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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不该死,不是你说了算!”他单手伸出将他扶起。“回去吧,大将军的谋臣不在军营待着出谋划策,就不怕罗信这个大老粗又闯出什么祸来。”
不错,他就是罗信身边的第一谋臣罗子良,也是那个“他”安插在皇朝中的眼睛!
“旭风这就回去!少主,保——重——”
“走吧!”他已背过身去。
“可是,少主,龙昶亦他万一对你不利……”
“你以为他真的会这么轻易的动手杀我?!那我就不会活到现在。”他早知道龙昶亦暂时不会杀他,就是可怜了怜儿那丫头,白白为他做了那么多事情,不过他这么做也值得,至少能让怜儿明白眼前的这个人只能是君王,而非夫君!
旭风犹豫不决,转身离开地牢,心中对这位主子又多了几分崇敬——他虽然人在昭国,但是时时观察着殷国皇朝的局势,皇上的一举一动似乎也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早就知道皇上听到这个消息会救他,但是还要自投罗网,使自己身陷囹圄,刚才他的那番话,明明就是在提醒“他”——如果他想离开,谁又拦得住风上者荆风的剑呢?,或者说,风上一直都在暗处,只要他想离开,随时可以!但是他却选择留下……那么结论只有一个,那就是——他根本不想回殷国!为什么,不想回去?自己已经告诉他:皇上在想方设法救他,必不会治罪于他,可他似乎无动于衷的很,究竟是为什么!难道当年突然离开朝廷,也是有什么其他的原因?!
“皇上,殷国内部消息……”小勤子小心递上刚刚收到的传书。
殿下的郑容兰看着高高在上的君王面露喜色,最后眼睛微眯起,每当这样的时候,心里必然有所算计。
“皇上——”
“容兰,可知道这封信写得什么?”龙昶亦问道,眼底漾起一波笑意。
“容兰不知。”他哪还有什么心思去揣测别人的想法,他的一颗心还在空中悬着呢。
龙昶亦见他兴致缺缺也不恼,反倒耐心的很,“天下第一楼潜伏在殷国朝廷的细作来信说,殷国朝内已经知道他们尊敬高贵的摄政王爷景飒琉情——也就是我昭国的左相上官楚闕已身陷囹圄,如今朝堂之上对于是否解救这位摄政王争得不可开交,保皇派和摄政王一派可都是卯足了劲争得面红耳赤。”
郑容兰也听说:殷国朝堂分为两派——保皇派和摄政王一派,保皇派以国相郭乾为首,一直以来对景飒琉玉万般推崇,心里打着什么算盘,恐怕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最清楚——传闻景飒琉情手握重权,治国有方,办事不偏不倚,深得百姓的信任,只要有摄政王在殷国一天,这些奸邪小人怕是捞不到什么好处的,而景飒琉玉则不同,贪色纵酒,荒淫无道,整日寻欢作乐,不理朝政,权利全都交于国相郭乾,相比前者利弊得失,郭乾自然选择站在琉玉一边,更何况,郭乾的小女儿还是景飒琉玉最为宠爱的贵妃之一,他又是皇亲国戚……如此煊赫地位……而摄政王一派则以护国大将军罗信为首,此人生性鲁莽,但是却是战场好手,若论勇猛倒是可以和陆胥一比高下,可就是这样一位桀骜不驯的将军,偏偏甘愿臣服于摄政王,不能不说那摄政王的手段,据说罗信曾指天高呼:这天下若有我罗信佩服之人,非摄政王莫属……虽说是传说,但是当初在殷昭联盟抗击桀襄两国时,两军机要人员共商国事,从罗信的眼神里,郑容兰倒真的是看到了些许他对上官楚闕的敬畏,当初他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可现在想来是应该的。
“皇上心中想必已有主意。”
“不错。”龙昶亦望着眼前的左右手,比之上官自然是差些,但是却是让人足够信任,有上官一半的智慧,却有他所没有的百分之百的忠心——这就够了。
郑容兰洗耳恭听。
“容兰,若是你是君王,有人威胁到你的皇位,你会怎么做?”眼里充斥火yao味。
“除之。”简单的两个字足以暴露君王的本性。
“景飒琉玉也不例外,我们也许可以利用上官楚闕,和景飒琉玉作笔交易。”
“皇上是说……”他略有不解。
“若是殷国为我所用,朕就替琉玉解决他的威胁;若是他不肯为我所用,那么朕就辅助摄政王回国,到时候殷国境内有是怎样一幅场景——两皇争位……”
“皇上……”小勤子惊呼,待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失态,忙下跪叩头,“皇上,小勤子不解,相爷,噢,不,是景飒琉情的才智远在殷国国君之上,皇上不怕放虎归山,反过来再反咬我昭国一口吗?”
这上官左相究竟是怎么样一个人,皇上恐怕比谁都清楚,自他伺候皇上以来,上官左相便一直在身边谋划着,好不容易才帮皇上扫除一切障碍,顺利登上皇位,从若干王子中脱颖,破除种种磨难,这是怎样一种大智慧阿,没想到一夜之间,这个在他心里一直拜为神祗般的人物,竟然是殷国的摄政王!心寒阿——
“他不会有机会登上皇位。”郑容兰一语道破先机。
小勤子更加迷惑了,转而看向皇帝,再看看一脸寒色的郑大人。
“朕会帮助他回国,除去景飒琉玉,但是他却不会有机会登上皇位,因为我手里还有最后一张王牌。”龙昶亦的嘴角溢出一抹笑意。
见郑容兰的眼里并没有什么反应,龙昶亦起身欲要离开,但是快进内廷时,却突然停住了脚步,“容兰,陆胥不会有事。”
“皇上——”郑容兰从他口中听到这个久违的名字,心里暗暗一颤,还是被他看出来了。
“陆胥曾救过轩辕玄御和怜儿,以轩辕玄御的性格——最为看重情义,敬重英雄好汉,陆胥在他那里,反倒是安全的,所以不必担心。”
“皇上……知道?”郑容兰苦笑,当时陆胥为了搞清楚轩辕玄御为何会猜到蒙了面的他,便来请问郑容兰,郑容兰知道此事事关重大,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他竟然没有向皇帝告发,没想到,这位温文尔雅的皇帝早就知道了……
“怜儿在庆都认识的人不多,有情有义的人就更少,除了陆胥那个傻瓜会为了情义,做这种欺君犯上之罪,还有谁有那胆量——”龙昶亦面无表情,“暂时让他先在选圆的军中受些委屈,就当时对当初他所犯的错所做的惩罚吧。”转身离开。
“臣替陆胥多谢皇上。”郑容兰下跪。
龙昶亦已走远,看着那个熟悉的背影,郑容兰突然觉得他一下子变得好陌生,竟然有些像他那不定性的主子,心思慎密,飘浮不定,永远不会让人知道他们心里在想什么,与其说,他郑容兰是上官楚闕最为得意的弟子,倒不如说是昭国年轻的皇帝更恰当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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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么?”芳儿抬头,正好看到皇上那双深情的眼眸片刻不离席地而坐的一身白衣身上,不管政务多繁忙,皇上每日都会来飘雪殿坐一坐,尽管怜小姐从没有和悦的脸色给他看过……
他已到跟前,怜倾还是眼怔怔地盯着窗外,看漫天飞舞的落叶——这些美好的景致下藏着多少风浪,还是不若幽幽谷的景色恬静……想到这,她的唇角竟然稍稍放松了些,仿佛勾起一抹惊色的笑意。
看到许久没有表情的她竟然笑了,他有多久没有看到她笑了,似乎已经记不清……
他情不自禁轻轻将她搂入怀里,将她横抱起身,一步步向床榻走去,怜倾一惊,对上那双灼热的眼眸,不似往常那般单纯,暴露着赤裸裸的yu望,她的心一颤,挣扎着想要脱离他,却反被他攫住手腕,轻轻地推向床第,他欺身而上,将她压在身下。
“皇上,不要——”她的脸想要烧起来一样,发烫的厉害。
“你的笑容,对朕来说,就是致命的诱惑……为什么朕要这样喜欢你……”龙昶亦的吻密密麻麻地落下,在她的脸上,玉颈处,滑至锁骨上……他迫不及待地挑开她的衣裙,想要更多。
她猛然间清醒,“不要——皇上不要!”她奋力去推他,可是此刻她的力量根本不可能奈何他。
“朕早该这么做了,这样,你就是我的了……”龙昶亦听到她断断续续的拒绝,心里一阵恼怒,她在想着那个人吗?唇间的吻顷刻霸道许多,带着轻咬,在她的身体上留下点点吻痕……“你是朕的,谁也别想带走你!”
“走开——走开……”她使出全力去锤打着他,可是双手却被他圈在身后,胸前的一片春guang乍现,眼泪忍不住的流了下来,身体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