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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泽随意收拾了下行李,就见严子詹在沙发上发着呆,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连他过来都没有发觉。他把人揪到怀里,亲了亲,淡声道:“在想什么。”
严子詹回过神来,收敛了一下表情,在容泽亲了一下准备退开的时候一把揪住不让走,整个人像是不受自己脑袋控制,巴巴地蹭上去索吻。
两人很快就干柴烈火起来。
这一反常态的热情顿时取悦到了容泽,他压着嗓音道:“真是越来越让人喜欢。”
因为自己的一番胡思乱想,严子詹现在的情绪有些焦虑和敏感,想通过肢体接触来填补心里那落空空的感觉,此时一听到“喜欢”两个字整个人都莫名激动了起来。
严子詹微微喘着气,眼神闪烁不定,心跳得厉害,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问了句从来没问过的话:“阿泽……你喜欢我吗?”
容泽的魂儿早就被他那主动的姿态勾了去:“喜欢,喜欢死了。”
一句“喜欢”消除掉了严子詹所有的焦虑与不安,整个人都觉得美滋滋的。
……
一大早严子詹就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容泽挑挑眉,问:“怎么?”
严子詹眨了下眼睛,道:“我要去送机。”
容泽特别烦别人要给他送机接机这种事情,于是淡声道:“不用。”
严子詹“哦”了一声,又道:“那我和你一起去机场。”
容泽:“……”
这货怎么还有胡搅蛮缠地撒娇的一面。
仔细想了想,严子詹似乎在游戏上也展露过类似俏皮的一面,不过对象不是他,而是他以为的“师兄”岳玖。
他也不是没感觉到严子詹这货在某种程度上和作为师兄和朋(gui)友(mi)的岳玖比和他更亲密,不是关乎肉体,而是在情感层面。
在他的面前总是蹑手蹑脚的,似乎想时刻保持着一种正经理性的形象,压抑着他自认为不该表露、有失仪态的方面,不敢放肆放任;一开始就连在床上也是如此克制。
严子詹看起来似乎一板一眼,有种凡事都要循序渐进才行的人,但实际上容泽发现给他来个大跳跃他也能很快就适应和接收,倘若他尝到了滋味儿,甚至还变被动为主动。
对于他像现在这样展露更多面,容泽表示很满意。
想要全身心虏获这样有点倾向慢热型的人最需要的就是耐心,容泽在这一点上倒从不担心,他对这个小师弟满满的都是兴趣。
只不过,这种眨巴着眼睛真诚地看着你、一本正经地进行胡搅蛮缠的撒娇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此时此刻,容泽满脑子想的是严子詹眨巴着眼睛真诚地看着他,一本正经地说“想要他的oo插|进他的oo”这样下流的话。
容泽想着想着整个人都热起来了:“先吃早餐。”
见容泽忽然转了个话题,严子詹愣了:“啊?”
“想吃什么?”
“……呃,想吃面。”
“只有香肠。”说着,容泽将他的手拉了过来往自己那处放去,一脸笑吟吟。
“……”
等等,他刚刚说了什么吗?做了什么吗?为什么容泽又突然发情了?
……
……
……
咬一发完毕。
严子詹依然送机失败。
与容泽同行的还有公司里的两个职员。长达十几个小时的飞行太无聊,容泽补了一个觉便起来办公,舱内有足够多的私人空间。
翻随身包却翻出了个方盒,看着上头的LOGO容泽已经有了预感,打开方盒便发现了一块熟悉的腕表——第一次见严子詹之前他在店里随便挑来送给他的那块,又或者说,是一块与他送给严子詹的一模一样的腕表。
在严子詹先一步离开时他还看到那块腕表好好地呆在他手腕上,所以不可能是同一块。
容泽第一时间就排除了这是那堆礼物里的其中一个,不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发生,更何况那堆礼物里的东西也不可能会飞进他包里;而且能接近这个包的人只有严子詹,只可能是他放进去的。
容泽忽然想起那货昨天一早回A城似乎是为了买东西,难道就是特地跑回去买这块表?
惊喜?
生日礼物他已经送过了,还是说那是开胃菜,这才是主食?
特地买来一块和他手上一模一样的腕表,接着还偷偷放进他包里——这意图已经非常明显。
容泽将腕表拿在手中看着,思绪飘远。
……在他的腕表被他间接弄坏后的第二天严子詹立刻去买一块与他自己一模一样的腕表送他?
不过是几秒的功夫,容泽的想法就变得越来越阴暗。
可从游戏里认识他到现在,目睹他网上网下的相同与不同之处,看到他为人处事的态度,看着他一点点地转变,一点点地沦陷,这傻乎乎的呆逼显然和心机重这三个字没有半毛钱关系。
容泽也算是个人精了,倘若严子詹内心戏这么丰富他怎么可能半年多了还看不出来?
如果不是他想的那样,那么严子詹是纯粹想让他和他一起戴“情侣”款?
容泽一脸似笑非笑,手指抚着腕表,神情轻佻。
即使再怎么万般宠爱,有些东西也不是他能奢望的。
※※※※※※
一天的工作结束后严子詹直接回家了,将车尾箱里的大包小包全都拎进屋里,接着开始整理起来。
在离开酒店前容泽将一个背包塞进了车尾箱里,让他帮他拿回A城,并叮嘱回去后直接放进他屋里不要打开来或整理。
有时候,别人越是叮嘱不让干什么,好奇心旺盛的人就偏要干。
而严子詹旺盛的好奇心是有针对性的,如果是无关的人的事或物,他就“哦”一下抛脑后去了。可如果对象是容泽……关于他的任何事或物他都想知道,想得抓心挠肺。
盯着眼前这个有点长度的背包,严子詹开始各种开脑洞。
电视剧经常有这种不能随便打开的长背包,里面全都是走私枪支……凶残的容泽队长难道混黑干这种勾当……?
不然为什么不让他整理?容泽在家办公的时候他可没少做过贴心的家用助理!里面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不能打开?容泽有什么东西这么神秘不能让他看到的?为什么不让他看?
严子詹越想就越抓心挠肺,心想他就看一眼!就一眼!
结果打开背包后发现就是些衣服而已……
严子詹:“……”
刚准备拉上背包,就见一个方盒的角从衣服堆里露了出来。严子詹翻出来一看竟是容泽那块戴了8年的腕表,听林哥说是他外祖母送的。
此时严子詹心里有些惆怅,这块表是他给间接弄坏的,容泽还为此对他生了很大的气。
……已经真的没办法再修了吗?
严子詹出神地盯着腕表看,心里有了个想法。他决定在容泽不在的这段时间里继续找人问问能不能修好这表。
随后,严子詹给人脉广的哥哥严晟打了个电话,严晟答应帮他找人。
一晚上下来,严子詹打了几个小时的电话,连晚餐都没来得及吃,速度快的几个还预约好了时间。
果腹之后严子詹继续整理,一切都妥当了他才开始准备将他买给容泽的那块表藏起来放好。
从袋子里将盒子拿出来后严子詹整个人都傻逼了,张着嘴目瞪口呆地盯着眼前的盒子看,像是要把盒子盯出个洞来。
等等……这、这这这这个东西不是他的!他的腕表呢?!为什么他的腕表变成了同品牌的袖扣?!
严子詹胸口大幅度地起伏着,几乎就要背过气去。
他是在腕表专卖店买的,那个地方只卖表,无论怎么装都不可能装错物品!更何况,回来的路上他检查过,放到屋里时也检查过,确确实实的腕表!
因为是同一个品牌,袋子大小一样,装腕表和装袖扣的方盒大小也一样;这种情况下,难道是林哥那个二货在找东西的时候不小心将盒子装错了袋子,接着将袋子回归原位时又不小心将袋子放错了地方?!
越想,严子詹就越觉得这绝对是林队员那个二货能干出来的事。
昨晚本对礼物毫无兴趣的容泽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莫名其妙拆了一堆礼物,能试的穿戴饰品还逼着他试,挑了一堆也没有发现腕表。若无意外,他的腕表一定还混在那堆礼物里。
由于住的是酒店套房,现在这个时候早就退房了。早上他比容泽先一步出门要赶时间回A城上班,出门前那些礼物还堆在客厅里。不知道容泽会怎么处理那些礼物,这个财大气粗一脸“我有钱,任性”的土豪不知道会不会一个高兴就将那些东西留在房间里爱谁谁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