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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惜坐在就近的雪椅子里,她在雪地里孤身行走大半天,身子偏寒倒也不必费心降温。\_网_原_创\只见那黑袍男子一只手端起蜡烛底座,另一只手打开黑木箱子,取出里面的药酒和纱布。子惜在他背后瞧得仔细,原来那黑木箱子不过是个普通的行李箱,大多都是换洗的衣物和少量日常用具。
“你是旅行者?”子惜好奇地问。
“不是。”黑袍男子蹲在子惜面前,拆掉她胡乱包扎在手心上的白布,此刻差不多已是红布了,伤口不大,皮肉翻卷,呈现青紫色,血液一半自行凝固一半冻成血冰。
“艺术家?”[
“不是。我现在要给你处理伤口,会有点痛,你忍一忍。”话音一落,他将药酒倒在子惜的伤口上,顿时泛出白色气泡。
子惜倒抽一口凉气,下意识地缩手,却被黑袍男子握在手中,不让她逃避。
她抬眸注视他,他也正看着她,眼底似有悠远的浅淡笑意。
雪屋里安静了一会儿,子惜手心里的白色气泡逐渐消失,疼痛也在慢慢消退。
黑袍男子又倒了一些药酒在她伤口附近,用纱布小心翼翼地擦拭她手心里的血污。
他浑身给人一种冷酷决绝的感觉,可是他眼底似有若无的微笑以及处理伤口时的手法却出奇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