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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永远都不会爱上你。”南宫清尘冷冷说道,“我绝对不会喜欢一个日本人。”
“事实上,我很喜欢华夏。”皇甫真夜说了一句黑色幽默的语句,不过并没有能够讨到南宫清尘的欢心,“纣有臣亿万,惟亿万新,周有臣三千,惟一心,要是真说起来,人口不比华夏少的印度就能够用这样一句话来形容,印度人多,但无非就是两种,男人和女人,或者老人和孩子,看来看去都像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没有半点新意,可华夏就不同,千人千态,五花八门眼花缭乱,所以我在华夏待的时间最长,还特意去找了一个华夏的名字,坦白的说,我很喜欢这个国家。”
看着这样比起前两年那个死活都要为自己的国度尊严买单的日本男人,南宫清尘发现后者已经成长了不少,她微笑说道:“看来你倒是长大了不少啊,能够看出来这么多的东西,但是,这能够说明什么,你如果不肯帮洪帮太子党的话,我就没有一点必要要与你交谈,在这里,你始终都是一名普普通通的民工不是吗?”
“没错,所以偶尔,我还是可以考虑看看要帮帮你的。”皇甫真夜轻松说道,似乎反驳自己之前的论调,是一件十分简单而随意的事情,一般人可做不到这一点,他能够做到,最起码能够从侧面反映出来,这个男人是真的在用心向着南宫清尘来表达自己的爱意。
说话之间,马路一边走来一个衣衫褴楼老态龙钟的老女人,在这寒风凛冽的日子里老女人身上穿了一件不知道哪里捡来的破旧灰色外套,脑袋上还歪歪妞妞的戴了一顶帽子,老女人手里拄着一根木棍子当拐杖,另一只手拿着一只破碗,破碗里有干干净净的放着几枚硬币。
令人惊讶的是,这个老女人,竟然长着一张华夏面孔,同时说的也都是简单的日本还有复杂的中文!
老女人端着破碗站在皇甫真夜面前,掂着一只破碗浑浊的目光带着希冀望着皇甫真夜,皇甫真夜摊开手掌,把里头的五毛钱磋币丢进老女人的碗里,老女人弯了弯腰,小心翼翼绕过两人,看见那竟然是华夏的钱币,眼神骤然之间就变化的异样起来,说不出来的痛苦,随后还是无奈的将目光转移回来,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随后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渐行渐远,皇甫真夜凝视着老女人的背影,看着她向下一个行人伸出破碗,然后不出意外地被拒绝,又缩了缩本就伛偻的身体渐渐被淹没在密集的行人里,“在日本也有乞讨者。”皇甫真夜淡淡道,“最令人无奈的是,这名乞讨者是一名华夏人。”
“虽然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但如若真的没有一点求生的能力,除了伸手乞讨把活下去的希望寄托在行人越发凉薄的同情心上之外还有什么办法。”南宫清尘竟像是感触颇多,凝望着那老女人的眼神也迟迟不愿意收回来,等到望不见了,才转身复杂道,嘴里的滋味像是打翻了五味坛.说不清楚是酸甜是苦辣。
“想知道她的身份吗?”皇甫真夜忽然叹了一口气,语气里面夹杂着一股浓重的无奈。
皇甫清尘不解的抬起头,注视着皇甫真夜的样子,问道:“你知道?”
“呵呵,八十年代在日本方面十分出名的一名女.优,卖点就是因为她是一名华夏人,能够说出来一口流利的华夏语,那个时候青春靓丽,一部片子差不多能够拿到五六万人民币的报酬,不过通常做这个行业的,都有一种通病,就是比起一般的女孩,要更加的喜欢奢侈品,因为她们的钱财来的简单轻松,甚至还有些享受,唯一不同的是,要享受那些个街头看出来她们面容的游客行人的鄙夷或者是暧昧的目光,毕竟她们的身体在镁光灯之下已经被无数次的拍摄,后来,等到岁数已经大了之后,自然就可悲的被开除了公司,什么都落不下,而那些个以往挣出来的钱财,都已经被他们挥霍一空,没有脸面回国见到自己的父母,就只能够在这里要饭,我在这条街道上面见过她很多次,每一次给的都是人民币,原因很简单,我想告诉她。”皇甫真夜说到这里的时候,明显的一滞,似乎是要将这个话茬转借给一脸惊讶同情的南宫清尘。
后者看了看老女人那渐行渐远的身影,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世界上面,真正能够原谅自己的,只有家。”
“呵呵,没错,你一如既往的高雅和聪明。”皇甫真夜轻笑说道。
不过这一次,迎来的却是南宫清尘那清冷的眼神凝视,她不屑的说道:“难道你不知道,我在华夏之中的身份?还有我的职业,比起你们日本的这种镁光灯之下的表演者,实际上要更加的卑劣可耻!”
“呵呵,在我心中,你不是,你只是一个找不到爱情的迷途女孩。”皇甫真夜轻松回答,眼睛里面却有一丝明显的落寞,好像是在说,那个能够带领你走出这一片爱情沼泽荒原的人,就是我!
南宫清尘苦笑一下,随后语气牵强:“谢谢你,事实上,没有人会告诉我这些,就连王潇都不能。”
“他的女人那么多,哪里会有时间照顾其他的美女。”皇甫真夜在等到对方的眼睛已经足够杀人的时候,忽然之间就改变了自己的语气还有语句,“你跟你的姐姐,谈过了吧?”
虽然皇甫真夜在这个城市里面并没有什么明显的职务或者是组织,不过他对于这城市里面的一切基本上都了如指掌,对于南宫清尘的到来也是第一时间就知道,这不得不说是皇甫真夜那恐怖的情报能力还有侦探能力!
南宫清尘似乎并没有像是往常一样的讥讽这个男人总是喜欢打探跟她有关的事情,而是嘴角上扬,似乎有一种明显的骄傲,“谈过了,她表现的很淡定,依旧让我觉得恶心。”
皇甫真夜轻轻一笑,似乎是有些幽怨的语气冒了出来,与他这一身民工的打扮颇为不搭调:“你都已经找过了她了,还过来找我,不厚道啊,难道你还不知道她对王潇的心思,她可不会害王潇。”‘
“事实上,就连她都不可能知道洪帮太子党里面的内鬼究竟是谁。”南宫清尘叹了口气说道,脑海里面浮现起来自己那个冷冰冰的姐姐,无奈至极,每每想到那个女人,她就有一种心中泛着恶心的感觉,从小到大斗了一辈子,竟然到了这个时候,还是有一种完全放不下的感觉,每每想到对方的时候,还是死活都要与对方斗上一斗。
谁知道皇甫真夜的下一句话,却让南宫清尘破天荒的为南宫忆说开了话:“连她都不知道这所谓的内鬼是谁,说不定,这内鬼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