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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天蓝,白云白,芳草地上绿无边。
夏雪竹的现代记忆里从来没有如此清新的天气,让她在草地上仰躺下后就再也不想起来了。
尽管她的职业高危,但她却不是一个天生爱冒险的人,她更喜欢这样的宁静平和。如果可以,她愿意就这么躺着过完她的一生。
但有人不允许。
不远处凉亭内已经烤好肉串的君无安冲着她喊,“你要的排骨串好了,还不过来吃?”
她侧个身,单手撑着头冲君无安抛媚眼,“我要你喂我。”
随后她满意地听到了他又冲她吼,“夏雪竹,你放荡!”
她笑容更大,她居然越来越喜欢听他吼她放荡,她其实有潜在的受虐性而现在才被激发?
某些从不曾做过的矫情行为就那样流畅地施展了出来,她嘟嘴,拿抱怨的眼神娇滴滴看向君无安,“我不管,你不喂我就饿死!”
说完她自己都激灵灵打个寒颤。
原来她肉麻起来,也能分分钟“君临天下舍我其谁”的霸气呢。
呃,恶心着自己了。
正要起来自动过去吃,眼前一黑,君无安俯身下来,舌叼排骨,要喂她的意思不能更明显。
夏雪竹惊悚了,不是吧,真来?亲吻归亲吻,但亲密到喂饭这个步骤,夏雪竹还真觉得有点不能适应。
她连连求饶,“君哥,我开玩笑的,我这就起,这就起还不行……唔!”
话没说完就被堵了嘴,连排骨带嘴。
君无安的气息和着排骨的味道一拥而入,她根本不及判断是先吃还是先亲,就被君无安来势汹汹的肆无忌惮给搅乱了气息。
她一边忙着吞下嘴里的排骨,一边还要忙着回应他的亲吻,她呼吸急促地几乎要喘不上气,却闭眼勾着君无安的脖子越勾越紧。
甘愿沉沦,花下宁死。
可突然觉得吃了一嘴毛是几个意思?
蓦地张眼,眼前哪里有君无安的影子,她怀里抱着的分明是正在脱毛期的大白。
而自己嘴对着的方向,正是大白脱了一大块毛的脖子。
呃,难道刚才自己放荡撕扯的不是什么君无安,而是大白?
啊呸,张嘴猛吐,白色的狼毛飞进视线。
果然是。
“啊--”夏雪竹崩溃地尖叫。
“嗷--”大白比她叫的还狠。
它容易么?它不就听到她说什么梦话才来看看她么!她至于一把抱住它就开啃么?没脱毛的时候它天天张着狼嘴等也没等来她的啃,哦,现在脱毛快脱成秃狼了,它都觉得白天没脸在她眼前晃了,她却抱着它死活不撒手了?
它脖子上还没想脱的毛都被她一口咬下去了!
疼死它了!
大白哀怨地斜一眼夏雪竹,到底舍不得回咬,它一甩脑袋,跑了。
狼泪挥洒在半空。
它一这样,夏雪竹倒不叫了。意识清醒后才注意到天刚刚发白,什么蓝天白云芳草地原来不过是梦中自己臆想的。
这是君无安走的第几天了?抓抓头,还是没想出来。
从他走了之后,她就每天忙得脚打后脑勺了。以为这样累得倒头就睡就不会想起他了,却不想还是骗不了自己。
掀被子起床,不睡了。
早点把皇宫那块整顿完毕,她就能早点去找君无安了。
她披星带月的施展轻功很快便来到了皇宫,议事大殿已经起了大致的轮廓,看样子今天要上房顶了。长而圆的木头已经运到,并整齐地堆在了旁边。
她以手代梳把长发盘在头顶以一支银簪固定住,然后纵身上了大殿的墙头。
以内力把木头吸进怀里,再双手抱住将木头架起来。她曾在原始森林自己做过小木屋,这点事还真难不倒她。
而当曹锦程带着人过来时,夏雪竹都快把整个屋顶架好了。
曹锦程带头下跪,“皇后娘娘,您快下来,这种事情怎么能是您做的?”
夏雪竹脸不红气不喘地跳下来,“没什么不能做的,只是我也只会做到这里了,剩下的是细活,得用工具了,就麻烦你安排了。”
曹锦程跪着不敢抬头,倒不是怕失了规矩(毕竟这位主子啥都有就是没有什么规矩),而是这时候的夏雪竹让他惭愧地抬不起头来。
“皇后娘娘天不亮就能来亲自加紧完工,我等却还在家里睡大觉,我等汗颜,我等有罪啊,请娘娘重罚。”
领了罚,回头再在家里祠堂加跪两个时辰的。
太对不起皇后娘娘对自己的信任了。
其他人也是紧跟附和。他们只是来盖房子的工人,从来都是被呵斥加紧完工的存在,这还是头一次见上面没施压反而自己出来帮忙干活的。他们的待遇也是,工钱从不拖欠不说,还吃得好睡得好,休息时间给的充足,他们昨晚睡前还想着,为了多享受几天这样的待遇要不要把速度再放慢一些呢。
现在看来,他们太卑鄙太不厚道了,他们怎么能恩将仇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