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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男人却几步追上她,抢了她手中的课本仍在地上,而后握着她的手往床上带。
“做……做什么……”
她被拖得脚下一个趔趄,狼狈的往床上倒,挣扎间还不忘抬头看了眼窗台,这里可是十楼啊,他是怎么爬过来的……
尔后又想起这并不是第一次,好像有一回,她也是生气的把他关在门外,谁知大半夜的这人居然跟强盗似的破窗而入……
“傅天琅!”乔莞瞪大眼,提高了分贝唬他,“你放手!”
他凝视她半晌,非但不放,反倒握着她的手腕用力一扯,把她整个人带进怀里。
乔莞几乎是迎头撞上他的胸膛,这一撞,可把她撞得不清,头晕眼花,眼冒金星,连小鼻子都被撞疼了。
她龇牙咧嘴的推他,见推不开便在他手下乱扭。
“莞莞。”他搂着她的腰,制住她的动作,而不等乔莞反应过来,便从风衣里抽出了一把还泛着寒意的军刀。
——锵——
随着金属相撞的脆响钻入耳里,乔莞吓得一愣,目光同时落在那把发亮的刀刃上。
傅天琅气息危险的看着她,眼神甚至比那把军刀更寒凉。
乔莞忍不住发抖,整个人还没从震惊中回神。
他拿着刀做什么?不会一言不和就把她捅了吧。
她咽了咽口水,想后退,腰上那只手却跟铁打的似的,牢牢卡着她,她根本挣不脱,而当她正犹豫着要不要用鬼火的时候,他蓦的倾身向前……
乔莞浑身一颤,跟着后退。
安静的空间里,两人僵持了约莫有一分钟的时间。
“莞莞。”一直沉默的傅天琅突然开口,而后握住她的小拳头,一根一根的掰开她的手指头。
乔莞瞪大眼,虽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还是下意识的要抽回手,可她敌不过他的力气,转眼间,他手里的军刀已经落入她的掌心,而且利刃朝外……
乔莞吓懵了,见他握着她的手,将刀刃缓缓对准自己的胸口,气急败坏的骂道:“你干什么?!”
他神色严肃的凝望她半晌,抿着唇说:“错就是错,我没有话要为自己辩驳,但假如你不肯原谅我,执意要与我分手……那就杀了我。”
“你疯了!”指尖触上冰冷的刀柄,乔莞又开始发抖了,“放手!”
傅天琅紧紧的扣着她,俯身的刹那,刀尖似乎已经刺入了他的衣服里:“我知道第一次对你很重要,对我也同样重要,如非不得已,我绝不会这么做,如今错了便是错,你要打我骂我,甚至结束我的生命,我都毫无怨言。”
乔莞吓得不行,鼻音浓重的试图收回手:“你先松手,我们有话好好说。”
“下不了手吗?”
他双目赤红,非但不松手,反倒握着她又往胸口刺入了一分。
乔莞瞳眸大睁,再往里就要见血了!
“当日你叫我等,可我守了一年,却始终不见你归来,莞莞,我不是不信任你,可我心中不安,不管你骂我也好,恨我也罢,与其失去你,倒不如现在死在你的手里。”
她曾经说过她喜欢他。
乔莞喜欢傅天琅,所以只有他好,她才能安心的走,所以当他察觉到她再也回不来的时候,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告诉她,他不好,一点也不好。
那夜破她身,他毫无滋味,心中只剩下一个深不见底的缺口,一种疼得近乎让他麻木的感觉在四肢百骸流转,不为别的,在与她融为一体的刹那,他只想让她知道他有多痛。
乔莞从未看他低声下气成这样,而且隔着冰冷的金属,她甚至能感觉到刀尖触上了他皮肤。
她倒吸一口凉气,更不敢随意动弹,只能红着眼惊叫道:“不要!不要!你快松手!”
“原谅我。”他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但急促的呼吸与起伏不定的胸膛仍旧暴露了他此时极度忐忑的心境。
乔莞喘不上气,咳嗽两声着急的说:“好,好,我原谅你!你松手!”
他眯起眼,目光直勾勾的望着她:“当真?”
“当真!当真!”她浑身发抖,小脑袋用力的点。
片刻,他终于缓缓松开。
乔莞也瞅着这个机会,一把夺过那把军刀,看着刀尖上的血迹,吓得直接扔在床底。
“你怎么样?受伤了吗?”她眼眶里被他急出了一泡泪,哽咽的上去扒他的衣服,见他胸膛那道淡淡的刀痕,赶紧下床找药箱。
闻言,傅天琅眼中溢出喜色,手一勾,把她抱了回来:“你心疼我?”
乔莞急着给他上药,可这会儿被人抱在怀里,又怕乱动会加重他伤势,只能轻轻的“唔。”了一声。
他眼底晃过一抹异光,低头找到她的嘴,很快便覆了上去。
乔莞这次没挣扎,只是找着一道空隙,心心念念的都是……
“你的伤口。”
“没关系。”他步步紧逼,逐渐将人压在床上。
乔莞本以为这又是像平时一样的吻,于是仰着脸一点点的回应,可当他离开她的唇,转而攻占她的颈窝,手更是从衣服底下探进去的时候,她心头一跳,赶紧握住!
“你做什么?”她紧紧的抓住他的手指,过烫的温度徐徐的染上了她的掌心。
男人修长的指尖指骨有力,突然重重的回握住她,呼吸粗重,语声低哑的呢喃:“可以吗?”
可……可以什么?
她起初一愣,待回过味儿来的时候,脸色蓦的涨红。
对,两人已经订婚,而且她也早已经是他的人,之前他以为她怀孕,所以一直没有碰她,但现在事情明了了,他又是一个正常而有生理需求的男人,忍了十几年没道理再放过她。
但乔莞又噎了下,心头不太痛快了。
敢情她心一软,他就想摁着她做那种事?
“不行!”她趁着他愣住的当口,把他的手掏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