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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子詹顿时脸色煞白,猛地抬眼看他:“……你这是什么意思?现在是要我和你明码标价做交易了?”
自看到容泽起他的情绪就没稳定过,此时更是气得浑身发抖。
“这些东西,若是我想,我也可以得到!”
容泽明显愣了:“子詹我不是……”
“别说了。”
严子詹神情复杂,带着几分痛苦,此时看着容泽,心中有股挥之不去的悲凉。想骂的话再多,也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甚至连愤怒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什么都不缺,要什么有什么,也不差我这么一个。你也说过你永远都不会爱我,你有这个纠缠一个你不爱的人的功夫,还不如想想办法怎么让那个萧导接受你吧。别再这样了,这种日子我真的很痛苦,你放过我吧。”
他曾经是真的真的,很认真地爱着眼前这个人。
如今,他没有这个力气了。
……
进屋后,严晟迎上来:“怎么去了那么久?”
严子詹讪笑着编了个理由,若是告诉他容泽来了这他还不得炸了。
严晟狐疑地盯着他,隐约觉得他脸色不太对劲儿。
“不对、嗯不对,我知道你这表情,你……”
话未说完,一旁程夜适时喊道:“严总,子詹,快过来啊!大伙儿等着呢,就差你俩了!”
“欸,来了!”严子詹趁机开溜,“哥哥,我们过去吧~”
生日趴进行了很久,程夜见严子詹在阳台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走了过去。
“子詹,怎么一整晚都心不在焉的,想什么呢?”
严子詹回过神来,摇头:“没有,就是今天忙活了一天,有点累。”
程夜沉默了一下,道:“刚刚在外面,没有怎样吧?”
严子詹摇头。
程夜知道他不想聊关于那个容泽的,叹了口气,拍着他的肩道:“生日又长一岁了,你人生还长着呢,未来会遇到更多的人和事,最重要的还是能每天都开开心心的。”
严子詹眨巴了两下眼皮:“好!夜大熬的这碗鸡汤我干了!”
“……鸡、鸡汤……”
严子詹看他有点崩溃的模样,觉得有点滑稽,哈哈笑了起来。
程夜无奈耸肩:“好吧,你要是有被滋补到,多少鸡汤我都煲了!”顿了顿,又歪着头打趣:“欸,我觉得我这鸡汤至少不馊吧?”
严子詹笑笑。
程夜忽然想到什么,道:“对了,我们那个剧组群要在x城进行一次线下活动,你来吗?这一晃也差不多快一个年头,上次的那几个你还记得吗?”
闻言,严子詹脸色微变。那次面基前后剩下的只有膈应又难堪的回忆。
容泽那晚震怒异常,甚至当晚的□□也只剩粗暴二字可言。就因为他提起了他心爱的萧导,就因为他不小心弄坏了萧导送的腕表。
而第二天,毫不知情的他还傻了吧唧地将他们的“定情物”凑一对妄图与“恋人”戴情侣表。
“子詹?”
程夜见他神情有点呆,喊了几遍。
“啊?”严子詹回神,“什、什么时候?”
程夜报了一个日期:“你有空来吗?”
严子詹点头:“嗯,有啊,我最近正有休年假去散散心的计划。”
……
程夜在a城出差了三个多月,而正好因为是和严晟合作,所以这一段时间和严晟混得很熟,又因此和严子詹有了更多的联系,基本上隔几天天三人就一起见面吃个饭什么的,周末若是有出游活动也会参与。
程夜并不知道严子詹和容泽之间确切发生了什么,但也可以从现状猜出一二。他没有问,在这种时候问及人痛处显得十分鲁莽和唐突,他不想让严子詹更加伤心。
实际上,程夜对严子詹一直都有好感,谈不上爱恋,只是在喜欢的那种层次。以前在网络上交流时,他也曾想过要和严子詹加深关系,看看能不能有什么发展。
去年他也几次打探过严子詹感情这方面的事儿,比如是不是正在和人交往啊之类的,这种打探行为暗示的意味很明显了,可惜严子詹粗神经似的就是不懂他的暗示。他还挺纳闷,毕竟正常人都能看出这种暗示,起初他得出了个结论是严子詹可能是看懂了但是因为不想和他有什么发展,所以就自然淡定地回避当不知道。
后来和严子詹见面交流之后他就发现他错了,严子詹就是这么粗神经,这种一般人都能看出的暗示他真的看不出,或者说他不爱对号入座。严子詹需要的是简单粗暴直接的方式。
可为时已晚,他发现严子詹和那个队长似乎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他不清楚其中的细节,所以不妄下断论。
尤其后来严子詹偶尔更新的微博中恋爱的气息冲破屏幕,就连粉丝们都嗅到了那股味道。
程夜倒也没觉得难过,只是有点失落罢了。但若严子詹遇到个能让他幸福的人,他也只会送上祝福。
可惜到头来却是遇人不淑,白瞎了这么好的一个人。
程夜看严子詹这副模样也挺心疼,也不知道该做什么才能帮忙减轻他心里的痛楚。
严晟发现他这几个月来如此体贴关怀,有次还特地跑来问他是不是喜欢子詹。
他只好把去年的想法和阴差阳错都招了。
严晟没鼓励也没打击,只是叹气说如果去年没那么多阴差阳错,今天会不会是另一种光景。
他也有些感慨。
……
“小严!”
严子詹正将行李从后备箱中拿出来,就听见一把熟悉的声音。他闻声回头,只见林翊正从机场大厅出来。
林翊飞扑过来:“小严小严,好久不见了啊,咱也太巧了,我刚回a城就在机场撞见你。”
严子詹微微一笑:“林哥你还是那个空中飞人啊,天天飞来飞去。”
林翊委委屈屈道:“你换手机号了怎能不告诉我,我都找不着你。你不把我当朋友啦?而且我发微信找你你也不回我……”
严子詹一愣:“最近太忙了,我没上。”
林翊神色犹豫:“那个……小严啊,你和容队是不是……掰了?”
听到容队二字时严子詹的脸色白了白。
见状,林翊了然,可想起这段时间容泽的暴虐脾气故态复萌又觉得有点不对劲儿。
在他认知中,容队从来都是甩人的那个,所以这次他也理所当然地认为是容队甩了小严。可问题就在这里,甩人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吗?怎么他甩的人,他还整天一副罗刹脸——不对,这一会儿盯着人看得差点撞车一会儿生日趴一会儿为了人爽了萧家俩兄弟约的,哪是甩人的节奏?
不会是……被甩的那个是容队吧?
林翊盯着严子詹这与以前相比明显突然变瘦的身板,支吾着:“小严,你和容队明明好端端的……怎么忽然就这样了?发生什么事了这是?”
严子詹低下眉眼,良久才把容泽欺骗他玩弄他的事三言两语简单地叙述了一遍。
其中的信息量大得让林翊狠狠吃了一惊。
实际上他也从没认为他俩是交往关系,他在这一方面还是挺了解容队的。他以为呆在容队身边的人对游戏规则都心知肚明,包括小严——是的,他一直以为小严是知道他自己和容队是什么关系的。一开始他还纳闷小严这种又乖又认真又正直的家伙怎么会愿意呆在容队身边,毕竟他后来了解到小严家境还是不错的,也不是那种缺钱要抱金大腿的人,而两家的事业更是八竿子打不着,哪有什么利益牵扯。
当时他甚至还纠结地搞出了两个结论:要么小严也是那种比较放得开,不在乎是以什么关系形式,只顾享受当下享受过程的人;要么小严是为爱痴狂,鬼迷心窍,就算是以这样的关系形式都要呆在容队身边。
很久以后,当他和他深入交往以后,他又开始困惑他的结论——怎么看小严都不像是前者那种没心没肺寻求刺激的人;而怎么看小严也不像后者那种鬼迷心窍不管怎样都要为爱痴狂的脑抽……
他原本还挺纠结,脑里有十万个为什么,但那么久以来见他俩之间如此和和谐谐,容队后来又偶尔表现出妻管严的症状,全世界几乎都快要以为他俩是真爱了。久而久之他就想:我操心那么多干嘛?不管当初为什么会凑一块儿……你们开心就好!
不曾想过,竟然会有这样的剧情。
他与容队相识十余年,怎么会不知道容队是个什么样的人?尽管容队过去玩过的人数不胜数,但好歹那是明码标价你情我愿的买卖,光明正大的坑。什么时候开始坑良家妇男、跟良家妇男来阴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