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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她很想知道,年毅南……他过得还好吗?
莫名的,除了对年毅南,有至今都没有消弭的一份情感外,夏帆觉得自己也亏欠了他很多。
她能想象,年毅南知道自己坠崖后的感受,会是怎样一副伤痛的表情,但是尽管她知道年毅南会因为自己的离开而伤心,她也无法将自己没有离开,而是好好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事情公开。
她希望年毅南是快乐,与其要承受他与自己之间这段荒谬的爱恋,她情愿自己是死的,这样就不会给年毅南带去伤痛。
微微有江面上的风,吹拂而过,让夏帆因为受伤并没有好利索的身子,渐渐的变得无力。
哆哆嗦嗦的颤抖了一下肩头儿,让穆少言眼尖儿的发现了夏帆有些冷。
他刚要把自己的大衣脱下来给夏帆披上,夏帆先他一步开了口。
“天气有些凉了,我们走吧!”
夏帆对穆少言虚弱的一笑,然后迈开步子,她向原路走去。
看着身子单薄的夏帆,样子依旧像两年清冷外,眉眼间带了哀伤,他不由得心弦紧了紧。
回到酒店以后,夏帆没有多做停留,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拿着十万块从银行里提出来的现金,前往西郊的一处住宅区那里。
两年前,夏家没落,居家上下居无定所,后来还是年毅南出资,为他们在西郊那边买了一套带有阁楼的公寓,为的也算是替夏帆尽了尽孝道。
只是夏帆并不知道这些,她只是通过打听,知道了夏家人暂时居住在西郊那里。
叩响了门,开门的是梁倩,看到眼前这个只是在记忆中还有些许印象的女孩子,梁倩的眸光颤了颤。
“你是……”
“二婶,我是夏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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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帆进了屋,看着简单布置几件家具的公寓里有些冷清,夏帆抿了抿唇。
能看得出来自己的亲人生活的不是很好,至少和之前在部队大院那里生活那会儿比,差太远了!
“小帆,来喝水!”
家里没有什么咖啡或者茶,因为家里鲜有人来的原因,梁倩也就没准备这些东西。
“谢谢二婶,您也别麻烦了!”
只看见了自己的二婶,没有看见其他人,夏帆不由得蹙了蹙眉。
一打听才知道,自己的奶奶因为无法忍受这样突然的大起大落,人在两年前就已经去世了,至于夏宇航,现在在工地上班,做一个搬运工这样的苦差活儿,夏柏还算好,因为之前在国外待了很多年,加上自身条件不错,就做了平面模特,平时会赚取一些外快,填补家用。
听着自己二婶给自己讲诉一个家族这样的潮起潮落,夏帆的心里,不免感伤。
但事情毕竟是过去,多想,只会徒增伤感罢了。
有些伤痛,就让它埋在心底最深处吧,不要去触及,不要去怀念,就当这一切只是成长路上的历练罢了。
“二婶,这些您收下!”
夏帆拿出来了那十万块的现金,将钱放到了矮几上。
“小帆,你这是做什么啊?”
梁倩主动开了口,虽然夏宏涛混账不如,但是梁倩是一个懂分寸的人。
“二婶,您别和我客气,我答应过爷爷,我会好好照顾你们的,所以,您收下!”
夏帆也没有瞧不起他们或者怎样,只是今非昔比,她只想她的亲人能过得舒坦一些,不至于像现在这样。
而且有了这十万块,暂时也可以不让夏宇航去做那些苦力活儿,尽管是部队里出来的,但是就这样放任着一棵好苗子去做苦力,多多少少都是在暴敛天物。
没有在和夏帆多做推搡,梁倩很懂自己和两个孩子的处境,夏帆这么做也是为了他们好。
就在梁倩收了夏帆钱的时候,夏柏从外面回来了家里。
“我回来了!”
一入门,她就看到了夏帆坐在沙发里,在和自己的母亲说些什么。
夏柏认得夏帆,只是她没有想到的是,两年都杳无声信的人,现在居然这么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了自己家的公寓这里,这……
“你是夏帆?”
夏柏质问的语气极度不友善,她不相信眼前的这个人是夏帆,也不相信这个据说明明已经死掉了人,会这样大张旗鼓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看得出来夏柏对自己不维和的态度,但夏帆并没有什么多余的情绪反应,毕竟自己的这个堂妹是怎样一副德行,她两年前就深有体会。
“小柏,你回来了啊!来,这是你堂姐小帆,你堂姐正巧来了凉城这里,就顺便过来看看我们!”
一边说着,梁倩一边张罗着做饭做菜。
家里很少有这么热闹的时候了,梁倩是打心底里感到高兴。
“二婶,不麻烦了,我还有事儿,要走了!”
“为什么要留她在这里吃饭啊?”
夏帆和夏柏的声音一同扬起,让张罗着做饭的梁倩,一时间僵硬住了身子。
不同于梁倩的识大体,夏柏打心底里不喜欢这个夏帆,不仅仅是因为她早就被夏家净身出户的原因,更是因为她现在喜欢着年毅南,如果年毅南知道了夏帆没有死,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年毅南一定会抛弃了自己,选择和夏帆走在一起。
她不要这样的事情发生,她已经失去足够多了,她不想再连自己一度渴望的爱情,也遗失殆尽。
似乎早就料到了自己的出现会让夏柏不爽快,夏帆眸光淡淡的,连同清秀的小脸,也是泛起淡淡的神情。
“二婶,您也别忙了,我这边还有事儿,我今天只是路过这里!”
说着,夏帆就准备离开。
看着夏帆准备离开,梁倩跟着干着急,自己的女儿一向说话都是口无遮拦,虽然夏帆脸上没有表现出来什么神色反应,但是她这个局外人听得都不舒服,何况是夏帆了。
梁倩一再的想要挽留夏帆,却也留不住她,干脆她也就不再留了。
要了夏帆的手机号以后,就让夏帆离开了。
出了公寓,夏帆无奈的摇了摇头儿。
想到夏柏刚刚那一副还以为自己生活在部队大院里,一副千金小姐的样儿,她真的觉得有些人的性情和脾气,就是长在骨子里的,不是轻易能剔除的。
想到夏柏的这副德行,夏帆不免想到了方信祁。
想到方信祁,她一时间竟然可笑的想到了他到底有没有因为中了自己的枪而死。
她心想,中了两枪还没死,他的身体器官和功能也应该受到了一定的影响。
深呼吸了一口气,没有再多做停留,夏帆走到绿化带路边,随手拦了一辆计程车。
只是还不等她上车,身后夏柏的声音就尖锐的传来。
“夏帆,你给我站住!”
夏柏来势汹汹,如果一早这个女人没死掉,赶忙不出现,省得因为她,让她对年毅南抱有幻想,现在又幻想破灭。
夏柏的突然加入,让夏帆和司机说了一声“你先走吧!”以后,站直了身体。
能感觉出来夏帆和两年前不一样了,夏柏根本就不敢像两年前一样挑战她。
“有什么事儿,你快说,我赶时间!”
夏帆清冷的开了口,对于夏柏,她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讨厌,对她,两个人之间除了有血缘羁绊以外,连陌生人都不如。
“你两年前不是已经死了吗?为什么还会出现?”
夏柏语气极度不友善的开了口,样子不是询问,而是语气刻板而冷硬的质问。
“你听谁说的我两年前死了?我不过是坠崖而已,坠崖等同于死亡?夏柏,你是喝了太多男人的jing液,已经神志不清了吗?”
“你……”
夏帆口无遮拦的说着折损夏柏的话,让夏柏俏丽的面容,当即布下了阴霾。
“夏帆,你还好意思说我,你自己什么样的jian样儿,你自己不清楚吗?”
当年夏帆还和年毅南在交往那会儿,就背地里和那个方信祁搞在一起。
而且后来她发现这个方信祁,居然就是搞垮他们夏家的罪魁祸首。
这个女人就那样的一个魔鬼走在一起,保不齐她夏帆就是为了报复夏家当年将她和她母亲净身出户,才弄出来这样一系列的事儿。
没有因为夏柏的话有什么情绪的起伏,她早就已经习惯了她对自己的污言碎语了,不是嘛!
“说完了?”
夏帆嘴角勾着浅浅的笑,未达眼底。
“说完我走了!”
跟着夏帆转身,连一个念想都没有留给夏柏。
“夏帆,你……你不许去找年毅南!”
眼见着夏帆在自己的眼前越走越远,夏柏气得干跺脚的在身后大喊一声。
提及到了年毅南,夏帆脚下的步子,蓦地一顿。
年毅南,这个名字,无异于是一把刀子,深-深的插-入到她的心脏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