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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旁人倒也罢了，只是许沐本身就是血煞殿的人，在云涧学院也算出类拔萃，不能与寻常弟子同论。
且……
“咳，许沐是被师姐打成重伤的。”天泽把罪魁祸首给供了出来。
小老头微微挑眉。
“小雅？那人怎么招惹她了，竟然能够让她出手，可真是不容易啊。”说着小老头的脸上还带着一片感慨之意。
天泽傻眼了。
这不是该感叹师姐“终于”出手的时候吧？这不是该问问看师姐为什么要把人打成那副模样吗？
天泽在许沐受伤之后也曾经去看过，他可是亲眼看到了许沐被苏雅揍得有多惨烈，那一张俊脸如今已经肿胀的跟猪头没什么区别了，都半个月了，也没见有消散的痕迹。
可想而知，苏雅当时下手有多狠。
就差没要了许沐的命了。
“是因为君无。”天泽无奈的开口。
“君无？关那小家伙什么事？”小老头起了好奇心。
天泽便将许沐前去袁月阁门口开骂，企图对君无邪出手，后被苏雅反打脸的前因后果给说了一遍。
小老头听的津津有味，脸上还挂着笑意。
“血煞殿和君无？这倒是有趣，我看那小家伙平日不声不响的，竟然能够把血煞殿惹急了眼，真不得了。小雅这事做的没错，自家徒弟自己不护着，谁护着？我看小雅这些年的脾气倒是收敛了不少，当年那谁被欺负的时候，她不是直接杀上门去，灭了对方满门吗？看来这么多年的韬光养晦，倒是让她的性子收敛了不少。可喜可贺。”小老头摸了摸自己的胡须，笑的格外欣慰。
这话若是让旁人听到，非得吐血不成，打的筋脉尽断，居然还叫收敛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