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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陆亨玩世不恭的笑笑,“话不能这么说,我才认识她几天啊,她是你女儿,你都认识她27年了,她的行事风格你还不知道?算了,如果你要我关心她,ok,以后我会挤时间去问问她都在做什么,这样总行了吧?……”
“唉,儿子,你真是傻啊,还以后?咱们哪里还有什么以后啊?”陆夫人绝望的叹气,抑着怒意低吼,显然也被气得不轻。
陆亨一愣,看向趴在那里哭泣的苏果,以为她又在使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老套招式,遂讥诮一笑,“哟,苏大小姐,你到底又玩了什么,竟然让这么多人大半夜的不睡觉跟着着急啊?”
听丈夫这么问,已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苏果就很是胆怯的抬起头,陆亨见了,瞬即愣住——苏果两眼红肿如揭了皮的水蜜桃,苍白的面上布满纵横交错的泪痕,似乎比死了娘老子还要悲痛欲绝。
“玩了什么?你问问她自己这段时间到底干了什么好事!”苏父气得浑身发抖,对着自己女儿怒吼,“你也不想想自己的脑子适不适合玩期货,就去相信那个什么狗屁高手的话?你有没有基本常识啊?就算玩也不能玩那么大啊?现在可好了,每天早晨一开盘就被期货公司逼着追交保证金,保证金一不足就被强制平仓,这才多久啊,不但稀里糊涂输了七八亿,竟还倒欠期货公司一千多万,你,你,你个不孝的败家女,你真以为老子是开银行的啊?”
“什么?”陆亨大愕,恍觉双腿一软,失声叫出,“输了七……八个亿?”
苏果玩期货玩得让苏陆两个上亿资产的家族顷刻变为杨白劳的事情,虽然他们两家人齐心协力的为她遮掩,可消息到底还是瞒不过一些业内人士,毕竟那如同寻死般的玩法很是少见,以至于很成了金融人士茶余饭后的最新笑谈。
北堂墨虽然没有从骆炜馨那里得到一星半点的消息,但以他和苏崖的交情,所以他知道的其实要比外头传的那些消息还要更详细一些,自然也清楚这件事情多少同骆炜馨有些关系,他知道骆炜馨不在江南,柴卓棣应该有空,所以就刻意找了个理由把他约到了据说姓柴的西湖会所。
北堂墨同柴卓棣之间向来是开门见山懒得迂回的,所以刚一落座,他就直奔主题,“阿卓,听说苏陆两家出事了,你有没有听到什么风声啊?”
开玩笑,这么完美的手法,若不是他那位先前给他打过招呼,他还真以为是苏果那个贪心的女人太贪得无厌才得到的下场呢,不过,虽然心里对那人儿的智慧赞叹不已,但面上却淡定无波的回答,“嗯,知道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