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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 秋风徐徐,两人还没走到院子,就看到等在门口的乔莞。
小丫头长得好,瓜子脸,白皮肤,五官秀气,红唇水润,可长得再好,充其量不过是个普通的邻家女孩,身上总有一种褪不去的淳朴气息……
老头眯起眼,说白了,那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清粥小菜,怎能与他从前的女友相比,可再往一旁望去,这个年纪轻轻的男人却不尽然,如此令人惊叹的根骨、资质,相信普天之下也难找出十个……
蛟龙岂非池中物,他可是只稍打磨,就能达到世界巅峰的男人,怎能因为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小丫头,放弃大好前程?
见他朝着女孩快步上前,老人只能扼腕叹息,白瞎了一根好苗子。
“让你在房里待着,怎么出来了?”他摸摸她的脸,目光越过她来到被破坏的门锁。
乔莞嘀咕着骂了声:“谁让你关着我。”
他没生气,反倒勾唇一笑:“回去收拾东西。”
乔莞看着他,眼神古怪。
他揉揉她的发:“明天走。”
乔莞懂了,一转身回了房,收拾东西的时候似乎明白了他之前的用意。
也许是因为上一世的事?他知道老头有此一劫,特意找借口留下,就为了报恩?可他和老头是什么关系。
乔莞收拾到一半,便盘腿思索起来,她其实挺想把事情问清楚的,可如果问了,她自己的肯定也瞒不住……
乔莞抓抓头发,觉得越想头越疼,索性就不想了,垂着脑袋吭哧吭哧的折衣服,直到傅天琅进门,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她撅着小屁股,跪在床沿收拾被褥的模样。
夕阳的余辉静静洒落,室内一片祥和
听到门边动静,她转过身看他,眼也不眨,长长的睫毛忽闪着。
他似乎愣了下,上前挨着她坐下,伸手摸上她的脸:“怕不怕?”
他指刚才的事。
傅天琅的手干爽粗糙,抚上她的脸颊时有些磕人。
乔莞不躲不闪的摇头:“怕什么?不怕。”
地窖里黑,她除了听到声音和闻到血味,根本没看到尸体,更何况她连鬼都见过,还会怕死人?
他静静看了她数秒,默默将人拢进怀里,脑中回荡起她挥舞锁链的倩影,其实没有他,她一样能全身而退,就像没有他,她也能过得很好……
乔莞乖乖的让他抱,而后戳了戳他的胳膊问道:“卢老伯是你什么人呀?”
他愣了下,没马上搭话。
乔莞久不见他回应,心里有些失落,耸拉下脑袋正要从他怀里出来,他却是一收胳膊,拢得更紧。
“他是我的……师傅。”他下颚抵着她的肩,声音突然沉得吓人。
乔莞眨眨眼,脑中像是晃过一道灵光,算是完全明白过来了。
于是在临走前的一天晚上,老头发现乔莞对自己态度的转变,从一开始的满怀戒心到如今当长辈伺候的殷勤……
就像这会儿,老头儿端着一杯热茶水,有点受宠若惊的看着她。
“水热了?”乔莞眼睛发亮,像被点燃的灯,随后不等老头说话,便一把取过杯子,吭哧吭哧的回去换水,后来又端上一盘切好的西瓜,看着老头在那吃了一口,眉目弯弯的笑。
傅天琅的师傅,就是她的师傅。
老头挑起眉,吃了口小西瓜落下一枚黑子,随后冲她摇头说道:“这瓜不甜?”
乔莞愣了下,捏着小牙签吃了一块,果真淡了些。
“厨房还有,我去切。”
老头点头:“顺道把碗洗了。”
乔莞:“喔!”
老头:“后院还有几件衣服,也洗了吧。”
乔莞:“喔!”
老头:“地板也扫扫。”
乔莞:“喔!”
望着她跑远的背影,老头余光瞥见傅天琅突然暗沉下来的脸色,调皮的冲他挑挑眉毛:“咋了,心疼了?”
傅天琅眼望前方,轻叹一声:“您别欺负她。”
老头乐呵呵的笑:“我啥时候欺负她了?丫头那么小,没领证吧,年轻人悠着点,别玩出人命。”
傅天琅不置可否:“不会。”
老头惊愕道:“没做过?”
傅天琅神色一僵,默默点头。
每天睡一间房,一张床,隔壁躺的又是个水灵灵,俏生生的姑娘,正常男人能忍住?
老头经过一番思索后,语重心长的说:“你年纪轻轻,不会这种事也很正常,今儿个我就看在你是秦老头弟子的份上,送你几本书,你等着,我就放在床底,一会儿给你找出来……”
这回,傅天琅的脸色黑了个彻底。
老头还在絮絮叨叨的说,直到乔莞端着一盘子西瓜回来,这才住了口。
老头戳了一颗进嘴里,瞅着乔莞亮晶晶的眼,点头:“甜。”
见她松了口气,又忙碌碌的往外跑的背影,心窝一暖,笑道:“丫头是个好丫头……可惜,配不上你啊。”
傅天琅执黑子的手一僵,不悦的眯起眼。
老头扼腕道:“只要你想要,金钱权利,名誉地位,都能唾手可得,何况那丫头也不是那么独特,你何必为了小小的儿女私情,放弃大好前程?”
傅天琅抿起唇,目光如刃:“该您了。”
老头挑着眉梢不动声色的与他对视,虽然这小子用的是尊称,可火气倒是不小。
重新落下一子,果不其然,他在下一步便撅弃了保守的路数,转而步步紧逼,落子之处一片杀伐。
——
八月初,秋风微凉。
一大早,乔莞换好衣服和傅天琅一起出了门。
老头习惯早起,这会儿已经在院子里晨练,见着两人微微一叹:“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