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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有的事儿……”
程珈澜深邃狭长的眸光越发灼烫,直直地射在薄荷的身上,薄荷清晰的察觉到后,下意识像正常人那样,企图避开他的视线。
她怎么敢承认她在躲他?
眸光游移,神情别扭,说话之时底气不足——
尽管薄荷否认了程珈澜的话,可她明显的反应又怎逃得过他犀利的眸光,沉吟片刻,程珈澜无声嗤笑。
他并没有戳穿薄荷,径自越过了她,朝着藏酒室而去,从精致的酒架上,拿了一瓶82年的拉菲,倒入玻璃酒杯中,嗅着葡萄酒醇香的味道,半晌后,才漫不经心的轻哂,“过来。”
他仿佛还将她当个正常人。
意识到这一点,尽管薄荷心中不太情愿,却不敢违背程珈澜的意愿,她小心翼翼地扶着沙发,一步步挪到了他的面前。
在薄荷走到程珈澜触手可及之处,他忽而伸出手抓住了她的手臂,用着十足的力气一拽——
天旋地转,头昏眼花,等薄荷反应过来,已然狼狈地倒在烟灰色的地毯上。
“我要如何惩罚你呢?”
程珈澜绅士般握着酒杯,沿着薄荷的脸颊,缓缓游移,冰凉的水晶杯透着刺骨的冷意,令薄荷打了个颤。
薄荷觉得小脸上覆了热意,胀胀的酥酥麻麻,让她颇不适应。
“别这样……”她柔弱地抗拒,声音低的像是幼猫的叫唤,又柔又无力。
双眸晦暗没有焦距,偏生小脸胀红的秀色可餐,脑后是散落在烟灰色地毯上,凌乱的乌黑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