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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才兄等一下!”
“干、干嘛?”僵硬的站在门口,半扶半拖着睡得和猪有的一拼的上官凌云,马文才根本没有勇气回头,他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对眼前的人做出什么越矩的事情来。以前不知道真相也就罢了,现在他既然已经猜到她……不知道怎的,在少司宇的面前马文才忽然发现自己素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变差了,而且……差得离谱……
“能不能帮我把这个摘下来,我自己看不见不好摘!”轻撩秀发,少司宇指了指被自己虐待的又红又肿又烫的耳垂,苦哈哈的望着刚回头的马文才。
“哦……”顺手扔了上官凌云,任凭他烂泥似的瘫软在地,马文才深深地吸了口气这才有些不自在的转身,慢慢的挪动到少司宇身边,双手颤抖的摸上了少司宇的耳垂。
恩,热热的,软软的,摸起来真是舒服。还有刚才,摸着她脸上的皮肤也很滑腻很软乎,和自己的都不一样,叫他爱不释手。恍惚间,翠绿的耳坠子已经被马文才小心翼翼的从少司宇的耳朵上摘了下来,抚在她耳垂上的手却是舍不得放开。这家伙的皮肤真的很好,晶莹剔透、白里透红,这以前他怎么就没有从来没有怀疑过这家伙的性别问题?指尖所触碰到的柔嫩感让马文才的心,再一次荡漾起来。嗯,好想咬咬看是不是想象之中的那般可口。思绪刚动,马文才行为却已经快一步实施。
少司宇狭长的水眸瞬间瞪大,颊畔轻微的噬咬叫她全身酥麻,仿佛是通了电一般叫她心乱如麻。
“文……才兄……”见他似乎没有停止的意思,少司宇有些结巴的开口,轻声提醒着身后几乎将自己裹进怀中的男人。俏美的脸蛋儿上,布满红晕。
“啊!我,我……我出去了……”慌乱的退开,马文才跌跌撞撞的碰翻桌边两张独凳,而后又撞了门柱,这才偏偏倒倒的拖了地上的上官凌云,几乎是落荒而逃。
他在做什么,怎么可以……怎么可以鬼使神差的亲了少司宇。而且,自己心里还不可思议的喜欢,喜欢那种亲密的感觉。难道自己喜欢少司宇,所以在开始怀疑少司宇是女子的时候,便忍不住对她做了那种亲密的行为。虽然还仅仅是停留在怀疑的阶段,竟让让马文才有种迫不及待的冲动,仿佛,他心中早就对少司宇有了那种念头,觊觎已久!
方才的失态,不过是为了这些念头找到了适合的宣泄借口而已。被自己的认知震惊的马文才从头到尾都忘了去问少司宇,上官凌云到底是怎么会昏倒在他们的房间里,出现在这里的目的又是什么?等他想起来这一茬的时候,早已经是大半天之后的事情了!
这次的校庆举办的很是成功,东临书馆的林子冉夫子在山长面前少不得将少司宇夸上了天。不过,对于少司宇擅自更改剧本结局,山长等人倒是显得极为好奇。还有她在这场人妖之恋中,女子的嗓音。
对于第二个疑惑,少司宇当着全院师生的面前诡谲的笑了笑,清了清嗓子,而后在众人愈加惊讶的眼神中,分别学着王惠、王兰姐妹俩的口气和音色说了些属于她们的口头语。又在众人的眼睛都要瞪出来时,变换了嗓音一一学了上官凌云、王蓝田和秦京生的声音。
“在民间,有种戏法叫做口技。除了模仿别人的声音之外,还可以模仿动物的叫唤声!”说着,某人很是得意的学了杜鹃和布谷鸟、黄莺的鸣叫声,婉转动听、惟妙惟肖,听的在场之人啧啧赞叹。
“贤弟,果然是真人不露相啊!”上官凌云似笑非笑的盯着少司宇,他怎么也想不起自己昨天为什么会在少司宇面前昏过去,明明就只差一步真相便浮出水面了。可惜,功亏一篑。少司宇这只小狐狸果真是不好对付。
“江湖小伎俩而已,上不得台面的。”少司宇浅笑挑眉,手中的玄扇摇的呼啦呼啦作响。
“可是少兄,之前不是说好,要留小狐狸犬一命的吗,你为什么要改了结局,还让那个负心人安安稳稳成亲生子?”祝英台很是不解的问道,对于狐妖和狐子最后的结局,她实在是很怨念。
其实不止是祝英台,王兰姐妹、师娘以及全书院的女子,都对狐妖母子的结局感到悲伤。虽说人妖殊途,但是好歹同为女人,被痴心对待的情郎背叛就以已经够可怜的,还要母子都灰飞烟灭。难道便是因为她们是妖,就要这般下场?
“妖若有情妖非孽,人如无心枉为人!”或是看出了祝英台的心思,少司宇微微一笑,“改结局并不是因为他们是妖,而是为了,放那小狐一条生路。”
“都尸骨无存、神形俱毁了,哪来的什么生路?”祝英台有些激动
“是啊少公子,小狐狸都没有了诶!”王惠一副看白痴的表情瞪了少司宇,口无遮拦。
其余的人虽没有像王惠那般冒失直言,却也都是满目迷茫的转向少司宇,静静地等着她解释下去。
“按照之前的剧情,留下小狐,白衣公子孤独一辈子,那样的结局……小狐身为半妖,定是人界不容,妖界不留,难免会变得愤世嫉俗、仇恨三界。不是天地不容,便是为祸苍生,不管是哪一种小狐都不会有好日子过。不如死了,它未曾做过恶事,说不定来生便能投胎为人,幸福一世。”微微叹气,少司宇继续开口,“至于白衣公子,他本也是可怜之人,阴差阳错误伤所爱,还被冠上了薄情郎之名,亲眼见着所爱消失已然是最严重的惩罚。下半生,何苦还要为难他?不如让他忘记前尘,重新开始,过回属于自己的生活。同是被命运捉弄的人,又何苦彼此折磨?”
少司宇一番言辞,说的在场之人无法反驳,皆是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