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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已经脸sè渐渐转黑的李洋,所有人都异常的焦急,可是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因为当我们重新折返回去才发现原先进来的那扇暗门已经被死死的封住了。也就是,我们一行七人被困在了月影族的暗道里,只有努力另寻他路了。
“李洋,坚持住啊!”李海架住李洋,给他打气。
“你们没有带什么疗伤用的药吗?”我着急的问方蕾,书里不都修行人士都有那个丸这个丹什么的吗?
“有是有,可那都不是解毒的药啊!”方蕾无奈的叹了口气,回答。
“那就要尽快找到出口,我看他坚持不了多少时间了。”白云看了看脸sè已经完全转黑的李洋,担心的道。
“李洋!”一直没有什么话的阿宝突然直直的盯着李洋,问:“你为什么救我,你不是很讨厌我的吗?”
“哈哈!”李洋在这个时候还笑的出来,道:“你是女的啊,我妈了,让女生受伤的男生可是很无能的哪!”
“是。。。是吗?”阿宝低着头,双手紧紧的握在胸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以后猛的抬起头,脸上多了一种决断的坚毅,道:“李海,你先把他放下。”
“干嘛?”李海疑惑的看着阿宝,问。
“给他解药啊!”阿宝笑着走过去帮李海把李洋放到了地上。
“月影族的解药,你有吗?”方蕾好奇的问阿宝,这月影族的解药她怎么会有哪?
“这我倒没有。”阿宝也没有回头,只是突然从李海的腰间抽出了南极星剑,剑一出鞘,眼前立刻明晃晃的闪过一片冷光。
“你想干什么?”我有紧张,她不会想不开吧?
“你们不是一直想知道我的姓吗?现在我告诉你们好了,”阿宝有凄惨的笑了笑,道:“我姓摩洛。琼。卡奇儿,阿宝只是我的rǔ名而已。我其实就是你们所的上古少数民族的其一个分支,摩洛族的族人,我们族jīng通医术。”
“什么?”大家不约而同的惊叫出声,这太巧了,真没有想到阿宝的身世竟然如此离奇又玄妙。
“可惜。。。”阿宝无奈的耸了耸肩,道:“我天生是族里的一个另类,我自就对医术一兴趣也没有,反而对电脑,这个被族里视为对上古神明的一种亵渎的技术特别感兴趣,所以,我在十四岁那年被赶出了摩洛族。”
被驱赶出来的摩洛族的少女吗?我看着眼前的阿宝,在我心里她永远只是个没有长大的孩子,一个喜欢上网和电脑的孩子而已,却没有想到在她看似天真无邪的面容之下,却背负着如此沉重的命运!被自己的族人驱逐的味道一定不好受吧,十四岁,这么的年纪就被迫离家流浪,这个时候有些孩子一定还在妈妈的怀里撒娇吧。仿佛有什么东西堵在了我的胸口,悲哀的也许不是独自一人孤独的生活,更让她伤痛的应该是族人无情的驱赶和不理解吧。
“我虽然没有什么医术,”阿宝把剑抵到了自己的左手手腕处,道:“但是我们摩洛族人的鲜血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药哪!”话一完,只见眼前剑芒一闪,白sè带起了一片血光,空气里立刻弥漫出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而在这里面居然还夹杂着微微的,若隐若现的药味。
没有人出言阻止,因为这恐怕是现在救李洋的最好方法了。看着阿宝强忍住手腕上疼痛的脸,我紧紧的握住了拳头,这一次的行动是不是太莽撞了哪?可惜已经这世上是没有后悔药可以吃的了。
“吃下去。”阿宝把手腕凑到了李洋的嘴边,坚定的道。
李洋虚弱的看了看阿宝,犹豫了一下以后还是张口把从阿宝手腕里流出的鲜血吞了下去,脸部表情立刻怪怪的,好不容易才咽了下去。
“良药苦口哪!”阿宝鼓励李洋再吞了几口。
“应该够了吧!”方蕾看李洋已经吞了好几口了,于是走上前从口袋里拿出块手帕,迅速的帮阿宝包扎了伤口后,方蕾扶着已经开始有摇摇yù坠的阿宝走到一边。
“你怎么样?”我问李洋,不过看他的脸sè已经开始好转,看来阿宝的血应该起到作用了哪!
“感觉好多了。”李洋艰难的自行站了起来,道。
“那好,那我们还是继续寻找出路吧!”在一旁看着的白云提议。
大家互相了头,于是李海扶着李洋,方蕾扶着阿宝,我和白云走在最前面,老根头垫后,一行人开始继续寻找出口。
跳动的火光象极了我们现在不安的心情,虽然箭雨已经被我们躲过去了,李洋的毒也解了,可是前面等待我们的又会是什么东西哪?我担忧的回头看了看方蕾他们,又不自觉的摸了摸胸口的玉佩,印雪印雪,你可要保佑我啊!叹了口气,我加快了脚步
突然,四周的墙壁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在我面前忽然横了出来,一惊,我下意识的拉住了身旁白云的手。
“心!”我惊呼出声,回头,却见原本静止不动的墙壁突然都象活了起来一样,正在不断翻转移动,片刻之间就把我们几个隔离了开来。
“林逍!”惊叫方蕾向我伸出了手,我忙快步上前想要抓住她,可是嘭的几声巨响,一道墙壁已经无情的把我们分割了开来,我最后见到的,只是方蕾惊恐不已的脸和担忧的眼神。
“混蛋!”我扑了过去重重的敲击起了墙壁,可这些墙壁却丝毫不动半分,任凭我怎么努力,都徒劳无功。原地转了一圈,我发现自己竟然和白云一起被隔离在了一个的密室里,只有墙上的油灯晃着微弱的光线,死者面具在火光的印衬下格外妖异。四周只剩下灯线在油燃烧时发出的劈啪声。
“这个暗道的机关可真是奇妙啊,片刻之间就可以让墙壁zì yóu活动成功的分离了我们。”白云的声音里出乎意料的并没有惊恐和担忧,悠闲自在的很,好象还有佩服月影族人的意思。
“姐,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夸人?”我无奈的翻了个白眼,道:“快想办法出去啊!”完,就开始四下摸索起墙壁来,希望能够找到什么机关。
“这不是很好吗?只有你和我。”白云把双手负在身后,幽幽的道。
“唉?”我一时之间竟然别不过脑筋来,只觉得她的口气怪怪的。
“还记得吗?”白云并没有开始找出路,反而就地坐了下来,把背靠到了墙上,开心的道:“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啊,记得哪!”我停下了搜索工作,愣愣的看着白云,灯火下她的脸有种不真实的美丽。
“我记得你当时在草地上睡觉哪,穿了白sè的T-shirt和一条发白了的牛仔裤。”白云突然兴奋的回忆起来,问我:“你记得我穿什么吗?”
“你?”我的脸立刻红了起来,即使已经好几年过去了,但是只要一想到当时窘迫的糗样自己还是想要挖个地洞钻下去。
那个夏rì的午后,躺在草地上的少年和穿着白sè超短裙的少女,一段奇妙又让人尴尬的邂逅。
“你,你到底有没有看到。。。。”白云的脸也开始红了,问:“有没有看到啊?”
“呵呵,我不是过了吗?没有啦!”赔着笑,我解释,唉!谁叫你自己走到我这里来的哪?还硬我偷看你的内裤,有没有搞错?你自己的裙子这么短,还走到我头这里来,能不看到吗?当然,这个是万万不能的,到死都不能!我再次坚定了一下这个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