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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琪给他打电话无非是向他打听杜维龄?
这回这么想,他心里就没那么气愤和别扭了。
对麦琪,真的有永世不能填补的遗憾,就算不是因为她这个人了,因为自己曾经付出过的将近十年的感情,他就忍不住心痛。或者,从一个女人的角度,跟一个已经不爱的人生活在一起,是最大过失和酷刑,她只是在自我拯救。
所以,不怨了吧?!
邹逸乔的手指在手机触屏的通讯录里拨来拨去,最后,他还是回拨了去,他得向自己证明,是可以无所谓地面对她的。
麦琪的机会特别嘹亮地在病房里响彻,屏幕上显示的名字,让麦琪怔了怔,好似很珍惜,有像是有些不知所措。
“喂,逸乔,你还好吗?”这一刻她真的好像哭,她还能听到他的声音,他没事儿。
邹逸乔被她这么一问一时失语,“啊,我很好。”
“嗯,那就好!那就好!”麦琪抱着话筒像傻瓜一样点头。
邹逸乔听出她的声音有些不对,“怎么了?生病了吗?”
麦琪哭着笑了,“没有,我很好,我没事儿!”
“嗯。”邹逸乔有些痴呆地应了一声,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杜维龄……回上海了?”他没打算问的,他一惯原则是无论发生多大的事儿,能不连累女人的话就不连累女人。
麦琪先是一愣,她不知道这两天一夜这两个男人在外面发生了什么,但绝不是什么好事情,在他们的争斗中,她曾是那颗最大的筹码,有时候她比他们都辛苦。这样的存在,这样的影响,从来都不是她愿意的,她要的那么少,却被两个男人的爱炙烤成灰,随风飘落了。
在这样一个极其惨烈的过程里,她心灰意懒地随波逐流,什么都不再期许了,什么都无所谓了,谁是谁、要帮谁,她都懒得去想了。这样的生活很无聊,也很无助,却不用像以前那样辛苦了。
可是在邹逸乔问她杜维龄的事情的时候,她还是会本能地想告诉他,可能在她的潜意识里,总是觉得邹逸乔无论怎么反击他都硬不下心肠来真对杜维龄怎么样,也可能是在他们三个人混沌而滑稽的三角恋当中,她从始至终欠邹逸乔的最多。
可是,有多少是她还不起的?全部。
“对的,他回来,下午去了趟公司,到现在还没回来。”麦琪心下一紧,“逸乔,我不管你跟维龄这么斗,无论如何请你保重好吗!闯闯不能没有你,知道吗? ”
她没有听清楚电话那端的声音,或许,电话里根本就没什么声音了,但是,在她的面前,她看到了杜维龄一双犀利阴冷的眸子,像是要吃了她一样,向前抓住了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