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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相伴离开。
罡叔和儿子锦白有事相谈的模样,也走了;不过片刻,围在实验病房门口的一票人,全部作鸟散。
最后只剩下病房里,一个眉眼紧蹙的男子,细心的给心爱的女子,涂抹膏药。
似锦下面的伤处,落到严挚那妖孽的眼里,他的心轻颤了一下。
懊恼的边给她涂抹膏药,边说:“对不起,我不该,那么粗鲁。”
冰凉的药膏,涂抹到似锦最私密的地方,她扁扁嘴,什么话都没说,心里暖暖的,也不跟他计较,谁让自己有错在先,她这是自食恶果,怨不得别人。
严挚细心的给她摸好,正打算继续给她抹身上的吻痕,似锦红着脸摇头:“先回去啦,我要洗澡,身上黏糊糊的,等洗过澡,你再给我涂。”
“在这洗。”严挚抱着她,走进病房里的浴室,给她放洗澡水:“委屈一下下,洗好给你抹膏药,过两天,皮肤就又白又嫩了。”
似锦没什么意见,两人洗了个鸳鸯浴,然后严挚给她继续上药,最后裹着她又坐着直升机回到严宅,两人回到卧室换衣服。
严挚换好衣服,似锦还在更衣间里磨磨蹭蹭没出来,他正准备催他,但他还没来的说,似锦的手机就响了。
似锦的手机就搁在床头,严挚微微瞟了一眼,屏幕上三个亲昵的昵称彻底将他一整天的好心情给搅得乱七八糟。