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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济南到京师奔了一个来回,一路险情也是不断,又在京师和人斗心机手腕,猫在相府躲了两天才假装是匆忙赶至的信使……这些阴谋诡诈的勾当,孙良栋虽然做了,但并不代表心里舒服放松。
此时看到打扮英武,神态轩昂的同僚们,看到张守仁正眼中流露温和的笑意看向自己,孙良栋鼻头一酸,差点哭出来。
“可别这么没出息!”
他提醒自己,强忍着情绪,大步走到张守仁跟前,还是和以往一样的利落劲,也不揖,不跪,明军惯例的那些礼节都不用,只是握拳平胸,用力向前,劲力十足的行了一个军礼。
这就是张守仁的规矩,时间久了,大家都习惯了。[
某一个膝盖软的人,可能会是一个好军人,一群膝盖软的人,成为好军人的可能性自然就大大降低,张守仁的奇谈怪论很多,关于下跪的理论更多,时间久了,自然而然的就深入人心。
没有人天生下贱,愿意凭白矮人半截。
“你回来了就好。”
张守仁不等孙良栋说话,就先笑道:“几个先生正给咱算帐,你的事缓缓再说吧。”
“是好事咧,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