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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宁婳儿转身回去书房里面,进么后便找了几本书出来给阿梅。
“你拿着书,托盘给我行了。”宁婳儿把几本书给了阿梅,阿梅不敢不接,但还是和宁婳儿说:“万一大少爷知道了怎么办?”
“万一他知道了,你都把责任推给我,我看看他能怎么样。”宁婳儿输的十分柔软,但是下面佣人听的却冒冷汗。
现在她就是家里的祖宗,就连大少爷都要看她的脸色,被人谁还敢多说什么?
不敢说什么,就只能低着头了。
宁婳儿端着托盘回去,在门口敲了敲门,郝溢鸣开的门,低头看了一眼宁婳儿,给宁婳儿让了一条路进去。
进门宁婳儿端着托盘去了郝溢庭的面前,郝溢鸣出了门把门关好,人就走了。
“你们都说什么了?”坐下宁婳儿问郝溢庭不急着把吃的给郝溢庭,郝溢庭看了一眼从床上要坐起来,还真觉得饿了。
宁婳儿忙着把郝溢庭扶了起来,坐好了说:“你说呢?”
“我哪里知道?”宁婳儿扪心自问她不知道。
男人的事以后她也不打算过问,她都想好了,等到家里的事情平息了,她就专心生孩子。
郝溢庭看了她一会,她问郝溢庭:“那他说没说你的病情?”
“什么病?”郝溢庭故作不知,宁婳儿也知道,他要不想说,她说什么,他都不会说,干脆也不说了。
郝溢庭倒是笑了,反问宁婳儿:“你知道肝胆俱裂是什么意思?”
宁婳儿脸都有点白了,看他:“你别吓我。”
“不是吓你,确实是肝脏和胆被打伤了,但没什么大碍,说是吃点药打针就能好。”
郝溢庭说着用下巴指了指宁婳儿手里的粥,宁婳儿这才吹了吹喂给郝溢庭,看好一听吃宁婳儿才说:“以后你别这么傻了,你要是出事了,我也不想活了。”
“我不是傻,是运气好。”郝溢庭吃着也不老实,低头亲了宁婳儿一下,宁婳儿的嘴唇好看,肉嘟嘟的,上面有颗痣,郝溢庭总想着要吃,就是吃东西也想。
或许他就是还年轻,或许到年纪大一点就不这样。
宁婳儿咬了咬嘴唇,说他:“没正经。”
“男人有几个有正经了?”郝溢庭问,一脸的揶揄,宁婳儿狠狠的白了他一眼,而后继续喂他。
郝溢庭吃完了宁婳儿才起来,问郝溢庭:“你能下床么?”
郝溢庭掀开被子,把双腿拿到床边上,穿了鞋便从床上下来了,跟着便起身站了起来。
宁婳儿放下碗去扶着郝溢庭,人站稳宁婳儿把要袋子放到自己的脖子上面挂着,扶着郝溢庭去了一趟洗手间里面。
郝溢庭不方便,宁婳儿把裤子给他脱了,但还是有点脸红。
方便完郝溢庭也不用洗手,宁婳儿去洗就行了。
完事宁婳儿也没马上把郝溢庭给送回去,而是站在里面和郝溢庭对着镜子看,并且急了点牙膏出来。
“不刷了。”郝溢庭自己不方便,他就不想刷。
宁婳儿就白了他一眼:“难闻死了。”
郝溢庭这才张开嘴,宁婳儿给他刷了个牙。
其实郝溢庭什么都能做,但宁婳儿偏要帮忙,他也没办法了。
等到宁婳儿帮忙刷好牙了,宁婳儿把他的要袋子找个高点的地方挂好,人去了一旁,把剃须刀拿了出来。
看看盒子,宁婳儿记得郝溢庭就是把剃须膏弄到里面,然后用刷在刷在脸上,之后就开始挂了。
虽然宁婳儿觉得这种方式老掉牙了,但每次看郝溢庭挂,还觉得挺有意思的。
今天轮到她了,谁叫郝溢庭现在是个病人。
看宁婳儿过来,郝溢庭就有点害怕了,看小家伙的架势,哪里是要帮忙刮胡子,分明是要抹杀亲夫,刀子哪有这样拿的?
“婳儿,我怕!”郝溢庭忽然说,宁婳儿比较纠结,看看自己手里的刀子,看看郝溢庭满是胡茬的脸。
宁婳儿威胁:“你要不过来,我可来硬的了。”
于是,郝溢庭乖乖的贴了上去。
宁婳儿这才觉得满意,拿起剃须膏在郝溢庭的脸上胡乱的抹了抹,拿起剃须刀给郝溢庭小心翼翼的刮了胡子。
结果,两个人却刮到了一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