门口的同事低声说道:“有位军人同志有事造访!”
嗯?
这一楼戒严了,还有人能上来?
助手表情不解地顺着同事手指所指的方向看去,见到不远处站得笔直的一名军人,旁边还有一位是刑警大队长李大队的一名下属,不由得愣了一下,走过去,礼貌地开口:“请问,你有什么事?”
院某房里刀。那位军人将随身携带的军人证递给他,并将一个标有特殊标志的牌子一并放在她手里,法医助手是军医出身,自然也看得懂这些东西,尤其是看到那个特殊标志的牌子,心里怔了一下,屏住呼吸的同时不由得朝对方多看了几眼,这事,怎么又牵扯到那个人身上去了?
这是京都某个军区一个无形存在的一个标志。
对方朝她行了个礼,说道:“受人之托,请您们查找一枚小雏菊的胸针!”
钟艾心身亡之后,她的病房和案发现场都被封锁了,连带着顾小姐随身携带的物件也被一并查封,老大因为身份缘故不便参与进来,所以需要借助他们的帮助,刚才他去过了另外一个地方,并没有在顾小姐被查封的那些物件里发现那枚胸针,他也曾想过会不会顾小姐根本就没放在身上,但老大说那天开始,所显示的信号就表明了那枚胸针一直就在那个病房里。
小雏菊?
助手眉头一蹙,想起了那枚刚才用夹子从死者胸口夹出来的那枚已经被血肉模糊掉完全看不出原色的一枚胸针,当时夹出来时,莫姐就说这枚胸针有些奇怪,现在还封存在专用的小袋子里。
见对方不说话,小太阳知道是找对对方了,轻声说道:“那枚胸针可能存有最重要的证物,但需要专业技术才能分解出来,有关请示您们领导的事宜我们会尽快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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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爸--”裴少宇一直守在裴广渊的身边,连续几个小时过去了,裴广渊都一语不发,眼神浑浊而又呆滞,从见过了钟艾心的最后一面之后,他便一直坐在这里,呆呆的,曾经叱咤地产界的巨鳄年轻时凭着一股冒险而不服气的冲劲从一个贫穷的大学生到后来的企业家,在裴家,他是家里的顶梁柱,似乎永远都没有克服不了的问题,从公司最初的建立到几经波折甚至有过好几次颠覆的可能他都咬牙挺了下来,在孩子们眼中,他简直是无所不能。
然而现在,这个坐在墙角一语不发的男人,两鬓却突然多多了好多的白发,眼神不再犀利,变得茫然而无措。
裴少宇强忍住内心的悲痛,靠过去坐在他身边,爸爸是内疚的,不,他们都内疚,半个月前他们都觉得是妈妈在无力取闹,其实现在看来,不是的,那当时妈妈在跟爸爸吵架的时候该是有着怎样的心情?
她那么爱爸爸,却要用一个莫须有的罪名亲自压在爸爸的头上,为的只是不想让爸爸发现她其实已经是癌症晚期!
妈妈,你好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