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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身旁两个人笑得有点不好意思,郭敬的瞌睡虫似乎又来了,打了个呵欠,又伸了个懒腰,“呃啊、、让我再睡一会!”似乎是被郭敬的瞌睡虫传染了,唐长河也在这时打了个呵欠,“都是你,把我也传染了。”
的确,二人昨天晚上逛了几个小时,半夜一点左右才人睡,早上五点多就被叫起来,也实在是没睡好。长谷川想想也的确,便把不远处打扫的佣人叫过来,“管家先生呢?帮忙把管家找来。”
佣人急忙在客厅灯的开关旁按下另一个开关,不久管家就赶了过来,“长谷川先生,找我有事吗?”“安排间客房出来,让郭敬先生和唐教授休息一会!”
唐长河刚好在打呵欠,正要说自己要单独一间房时,那管家已经下去吩咐了,这也不得不让人感叹这管家的办事速度真是不错,奈的唐长河转头看了一眼还有些迷糊的郭敬,叹了口气,有些所谓地耸了耸肩。
一倒在床上,郭敬就呼呼大睡,回笼的瞌睡往往来得特别猛烈,而唐长河也脱掉衣服,穿着一件冬季棉衣钻进了被子里,却如同往常一样没有脱下帽子,静静地躺在床上,胳膊碰到的是郭敬的胳膊,一片温热,冬季的寒冷此刻被完全遗忘,唐长河久久不能入睡。
第二天起床后,唐长河早已不见踪影,摇摇头,郭敬穿好外套,便躺了下来思考道夫的病。
拿起电话给唐长河打了个电话,问了一些关于病症重发作可能的情况,正思考着,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郭敬拉到了门口。
“怎么了?长谷川先生!哎哎,慢慢说,拉我上哪啊?”不容郭敬询问,长谷川已经拉着郭敬快步走出房间,朝道夫的房间走去,“别说那么多,你快来看看。”
走进房间,郭敬也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掀开被子的道夫依旧全身光溜溜,但是指甲全青,嘴唇半青半赤地颤抖,嘴角正向外流着呕吐出来的东西,一双眼睛有些肿胀地看着走进来的郭敬,露出求助的眼神。
“怎么会?又反覆发作?比上次更强烈了。”郭敬急忙上前,从针简里拿出几根针来,迅速地插进在道夫的心口周围,又接连拿出针,插进了不下十数个其他地方的穴位,道夫的颤抖才好了一些。
这时管家才赶了过来,“三菱先生,三菱先生你怎么啦?郭、、郭敬先生,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
管家的瞳孔突然放大,有些失态地厉声吼起郭敬来,“你一定是个蒙古大夫,什么蛊毒都是你编出来的,你不来时,三菱先生发病还没有这么频繁,你现在一来,发病频率就陡然增加起来,你说、你说、”
“管家!住口。”长谷川一声厉吼,将管家的失态语言打断,“不许你乱说,先出去!”管家有些不甘地看了看长谷川,又看了看皱着眉头的郭敬,迟迟不肯动,长谷川继续吼道:“还不快出去,难道你以为我会害三菱先生吗?我可是他四十多年的同学好友、三十年的私人医生,你想怀疑我吗?事情没搞清楚前不要乱说话,出去。”
年近六十的管家当然知道长谷川和道夫的关系,他们不仅是从小的同学,道夫的事业走上轨道后,长谷川更成了道夫的私人医生,三十多年的关系一直都是最要好的,长谷川更多次将道夫的生命从死亡边沿拉回来,这次的病不单是长谷川查不出来,美国各大名医部检查过,一样查不出问题来,本来已经是作好等死准备的道夫,长谷川却从国外请来一个嘴上毛的中国神医,出于对长谷川的信任,才接受了这死马当活马医的郭敬,要是长谷川要道夫因病而逝,根本不用做这么多事,这是绝对不能够怀疑的人。
管家咬了咬,心中还不太放心,在长谷川的目光中跺了跺脚,给了郭敬一个白眼就走了出去。
忽然,郭敬似乎发现了一些问题,“慢着,管家先生,这茶是谁送进来的?”管家看了床头的茶杯一眼,“先前三菱先生口渴,说要喝茶。我就倒了杯茶。有什么问题吗?难道你还想说这茶有问题?是我在做怪吗?”
郭敬走到床头,端起茶杯,伸手到茶杯中搅了搅。长谷川和管家都看着郭敬的动作,露出不明白的表情。郭敬把搅了茶的手拿到鼻端闻了几下,“这茶叶?”
“茶叶怎么啦?”长谷川急忙问了起来,饶是他身为医学士,但正面对道夫这种前所未见的症状时,也弄不清到底是什么问题,更因蛊毒这种东西只限于传闻,他此刻也非常想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三菱先生,这杯茶你喝过了吗?”躺在床上疼痛已减轻不少的道夫点了点头,嘴唇翕动,发出很微弱的声音,“郭敬先生,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之前你可以令我大幅好转,但现在却反覆发作起来了?会不会有、、有什么危险?”
郭敬露出一微笑,此刻整个人投入到治疗病人中的他将一个医生的作风完全地显现出来,让病人放心地说:“三菱先生,你放心,我已经用金针护住了你的心脉,就算现在立刻再发作,也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你别担心,要相信医生。”
道夫在郭敬的安慰下显得安心了些,郭敬放下茶杯,在道夫身上取下自己睡觉前暗中留在道夫身上的针,拿到鼻端闻了闻,立刻微笑了起来,“现在可以肯定是这茶的问题了。管家先生,很抱歉,你对我的怀疑,我对你深表理解,不过现在我找出问题的原因了,请管家先生以后给三菱先生茶水时,以蒸馏水或是白开水为好,千万不可以再用这种茶叶了。”
听闻茶叶有问题,管家脸色大变,“不可能,你别想骗我,随便找个解释糊弄,我从来没听过茶叶也有毒的,而且这茶叶,三菱先生已经唱了一年多,没理由现在才出现问题!郭敬先生,最好别当我是个傻瓜,长谷川先生你说,有会让人中毒的茶叶吗?”
“的确没有。郭敬,你这样的解释和结论,连我也法理解了。”长谷川也有些不理解。
郭敬立刻解释,“长谷川先生,用现代的话说,这是连锁反应,或许可以说是大自然搭配出来的巧合。”
所谓蛊毒,世人大都将其传得神乎其神,仿就是神话般不可思议,但事实上,蛊毒是中国过去的人在细菌研究上的颠峰成果,比起西医的崛起不知要早了多少年,用西医的角度来说,蛊毒大多是一种有意识的生命细菌,就像是蛔虫一样,可以寄生在人体内,导致人体机能或是其本身发生不同的变化,进而威胁到人的生命,意识和神经。
而中国古代的一些旧部落正是在数次的死亡中摸索到大自然中这些有意识细菌的规律,如某某蛊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会寄生,什么样的情况下会杀死寄主,什么情况下会在寄主体内死亡,又在哪些药物下会异变,甚至被转化为益补之物为寄主所消化,什么药、什么蛊和什么蛊可以相克至死,或相辅相生。这一切以一种很古老的方式被记录,被旧部落的人们学习延续下来,因为方式上和正统的医学大相迳庭,所以如果从正统医学,不管是中医还是西医的角度来解决,往往都非常费力,甚至从下手,而在古时候,那些旧部落精通蛊术的人就俨然是部落内的医生。
例如说某一种蛊需要一种药物的综合作用才能化解,而西医的药物常常都是提炼精华,而没有糟粕,但没有那些糟粕的自然搭配,就法完全去除此种蛊毒,反观中医在这方面虽然稍微好一点,在医疗的时候,天然药材中的糟粕和其他杂质就会增加换着的免疫功能而减弱对病痛的疗效,但因为盅毒缺乏认识,只对各种天然药材的主要药性清楚,而对各种药材间糟粕的生湿冷阴阳并不十分清楚,是以也不能很好地对付蛊毒。
这样来说,并不是说蛊毒在医学理论上强过中医或是西医,只不过蛊毒是在某一个很小的范围内精研出一种生的知识,而没有系统的理论,古代的蛊术者们也都是凭自己对蛊术的纯记忆方式来施展和运用的,类型就相当于是中医所谓的祖传秘方而已。
听完郭敬从刘七针那里学习吸收,自己加以整理出来的蛊毒简述,长谷川再把自己对一些蛊毒书籍的认识二对照,才发现果如郭敬所说,大部分的蛊术都有着很硬性的规定,对其间的具体并没有深研,的确有些祖传秘方的味道。
“现在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这种茶叶对乌头蛊有刺激发病的作用?”郭敬点点头,从杯中取出一点茶叶看了看,“管家先生说三菱先生已经喝了一年多了,看来这应该是慢性的刺激。”
“像这种遇到一起的连锁反应,在医学界是很难过到的。稍后我帮你调查一下这茶叶,居然会刺激乌头蛊的发作,这可是一个大发现啊,只不过回头你得把鸟头蛊换一种科学点的说法,不然那些权威们可不会接受,现在这个时代,发现一个新的反应可是相当高的成就。”
长谷川现在不惊反喜,心说郭敬的命生得真是不错,多少医家精研多少年才能发现一个新的病变反应,就像是当年非典时期,若是有人能研制出真正的特效药,那可就是医学界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一件事了。
管家颇不以为然,嘴角抽动了一番,“可你怎么就能知道是这茶叶的问题呢?难道不能是别的问题吗?的确,三菱先生在这段时间里只了这一杯茶,但也不能就此断定是茶叶的问题,也许只是病情自然恶化而产生的发病呢?”
显然这位管家先生现在看龙阳十分不服气,说什么也不肯相信这嘴上毛的小子会是什么中国小神医。长谷川刚要对他这种外行人怀疑专家判断的错误进行斥责,郭敬却先解释了起来,没有一点怒气,丝毫不像普通医生那样被人怀疑了觉得丢面子,甩手离开或是向对方发火给对方脸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