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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然倒地声掩盖了人的劲骨断裂的脆响,那八名的八颗人头莫名其妙地分成八个方向滚落到四周,狂喷而出的鲜血象八道喷泉一样在包房里制造着浓重刺鼻的血腥气味。
一个照面之间,宁星就用手刀将这八名存心置他于死地的,变成了八具尸首两分的尸体。
宁星将手上的鲜血在餐桌上的桌布上若无其事的拭了拭,阴沉地说道:“你们既然想要死亡,我就一定带给你们真正的死亡。瑞贝克,是你们先挑起了战端,不要怪我斩尽杀绝。”
说完之后,宁星用神念发了一个信息给佐野明心,通知她带着御木昌吉等人到这边来。然后就象灵猫戏鼠一样,用一种冷森以极的眼神在瑞贝克等四人身上来回的扫视着。
瑞贝克、威廉姆斯、朴正坚和金成栋一个个瞪着充满恐惧与惊慌神色的大眼,骇然望着宁星。就象他们眼前看到的根本就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来自九幽魔界的恶魔。
那四名守在门口的保镖,当然无法阻止佐野明心和佐野明月的脚步,他们还没来得及出声通知屋里的人,就被佐野明心用修罗御刀流的掌刀手法,变成了四具尸体。
佐野明心之所以下如此狠手,是因为她在接到宁星的神念的时候,宁星还顺便交待了一句,让她们在过来的时候,把门口那四个家伙干掉。目的是当着御木昌吉的面,有意事情搞大。
御木昌吉自然是被佐野明心突如其来的冷酷手段弄得有点不知所措,他不明白宁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佐野明心为什么会突然对他们说明君让我们过去看场好戏?但等他进入到屋内,看到地上还躺着八具无头的尸体的时候,他就知道,黑手党和无常道这次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己搬起石头来砸自己的脚。现在就算他们想善了,已经根本不可能了。
宁星现在的用意极为明显,就是借此机会将黑手党和无常道的几名重要人物逼上绝路,并造成一种此事是由东阳人为之的错觉,更进一步的恶化东阳帝国和亚美斯帝国、韩亚王国之间的关系。他有心把今晚的事闹大,并造成极为轰动的影响,将大浪淘沙里面所有的御木家族的人的注意力全吸引过来,让血灵安排的救人行动更为顺利的进行。
瑞贝克、威廉姆斯、朴正坚、金成栋现在简直就象四个傻子似的木然呆坐在那里。他们被这种完全超出他们意料之外的变故震惊得不知所措。尽管听说过明君身手高明,但在他们的想象中,一个人的速度再如何快,又如何快得过子弹的速度呢?就他们所知亚美斯帝国的生化战士也没有这种速度和反应,这个明君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看到御木昌吉、御木秀吉、井上寿行等人进来,宁星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神态,说道:“昌吉君,看来你的第六感还真的挺灵,我这个灾星还真是名符其实,把你们请过来,就是想让你们主持公道,并作个见证。黑手党和无常道的人太猖狂了,居然敢在大浪淘沙明目张胆对企图置我于死地,这不仅是没把你们御木家族放在眼里,更是对整个东阳帝国的一种莫大侮辱。对今天之事,我一定会不善罢甘休,必将和黑手党及无常道的人对抗到底。”
御木昌吉皱着双眉,对着瑞贝克等四人说道:“瑞贝克阁下,对于今晚之事,不知阁下作何解释?”
瑞贝克总算还见过大场面,强作镇定,但目光却不敢停留在宗冥的身上,语气不稳地说道:“误会,我想我们之间一定有误会……”
宁星双手随意的拿着一双竹筷,一边轻轻的敲着桌面,一边说道:“误会?刚才你可不是这样说的,是不是炎阳社的相川贤太郎和你们勾结,意图在帝都制造混乱?”
瑞贝克现在看宗冥,比看到一个恶鬼还要恐惧,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说道:“道上的事,和政治没什么关系,明君这样问是什么意思?”
“瑞贝克,是我在问你,说!”
“你……”
“你不打算说?”
“你就算知道……”
“扑!”一声响,一支竹筷没有半点征兆地无情地穿透瑞贝克的眉心,强劲的力道使得那支竹筷贯脑而出,生生钉在后面的墙壁上,鲜血象喷泉一样从后脑向外喷散,瑞贝克连惨叫声都来不及发出,就仰面而倒,死不瞑目地暴睁着一双大眼,至死都有点不相信宁星为何会在胜局已定的情况下突施杀手,追魂夺命。
对方已经要下毒手要他的性命,宁星心中早就恨极,如果不是他有着一身超越常人太多的神功绝技,今天肯定已被打成了马蜂窝。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加上他有意把事件搞大升级,把御木昌吉都有叫过来,目的就是要把东阳人拖下水。
“一定会有人告诉我,说实话的人可以不死。”宁星将右手中的另一支竹筷放在左掌中轻轻移动,目光象冷电般凌厉,声音阴森得象地狱阴风,“谁告诉我,相川贤太郎和你们相互勾结还有什么其他的阴谋?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你……你这是……冷血地谋……谋杀……”朴正坚被宁星的手段吓得惊慌地,虚脱地嗷叫:“你已经……完全控制了局面……我们现在可以算是俘虏身…身份,你不能……如此对……对待俘虏。”
“现在何我谈这些,为时已晚,在你们打算和炎阳社合作的时候,就应该意料到会出现如此局面,我如果没有一点可取之处,能在帝都安身立足?你们在没有摸清我的底牌之前就过早地想置我于死地,只知己而不知彼,注定了你们只能以死来作为结局。俘虏对我何而言没有半点利用价值,因此,你是第二个!”
如法炮制,朴正坚马上步了瑞贝克的后尘,被另一支竹筷射穿了脑门。
威廉姆斯和金成栋现在被吓得连反抗的想法也没有了,只能用双眼求助似地将目光投在御木昌吉的身上。
宁星意若未尽,他朝佐野明心吩咐道:“明心,替我打电话给小霜,让她通知保安部的人,今晚对帝都所有和黑手党、无常道有关的人员,进行一次全面的大清洗,在天亮之前,我不希望看到任何一个黑手党和无常道的人在帝都出现。”
“明君且慢。”御木昌吉听到宁星的屠杀令之后,连忙出言相劝,说道:“明君请先冷静一下,如此大动干戈只怕有所不妥。双方当事人都在场,没有什么事情是解决不了的,不一定非得以杀止杀。”
金成栋虚弱地说道:“我可以将相川贤太郎的阴谋说出来,但前提是你必须给我们一条生路。”
宁星斩钉切铁地说道:“你们现在已经没有谈条件的资格,放不放你们一马,那得看我的心情来定。就算你们不说,我也可以很快查出来炎阳社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威廉姆斯此时不再有身为亚美斯帝国公民的优越感,他低声下气地说道:“明君阁下,挑起此次事端的祸首是瑞贝克和朴正坚,现在他们两人都让你给杀了,你就算心里有再大的火气,现在也应该消得差不多了,我承认是我们不对在先,但用昌吉阁下的话说,此事既然发生了,我们怎么也得找出妥善的解决方案来,你已经干掉了我们十个人,我们付出了血的代价,如果你非得赶尽杀绝,是不是也该考虑一下黑手党和无常道万一横下心来和你到底,你将替东阳人惹来多大的麻烦呢?”
宁星把嘴角一撇,不屑地说道:“我并不认为你们黑手党和无常道会有如此大的能量,即算有,我也无所谓,你们大可以尽管放马过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们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两个就杀一双,直到杀到你们心胆皆寒为止。我现在是为自卫为生存而斗,有理走遍天下,我有什么好怕的。顺便提醒你一下,你们现在死得不只有十人,而是十四个。”
御木昌吉自己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说道:“明君,你先别让明心小姐打电话。黑手党和无常道来帝都的人虽然不多,但也不算少,你如果把你的人全部调动用来追杀他们,会在帝都制造出极大混乱。帝国现在的情况,还需要他们继续为我们帝国输送大量的走私物资进来,因此我希望你们双方最好能将此事大事化小,不要再将冲突扩大升级。你如果有什么条件,可以提出来,大家协商着解决。”
宁星有意卖给御木昌吉一个面子,加上他原本说出那句狠话也是虚张声势,听完御木昌吉的话,他挥手阻止了佐野明心打电话的举动,对御木昌吉说道:“昌吉君,这是你的地头,既然你发了话,我当然怎么着也得买你的面子,这两个家伙我今晚就放他们一条生路,但我的条件是,每人拿一千万美元作为赎命金。少一分钱也不行!”
在宁星拖着御木昌吉等人一起协商解决黑手党和无常道的事件的时候,血灵安排的救人行动正在顺利地进行着。
为了让亚美斯人这次的救援行动成功率更高,血灵把那两个负责保护他人身安全的最新一代的生化战士也安排进行动小组,配合基地的特勤组成员。
凯特瑞恩和费尔南多都是爱兵如命的好上司,更有着对亚美斯帝国荣誉的无上崇敬,他们没想到血灵这个假克林尼克大使先生,对于解救那四名惑事的士兵会如此热心,因此在血灵带着准确的情报来到基地亲自参与救援行动计划的策定时,他们心中的感激之情,简直无法言喻。
血灵按照宁星提供的情报,将行动小组确定为八个人,全都是生化战士组成,而且把他那两个保镖也安排在其中。
生化战士的身手自然是超越常人太多,他们用特有的方式,从大浪淘沙的顶楼之上,没有惊动任何一个守卫,顺利地潜入到大浪淘沙里面。顶楼的监控装置早就被他们设定成一个固定的画面,这种常识性的手法,就连一般的特种作战军人都能轻易地办到,更别提亚美斯帝国的生化战士了。
藏人的地方,就在大浪淘沙的监控中心旁边的一个房间里面,这个地方是整个大浪淘沙防卫最森严的所在,今晚负责守卫工作的是大浪淘沙保安部的大头目御木次郎。
今晚,刚过晚上十点,保安部就收到了御木昌吉的指令,严密关注出现在大浪淘沙的每一个客人。监控中心的工作室里里外外灯火通明。这表示大浪淘沙今晚肯定会有重大事故发生。
御木次郎是今晚保安工作的主要负责人,协助他的还有四名御木家族的族人,都是对御木昌吉忠心耿耿的人,也都是身手过人的好手。
总控制室外面派有两名保安把守。堂门外的走廊上灯光雪亮,有如白昼,这两位的主要职责就是禁止无关的人在监控中心附近出入。
这个时候,御木次郎一只脚踏在一张沙发上,一只脚站在地上,指手划脚地说了一大堆,然后继续道:“今晚真称得上是前所无有的大场面,苏卡斯王国的圣镰教,亚美斯帝国的黑手党,韩亚王国的无常道,这三大组织在帝都的主要负责人,还有帝都时下最风光的强龙国际的老大明君,太阳旗的井上先生,佐野家族那两朵带刺玫瑰,全都先后在场子里露脸,这些人里面随便哪个都是难缠难惹的人王,要是没有事情发生,那还真叫不正常。”
“头儿,这些人会不会与我们现在看守的那四个人有关?如果真是你所说的那样,那该是帝都有名的黑道人物全都跑到我们的场子里来了,这种情况太不正常了,我现在听着都有点心悬,说不定今晚真要出什么大事。”坐在御木次郎右首的一位中年保安神色紧张地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