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反攻之梦(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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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六)

是个男人就不能忍,何况风潇这种男人中的战斗鸡。

一边懊恼对这凡人*的抵抗力真是越来越差劲了,一边提一口气把另条腿也跪上床去。唇齿间已经得到了回应,纳兰德性喘着无知的粗气微张开口,在这轻佻的折磨中苏醒在即。

风潇耐心沿着他背心两片布缝合处将衣服文雅地撕烂,脱光,避免惊到对方也避免牵扯他胸口的新伤。看到他伤口处用狗皮膏药贴着的白色狗毛,血已经不渗了,有两根还像胸毛一样长进了皮肤以下,估计肺里也该愈合了,经得起蹂/躏了。

结果刚把自己裤子脱到大腿三分之二处,床塌了。

也是,储物间拉来的一张老木床,估计都烂成空心的了。

风潇第一反应是提着裤子隐身,翻下床去。

纳兰德性惊醒坐起,结果坐得太猛胸口一阵撕心裂肺,龇牙咧嘴左右看看,发现原来是床塌了,心想自己最近胖了吗?可是胸口怎么比屁股还疼?好像有一个千斤重物以巨大的加速度冲击到胸口,压得他险些一张口把肺呕出来,血花飞溅的那种。低头看看高高隆起内裤,暗骂这床塌的忒不是时候,人正做着春/梦呢……遗憾地叹一口气,就又倒回去睡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接上梦。

风潇显出身形来,脸色不太好看。因为刚才裤子提得猛了,拉链卡到了……充血球状物根部,疼得一身冷汗。这会儿好容易缓过劲来,怨恨就转嫁到了纳兰德性身上。走回坍塌的床边正准备强行进入,却发现他大腿的旧伤撕裂了。也是够厉害,血都流不止了,还能呼呼大睡,可想而知他这些天真是累得够呛。

风潇没办法,只好从他胸口揪了几根狗毛来给他大腿止血,拆东墙补西墙。正准备放他一马,却听见他口齿间暧昧地呢喃了一声什么,第一遍没听清,第二遍凑近点才听清喊的是“风骚”,心想原来他没睡着,正准备应,却发现他眼珠子在眼皮底下骨碌碌地转,才知是梦话。喊完“风骚”他就一个劲儿傻笑,傻笑完安静了好一会儿,又大义凛然地说:“没关系,你老爹不要你,我要。”

……我爹啥时候不要我了?

“所以你就……别走了吧……”

风潇听了心里有些触动,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他梦里大概把最近发生的事情杂糅了一下,两个人的身世都对调了,但潜意识里竟然是挽留他的意思。

纳兰德性咂咂嘴,翻了个身,脑袋冲着一颗暴露在外的铁钉就撞上去,风潇眼疾手快伸手替他挡住,自己手背却锐利地痛了一下,一道血口子。他看了看没管,手仍捂着纳兰德性额头,干脆就着他翻身留出来的空位躺下,自然就躺成了侧身从后面抱着他的姿势。闭上眼一同睡了。

一觉醒来天还没大亮,胯/下棒子也不知道是连夜挺着还是又充血站起来了,实在憋得难受,风潇于是将怀里人的内裤往下拉了拉,露出他圆润丰腴的双臀,将炙热之物贴了上去,顿时被那凉凉的触感刺激得一个激灵,浑身血液像被涤荡过一样,一种莫名的愉悦袭上心头。

他不再克制,开始缓缓摩蹭,胸膛紧贴纳兰德性光嫩的脊背,弓起身子用整个腹部去容纳那绵软的臀部,肌肤丝丝寸寸紧紧相贴,不留一点缝隙。这时如果有人从天花板往下看,会看到风潇修长的双腿并拢微曲,一直到脚腕的线条都美极了,髋关节以下臀部往前,因为肌肉有规律地一紧一松,有一个浅浅的肉坑忽隐忽现。动作温柔缠绵,两具鲜美*的凸起与凹陷部位完美地契合,明明没有珠联璧合却是一样的水乳交融。

纳兰德性没醒,张着嘴流了一枕头口水。

风潇继续动。

纳兰德性流口水。

风潇越动越快,嘴巴靠在他耳朵上沉沉呼气。

纳兰德性嫌痒似的挪了挪脑袋,继续流口水。

风潇将射未射时,突然停了下来,把他内裤穿好,然后翻身朝天,自己则分膝跨跪在“死尸”大腿两侧,抓起“死尸”的手握住自己,继续套/弄,然后瞄准“死尸”裆部,上膛,发射。

使坏者昂头抖了几个激灵,把手上的污渍往“死尸”脸上一擦,欣赏一遍满意极了,拍拍屁股走人。临走随手把四条床腿的钉子都拔了。

顺便还挑衅一样瞪了床上植物人一眼,好像在说,我就当你面猥/亵你宝贝儿子了怎么着,有种你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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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德性醒来已经是后晌了,窗外太阳高悬,和风新绿拂轩。春天到了呀,难怪。

一掀被子发现自己光着膀子,裤头湿乎乎的很不爽快……呀……想起来了,梦游巫山来着。

梦里好像把风潇上上下下猥/亵了个遍……啊哈哈哈大爷也攻了一回……不过说句心里话,全程都有一种自己才是被猥/亵方的真实感是怎么回事?砧板上的肉一样任人梦里蹂/躏半宿,他都怀疑自己爽得喘出声了……呀?背心咋还撕烂了呢?狂野到这程度?太他妈不知羞了!

门板响起“笃笃”声,还以为是有人送早餐,喊了句“等一下”就跑去柜子里找内裤换。结果柜子里空空如也,才想起来换下来的都堆洗衣机里攒着没洗呢。其实关于“内裤”谁洗的问题纳兰德性和风潇展开过激烈的讨论,纳兰德性认为作为全方位生活管家兼助理兼经纪人的风潇有义务洗,风潇认为滚你大爷我自己的内裤都是父王洗呢凭什么我给你洗。于是只好攒够十条给洗衣机洗。

正发愁没得换怎么见人,门就被推开了。随手扯了件衣服挡住裤头的白渍就站起身,刚要骂没礼貌,就被看到的景象惊呆了。

风潇剪了短发,很清爽盖不到耳朵的那种,而且染成了黑色。乍一看觉得好眼熟,仔细一想似乎是老相片里大爷爷年轻时的发型。而他的脸比之大爷爷,英气有之,俊朗有之,桀骜过之,风流过之,因为瞳孔颜色偏浅荧蓝,无端端还多出一分邪气。

实在是,好看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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