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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带着一脸讨好的笑,额发因翻墙时候不注意而翘了起来,让人很想去抚平它。
即墨清抬抬眼:“不过是酿的多了。”
欢颜眼睛一亮,不管怎样,他愿意理她了,就是一个好的开始!
一脸崇拜的蹭上旁边的石凳,欢颜望了一眼那酒:“自己酿的?这酒从来名贵,有价无市,你却知道方子,还知道自己酿?好厉害!”
“左右无事可做,不找些东西来做,真是要闲疯了。”
声音清淡,却总像带着叹息,一句简简单单的话罢了,但若是懂得的人,也能从那里边读出万千故事。那些故事是即墨清从来不说的,觉得说出来很没意思。
就像很多时候,你把自己伤疤翻给别人看,别人也只是看个热闹,啧啧两句,自此再无其他。幼时不懂事,也曾有过期待,毕竟不过一个孩子,总会渴望温暖的,但那些柔软终究还是被磨成了坚冰,因从未被温柔对待过。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变成的这般模样……但要细细想来,那般长大,合该如此。
宋歌曾与他对饮,微醺时候问他,不说,却希望有人知道,哪有那么好的事情,哪有那么懂你的人?
而他眸色沉静:“那种东西,我已经不需要了。”
知己这种东西,没有不会死,有了反而危险。毕竟,这个世上,除了自己,谁都靠不住。
“你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