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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站在你的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的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爱到痴迷,却不能说我爱你。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而是想你痛彻心脾,却只能深埋心底。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不能说我想你,而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够在一起。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答完问题后你不给我巧克力和糖果的距离。而是你的巧克力和糖果在我面前,却是过期的!”
当水容容答完问题后,接过克里斯汀的巧克力和糖果就要拆开来吃的时候,慕容真走了进来,拿过去一看,一句“过期了”就把全部巧克力和糖果扔进垃圾桶。水容容情不自禁想起这首诗,快哭了。
“对不起啊……我也忘了这些巧克力和糖果是什么时候买的了。看来这个包包的保质能力很好,竟然没有变质或者融化……”
克里斯汀看着欲哭无泪的水容容,虽然听不懂她用中文说了什么,但是白痴也知道她被慕容真严格控制饮食,已经快要到承受的临界点了。
“克里斯汀教授,如果没什么问题了,我们就出去外面谈谈我妻子的产前护理吧。”
慕容真表面上斯文客气,但他语气里的威严,连克里斯汀教授都不得不收拾好铺在水容容床上的东西,狼狈地跟着他出去。
“唉,这样和被囚禁有什么差别?”
水容容看着门关上,忍不住哀嚎。
要上网,慕容说辐射对胎儿不好。要看书,慕容说会伤眼睛。要出去走走,慕容说她还没恢复怕动了胎气。才过了一天而已,水容容就为自己未来的五个多月挂上痛苦的标签了。
“怎么样?”
出了房间,慕容真一脸的紧张。
“她把有关你、张穆睿和南宫佳的所有记忆都删除,重组了自己简单平静的大学生活。这种情况我几乎没见过。我在这边有个老朋友,也是研究心理学的,我这两天找他看看他有没有接触过或者在哪里看到过听到过这样的病例。就我的经验,你必须在她生产之前隐瞒自己的身份,还必须不让这些可能刺激她恢复记忆的人和事出现在她面前。不过你也别把她管得太紧了,适当地接触大自然,接触人群,对孕妇和孩子才是好的选择。等她生了孩子,身体好点以后,我再对她进行催眠治疗,或者别的治疗方案,一点点诱导她恢复应该拥有的记忆,从而适应回国后复杂的环境。毕竟世界的万事万物都是防不胜防,你一味地隐瞒她,有朝一日她从另外的渠道知道了真相,后果会更加难以设想。”
克里斯汀一回到自己的专业,脸上立即恢复了严肃。这样的案例对她来说是一种挑战,更是一种很危险的尝试。她很喜欢水容容,可是她知道慕容真对她说的也有一些保留,某些涉及到他们家族的**,的确不方便让她这个外人知道。可是这样,才让水容容更加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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