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4对食〔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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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臣妾...臣妾不知这些东西从哪里来的."云萝慌忙地转过身,手足无措,额头上的汗大滴大滴地往下掉.

卫晗不悦地皱了眉,云萝看得出来,此刻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凝满了怀疑和失望.

心一凉,扑通一声跪了下去,道:"臣妾发誓,真的不知道这些东西从哪里来的."

"你刚才到底去了哪里,和谁?"卫晗眼中压抑着怒火和被强自隐忍下去的悲伤,云萝看着那双原本清澈宽和的眼睛,心里像被大浪拍打般的惧怕.

"臣妾,臣妾和锦心去了御花园..."云萝似是呓语般的说道.她的眼神写满慌乱,仿佛已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那为什么朕叫人找遍了御花园也没有看到你和锦心的半个人影,为什么刚刚来人说,昭阳殿的简贵也和你们前后脚地回来了?"卫晗的声音已经有些颤抖."云萝,你到底瞒了朕多少事情?"

云萝听得"简贵"二字犹如晴天霹雳,瞬间脑海中波涛汹涌.

夜行,触器,宫女,太监.....

"皇上,娘娘现在虽然贵为国母,但是以前毕竟是浣衣局里多年的宫女,这些宫中的肮脏之气沾染上一些.御前的太监们因着先帝的旨意都不敢在嫔妃宫苑里寻找对食,都纷纷往杂役司的宫女那里寻找,臣妾听说简贵又是娘娘的同乡,是多年的情分,想来娘娘心性软,一时难以脱离,也是人之常情.念在皇后娘娘初犯的份上,还请皇上从轻处罚."单千蕙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对卫晗下拜道.

"皇上,皇后娘娘和锦心虽然和小简子一起出去了,但这并不能证明他们就是对食啊!像恭慧夫人方才说的,他们本就是多年的情分,皇后娘娘现在在宫里举目无亲,宫里又人多口杂,私下出来叙叙旧也不是没有可能..."楚娜怡向卫晗下拜,焦急道."臣妾觉得,皇后娘娘可能就是为了避人口舌,才夜半出来叙旧..."说着看到卫晗的神色越发难看,单千蕙更是鄙夷,有些窘迫道:"臣妾的意思是,虽然皇后娘娘和锦心夜半出去和御前的太监在一起是不合宫规,但是,也不能证明他们就是对食啊!"

对食.这两个字重重打在云萝心上.原来,原来,自己还没踏进朝霞殿之前,他就已经知道自己和谁出去了.怪不得,怪不得他的脸色那样暗沉,眼神那样复杂.

"云萝,你半夜去见简贵是为什么?"卫晗的声音波澜不惊,却像沉着万顷波涛.

云萝从未觉得如此压抑.以前只觉得卫晗深沉,但这深沉却是洁净清澈,如同平静的湖面水波不兴,此时此刻,这深沉却像是乌云翻滚下的大海,幽深不见底.

不知道他这克制隐忍的双目下,汹涌着怎样的情绪.

他似是极力压抑,像是比自己更难以接受这事实.

"臣妾...."云萝张了张嘴,脑子里一团乱麻.此刻该说什么?说去叙旧,谁肯相信帝后宫中太监宫女乃至皇后夜半私行是为叙旧?这说互通消息都是轻的.

对食相当于私通,串通消息相当于谋逆,二者都是灭门大罪,此刻就看选择哪一个.

而无论哪一个,一旦落实,她云萝都不可能再活着走出去这个门.

"今日看着即将有晚雨,臣妾命人去阖宫送些防滑的石粉,让他们撒到门口.想到朝霞殿门口的大理石最是光滑,便首先命人去了朝霞殿.想到娘娘一直身子弱,便把最近新得的东阿阿胶也备了一份,让夹竹送来,不曾想却听说皇后娘娘和锦心出去了.容芳她们说娘娘有时睡不着,常常和锦心两人出去散心,夹竹回来告诉臣妾,臣妾怕一会儿下起雨来娘娘迷了路,忙差人去御花园里寻找,却不曾找着.宫里院落连廊错综复杂,娘娘以前只在浣衣局呆着,又不经常出门,臣妾怕娘娘走失,越想越怕,便禀告了皇上,皇上当时在书雪堂陪着纯御嫔已经歇息下了,听说皇后娘娘寻不着御驾立刻就来了朝霞殿.娘娘,皇上如此担心牵挂您,您为何不诚实以告呢?"单千蕙眼光莹莹,柔声相劝道.

"你经常晚上和锦心一起出去吗?"卫晗看着云萝道.越过她颤抖的身躯看到床上那些不堪入目的物事,"你经常晚上出去,宫里又藏着这些东西,听你宫里的人说,"卫晗的声音颤抖,像是极不愿将以下的内容说出口,"你经常,和锦心睡在一起...云萝,你最好把一切都说明白."

和锦心睡在一起?云萝猛地回头,看到床上排列着的触器,瞬间明白了卫晗所思所想是什么.头中霹雳炸开:"皇上,绝对不是您想的那样!"

"宫中宫女甚至妃嫔之间有这种事,也是历朝历代都有的.只不过,太监和宫女两者都沾染的...还是少见,若真是如此,皇后娘娘您确实有些不应该了."单千蕙略有责意,又含着怜悯.

"皇上,臣妾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东西会出现在臣妾的床上,可是臣妾真的从来没有和任何人有过不清白的关系!"云萝几乎是喊出来,可就算这声音已经到了刺耳的程度,她自己都能感受到在这*裸的证据面前,这话语是多么苍白无力.

"那你告诉朕,你半夜和锦心简贵出去,到底是为了什么?你们绝对没有去御花园,你们到底去了哪里?去做了些什么?告诉朕,便能证明你的清白."卫晗的手背在身后.他心里万般纠结难受,一方面看着云萝焦急恐惧的样子让他心疼,一方面眼前摆在眼前的事实又让他又悲又怒又想作呕.

这个自己视为与众不同的女人,这个自己拼命去保护的女人.这个虽然相识不久却不得不说走进了自己的内心,至少是走近了的女人.

在心中一直是那日昭阳殿里苍白昏迷的柔弱,和那夜温暖帐中娇柔贴心的迷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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