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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方才那个蓝翼蝶族的女人说她是淑王妃请来的?”
临川听到现在总算是听出了个眉目,感情刚才这王妃并不是生自己的气,而是因为这蓝巫女一事迁怒他等,不过既然是淑王妃请来的客人,就这么将人挡在了外面,这万一淑王妃怪罪下来,他们也担待不起。
以往可是听说这蓝翼蝶族是跟淑王妃有些渊源的,据说淑王妃曾经拜了他们族上的某人学了蛊术的,今日之事虽非什么大事,但是也足以令那两个人心生怨恨之意。
今日二人不得进北园,但是他日若是再添枝加叶的将此事传给淑王妃那边去,怕是日后还会有麻烦。
“我听到了啊。”
苏沫只管顺着自己的路往前走,她不是当淑王妃是她们的靠山吗,她苏沫却偏偏不把那淑王妃当回事,自己也知道那淑王妃看不上她,觉得她碍眼,但是却不能明目张胆的要了她的小命。
临川听她这么一句完全没有心思的回答,暗想还是算了吧,什么都不提了,这苏王妃虽说人不大,但是胆子脾气倒是大得很,就说刚进宫王府的时候就用发钗刺伤了王爷,怕是知道惹了祸事就跑到外面躲起来了,这给小王爷急的,立马张罗手下去找,半月有余都没有回宫王府,后来人是找回来了,大家是都等着看王爷会怎么处置她,谁知道什么惩罚都没有,结果她呢,不仅不知道收敛,还捣毁了淑王妃的荷花池,炖了她的万年龟,亏得淑王妃心胸宽广不与她计较,算是免了责罚,如今又跟着两位王爷搬进了东宫别院,全王府上下都道她是个不受宠的挂名王妃,但是由她干过的事情来看,哪里像是个不受宠的人敢干出来的啊,自己整日跟在王爷身边都搞不懂,这王爷对她是个什么心思。
“你怎么穿成这样啊?”大老远的宫冥止就嗷嗷喊了一嗓子,紧跟着就一记小跑来到苏沫面前,不都吩咐了要好好打扮一番的吗,宫冥止斜眼看了一下站在一侧的银美刹,“小美,这怎么回事?”一直都是银美刹在伺候苏沫,这他是知晓的,前两日还特意交代过了的,如今看着挺精神一个姑娘,穿的跟个下人一样,这等一下一说这是宫王府的王妃,别的物种还以为他们宫王府虐待她呢!
“这······”银美刹也不敢为自己狡辩,她可是劝了一早上的,苏沫就是不听,自己也没有办法。
“是我自己要穿成这样的。”苏沫挺臭美的转了一圈,“你觉得不好看?”她可自认为自己这张脸长得是极为标志,穿成什么样都掩盖不了自己的美貌,哈哈哈哈……
“这是大场合,你穿成这等样子,不怕别人笑话!”宫冥止这是在干着急,现在让他上哪再找一件衣服给苏沫换上,只能由着她穿成这样,难不成给她扒了,不穿?“人家小美都比你穿的美!”
银美刹闻言一阵脸红,只娇羞的看了看眼前高大英俊的男子,这是第一个开口说她美的男人,虽然知道他只是一句无心的话,但是还是让少女的心中一阵荡漾。
女人轻咬红唇,斜眼瞪过去,“谁敢笑话我?”这话说的她可不爱听,爱穿成什么样是她的自由,更是她的权利,谁敢说三道四的,平时怎么不见他们这般关心自己的穿着,现在要展览了,随便甩了件高大上的美衣让她穿出去给宫王府撑面子,想的美,“嫌我寒酸,你把我赶出去不就得了。”反正谁不知道她就只是个挂名王妃,来不来的都没有什么区别!
宫冥止一见苏沫像是真生气了,有些乱了神,他是最拿这个女人没招的,自己也不过是想让她美美的展现在其他物种的面前,难道还错了不成,“你别发火啊。”没招还不是要哄,“都随你,随你!”其实眼前的女人不管穿成什么样,在自己心里都是最美的,哪怕是当她蓬头垢面的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他都觉得她美如初见!
苏沫原本还是兴奋异常的,再加上刚刚无意中还整治了一番欺负她美娇娘的两母女,更是觉得心中亮敞得很,不过就宫冥止刚刚的几句话,无异于顿时给她头上泼了瓢冷水,不止是一瓢,不仅把原来的喜悦泼没了,还泼的她心里拔凉拔凉的……
她自觉是听出了宫冥止话里的意味:无非就是让她抛掉自己在宫王府所受的种种,忘了自己的不招待见,忘了自己的空位头衔,装着倍受宠爱的样子来跟他们宫王府的人对外演出戏,戏里她是宫王府的王妃,至高无上,雍容华贵,当个花瓶,做个摆设……所以要她打扮的美美的,穿的体面些,不是因为拿她苏沫当回事,而是她头上顶着宫王府王妃五个大字!
女人此时心中是有委屈的,她不想当这个王妃,若是如此嫌弃她何必要她来呢,宫王府里漂亮的女人多的是,比她更适合出席这种场面,是不知道她平时的样子,还是不了解她平时的穿着,亦或是不清楚她平时的处境,什么宫王府的王妃,让她演一个母仪天下的王妃,还是演一个宫王府里的笑话?
剩下的这段时间,苏沫的心就再没晴朗起来,任由他人引着坐到自己该做的位子上,都没有心思去看一下北园中的美景,来的路上还说要好好的查看一番,等回去的时候讲给依依那个丫头听,不过现在完全没有了当初的心情,女人现在就想着走,可是想想自己又能走到哪里去呢,还是摆脱不了宫王府。
银美刹站在默默的站在苏沫的身后,从刚刚她就觉察到有些不太对劲,平时没见她有这番表情,像是有些哀怨,目光倒是也有些呆滞,自己方才用手轻触她她都没有反应,看着像是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自己也不知如何开口安慰,只好静静在一旁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