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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要止痛,郝大哥家也没有有效的止疼药,征得君擎苍的同意之后,就在沐晗烟的药里加了少许的酒,希望沐晗烟能够吃了药早点睡过去,就没那么疼了。
也不知道是沐晗烟的体质问题,还是这酒的度数不高,沐晗烟吃了药,是有些昏昏沉沉的,眯着眼睛睡了一会儿,又在半夜悠悠的醒了过来。
因为沐晗烟总是感觉有人在看着自己。
她忽的睁开眼,将正趴在床边看着她的君擎苍吓了一跳。
“你怎么醒了?”
“你怎么没睡?”
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沐晗烟觉得好尴尬,这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的,还这么有默契,说得好像他们有什么似的。
她是忘了他们本来就是夫妻的事实。
“我不习惯在陌生的地方睡觉。”
“啊,你有洁癖?”
沐晗烟虽然醒了,但还有些醉意,朦胧中也就没那么在意在君擎苍的面前伪装出淑女的样子。
“什么是洁癖?”
“就是一种莫名其妙的变态强迫症,一点儿细菌也受不了。”
“什么是细菌?强迫症?”
“哎,算了,我和你一个古人大半夜的扯什么犊子,我真是精神太好了。”
沐晗烟的伤口也在慢慢愈合,只要躺着不动,就没什么事。
在这漆黑的夜里,在这样的穷苦人家,也没有点蜡烛的条件,所以只有月光穿过树叶间的缝隙斑驳的映到屋里,看得出轮廓,但却不不能看清彼此的表情,再加上她还未清醒的酒劲,所以沐晗烟说话也大胆了许多。
“什么古人今人的,你酒还没醒吧,尽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君擎苍觉得这样的沐晗烟更真实,比那个满口“妾身”“少爷”的沐晗烟要可爱许多,嘴角扯起不易察觉的笑,伸出手来要去摸沐晗烟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