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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您没事吧?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一脚踏进凭水居的赫连月如,脚下一个趔趄,香云忙的扶住了她急着问。
“没。。。”
赫连月如一扭头,话生吞进了嘴里,眼睛直盯着香云身上的素色裙子。
这素锦裙,有如这裙子的名字一样,是透着土黄的白色,一眼看上去,像是被洗旧了的样子。[
但只有穿着的人才知道,这其貌不扬的缎子,穿在身上柔软轻盈,且冬暖夏凉,只是因为颜色不好看,嫔妃们自个儿都不喜欢用,可是又因为非常难得,价值不菲,又都不舍得就这样赏给奴才,多是用来压箱子底的。
只是能拿这样的缎子做裙子的,宫中也没几个人。
“她倒是舍得。”
她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让香云云里雾里的看着她。
“她身边的奴才可有乘机跟你说过什么?”她又问。
香云也听出这话中的意思,心里咯噔了一下,倒不是她心虚什么,而是她太了解赫连月如,即便她问了,也不代表她会全然的相信她说的话。
“回公主的话,那个丫头什么也没有跟奴婢说过,只是叽叽喳喳的说些没用的事,奴婢根本也没有搭理她。”
“是就最好。”
赫连月如推开香云的手,径自的走进了屋里。
香云愣愣的站在那儿,心中突然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赫连月如多疑,一旦她起了疑心,不管有错还是没有错,都断是不会再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