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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玉终于受不了移开目光,努力不让自己同戚竹对视。
“不要这样。”他第一次弱势的低低叫道。
戚竹看着他。
又过了一阵,阮清玉的衣服下滑,圆润雪白的肩头让人有吻上去的*。
衣衫继续往下滑。
阮清玉,“戚戚,住手。”
戚竹按住他自己解开腰带的手,“我什么都没做。”
阮清玉干笑了两声,停下手上的动作,被发现了,好像是有点迫不及待。
戚竹起身理好衣衫,“走吧。”
阮清玉眼睛都直了,“这马上就快要到最后一步了,你竟然叫我走。”
戚竹把窗户打开,一只人偶静静立在窗外,两只眼睛漆黑而空洞,默默窥视里面的一切,随着戚竹放出鬼火,它脸上的布条先是燃烧,尔后发出一股刺鼻的气味,人偶躺在地上痛苦的嘶叫着。结束后,他推开门,砸铁声,谈论声,还有牧童牧牛时哼唱的歌谣像潮水一般涌进来,戚竹像是仔细倾听一般,道,“我没有被窥视的癖好,出去看看有意思的好了——这个村子,活过来了。”
走出房间,四处可见忙碌的身影,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他们都在忙着自己手头上的事情,看上去很热闹,只是如果这些辛苦工作人的真身是布偶,就不是那么有趣了。
一个梳着小辫子的人偶路过阮清玉的时候似乎还害羞的低了一下头,他相信如果它的眼睛不是直接用黑线缝好的,说不定还能做出眨眼睛这样拟人化的动作。
阮清玉脸上的*未褪,还泛着些潮红,倒真有一种人面桃花相映红的即视感。
“不就是几个靠着意念支撑的布娃娃,有什么好看的?”
戚竹,“最近稍微年轻一点的人不是都喜欢偷偷聚在热闹的地方?像是花鼓灯,元宵会。”
阮清玉点头,恍然大悟,“所以这算是约会?”
戚竹‘恩’了一声。
阮清玉,“……”这种约会地点也只有他能想的出,果然,愣头青还是愣头青,似乎想到了什么,阮清玉尴尬的低头咳嗽一声,不过床上是个例外。
黑木崖
自那日花满楼打岔,童百熊没有被发落,杨莲亭也似怄气般几天都没有来,东方不败经常是面无表情地坐在窗边,一坐便是一整天。
花满楼履行着一个园丁的所有职责,除了修花,就是给花浇水,驱虫,东方不败的窗子正好对着这些鲜花,自然也就把花满楼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刚开始觉得一个人忙碌的身影看得烦闷,看得久了,倒成了一种习惯。
花满楼在做任何事上都很有条理感,最重要的是极其富有耐心,真正是每一个细节都照顾到。
今天,东方不败看完花满楼移完花,鬼使神差的开口,“随本座出去转转。”
他长期身居高位,说话带着一种命令人的强制味道。
花满楼笑道,“如果用‘请’这个字,在下一定欣然答应。”
不知好歹,东方不败心道。
“‘请’这个字本座就算说,你也得有命听。”
花满楼不为所动。
两人对峙良久,东方不败才勉强开口道,“和本座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