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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
水容容睁开眼，看到的是一个模糊的影子。
“慕容真？”
她眨了眨眼睛，焦距渐渐集中，那头长发……不是。
“对不起。”
看到木真有些失望的眼，她不好意思地笑笑。
“没事。你担心他？”
木真恢复了平静如水的表情，淡漠的语调听不出任何情绪。
她看到他的本来油亮柔顺的长发，可能因为没怎么打理，变得有些乱糟糟的，就像一个疯子一样。衣服虽然换过，可是有点皱巴巴的样子。看上去寒酸了许多，也憔悴了许多。还好，他的胡子有及时处理，下巴和平时一样光滑，要不还真的像足了森林里的野人了。难道她睡了很久？
“我睡了多久？”
感觉身体都不像是自己的了。完全指挥不动的样子。她看见上面的点滴，还挂着好几瓶。有空的，也有还没拆的。难道她这几天都是他照顾的？
“五天了。感觉怎么样？需要我叫人来帮你上洗手间吗？”
木真轻柔地扶起她，帮她拿了个枕头垫在后面，让她适应一下，血液循环也可以恢复一点。想起电话里的嘱咐，他装作自然地提起这个有点尴尬的话题。
“好的，谢谢。”
打了五天吊针？怎么这么严重？不过她觉得精神好多了，至少前几天的失眠积压下来的头痛缓解了很多，胸口也没那么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