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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二)
“秦烬说准你休息两天。”
“啊……”
风潇说着手指开始沿后颈一路在他光滑如缎的脊背上探路,手臂的鸠占鹊巢悄然撑开了浴袍的系带,渐渐使他香肩半露,缓慢得好像抽丝剥茧。然后仿佛突然到了一个临界点,“啪”的一声,浴袍整个滑到了地上,剥鸡蛋一样,只剩了一具无暇的*赤脚站在那里,一丝不挂。
风潇的手正抚过他的尾骨,胸中本来还只是星星之火,却在垂眼看到白绒浴袍划过后露出的两瓣珠圆玉润的臀时腾起万丈火焰,正欲将他翻身压在床上,突然奇怪他为什么半天没动静,一转眼见他蹙着眉头心不在焉。当即怒火攻心,端了那趁手美臀便将人狠狠顶上后墙。三两下宽衣解裤,分开那两条细白的腿。
“啊——”
如愿看到那人痛得龇牙咧嘴,后脑勺狠狠撞在墙上,胸中恶气才出了一分:“我这么卖力巩固精契,大人却为别的男人分心,说得过去吗?”
“啊——慢些……疼……”眼角都痛出了眼泪,两只手下意识推他胸膛,却被他欺身压弯,手腕的擦伤受到牵扯,像撒了辣椒粉一样*地痛。只好绕到背后去拉他,拉不动,久了就变成抱的姿势,并且越抱越紧,越抱越自然,仿佛不抱着就要掉下去一样,指缝里露出被攥出褶子的半湿的衣物。
他表情越是痛苦,风潇心里越是痛快,丝毫不懂怜香惜玉,将他双腿盘在自己腰间,一手抱了他的腰,一手握他后颈,张口咬住了他的眉心,就像第一次见时那样:“专心些,不许为别的男人皱眉。”
“我是……”本来要说“我是痛的”,话到舌尖打了个转,变成了万分暧昧的,“为你。”
风潇的牙关不自知地松了,不一会儿变成了濡湿温热的吻,随着身下律动加快,那吻也一路从眉心转到眼帘转到鼻尖又纠缠他唇舌,时轻时重,浅浅深深。
“我才是为你,大人。”他在他唇间轻笑低语,虽然为他一句“我是为你”柔肠百结,但其实还是心如明镜的,“不就是怕秦烬踢了你吗?那么下次开工一定要好好表现。所以我们这两天要多多巩固精契,看看能不能帮大人强身健体。”
一抬头发现他在笑,再抬头发现头皮痛。只见一头长发不知何时已经被人分两束扯到自己身后打了个结,就这么把两个人捆缚在了一起,分都分不开。惩罚似的一挺身,纳兰德性绯红着脸断续轻哼,牙齿已经放开了被咬出血的下唇,声音越来越放肆*,显然已经度过羞耻阶段步入放荡阶段,百忙中还不忘扯个得意的笑脸,一只手攀紧他肩背,另只手就来褪风潇身上残留的衣服。
不想接受的就断然拒绝,不想拒绝的就欣然接受。搞清楚了心里要不要,绝不做模棱两可欲拒还迎的事情。这是纳兰德性的原则之一。
风骚嘛,当然是要的。白给的美人干嘛不要。趁没命之前能睡就睡,要不亏了。
风潇一下捉住他的手,刚好握在伤处,痛得他轻叫一声,又笑:“……怎么了?害羞了?我们可以坦诚相见的吧风骚?”
居然还一语双关。
“当然可以。”风潇松手,配合他动作轻轻耸了耸肩,早已解扣的上衣顺畅滑落。下一刻风潇已经抱了满眼猥琐的纳兰德性一起倒在床上,稍稍撑起上身,拉他红肿的手去握他自己红肿的某处,“听说大人握剑不行?我来教大人如何握剑使剑。来,这样……”
果然是手把手地教,轻重缓急,非常有技巧。当然后面也不停。教得身下人越来越痉挛颤抖,越来越无力合拢五指,越来越慌不择路地摆动身躯,像是要逃之夭夭,又像是要与他纠缠交融得更紧更深,一头一身的汗,顺着每一个能坠落的悬崖“啪嗒啪嗒”坠落,米白色的床单上晕出了一个人的轮廓。
意乱情迷,煞是好看。
欣赏够了身下人声情并茂的失控模样,风潇才将没了骨头的人抱坐起来,面对面相拥,抽/送颠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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